她以前只会熏染薄醉,但昨晚她喝的烂醉如泥,竟然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了,刚洗白了一点点,她竟然又差一点黑回去。
收工后,云夕拦住景年,看着景年,绽放一抹如花笑颜,“景年,我请你吃饭。”
景年清冷的墨眸平静的看着云夕,冷声问,“无功不受禄,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一是为了感谢你,二是为了向你致歉。”云夕的声音低了几分,“我为昨晚为你带来的困扰道歉,然后…”
“不必,”景年拔步离开。
云夕跑上前又拦住景年,她笑容依旧璀璨,“不行啊,我这人最不喜欢欠别人的,欠的债的总是要还了才安心。”
“你安不安心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景年的语气里带了几丝不耐和不悦,“我没有义务去填补你的安心。”
“欠债必还,天经地义,”云夕决定对景年发挥死缠烂打的精神,“你若不让我致谢和致歉,我便一直缠着你。”
面对高冷清贵无心下凡的景年,她必须一缠到底,才能把他拽下凡间。
“我无心帮你,我只是不想给自己增加麻烦。”景年声音沉了几分,“所以,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为我自己清除麻烦,明白了吗?”
云夕点点头,又摇摇头。
景年做这年事的理由她不必管,但她只要知道他帮她解决了大麻烦,“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云夕笑嘻嘻的开口,“若你不让我请你吃饭,那我便以身相许吧。”
景年,“无聊又无赖。”他抬步绕过云夕,往外走。
云夕也不生气,依旧笑颜如花的跟着景年,“如果这你就觉得无赖,那我无赖给你看。”
云夕扑上去抱着健臂,摇晃着,撒娇,卖萌,“景年,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感谢你好不好?”她威胁,“不然,我真的会以身相许的。”
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她不是应该生气,立刻转身离开吗?
竟然还扑上来缠着他。
景年无奈,他冷笑讥讽,“想爬我的床?我的床可没那么容易上。”
云夕挑了挑秀气的眉毛,转动着灵动澄澈的眸子,“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想要爬你的床,自然也办得到。”她对景年眨了眨漂亮的眼波,笑嘻嘻的开口,“影帝大人,你可别小瞧了我哦。”
景年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和这个无聊的女人谈这种无聊至极的话题?
嗯!只因这无聊的女我阻挡了他的去路,他不得不停步进行这无聊之极的交谈。
云夕前面那两句他没听懂,但后面那几句他是听懂了,这个女人又在威胁他。
他回味了一下云夕话里的意思,微微开口,声线依旧平淡无波,“不如看谁技高一筹。”
云夕笑意盈然,“好啊,那就拭目以待了,”她也不再继续纠缠,她坐了一个请的手势,“影帝大人请。”
景年没再看云夕一眼,直接抬步离开。
坐在车里,云夕对安言笑言,“言言,帮我打听一下景年喜欢吃什么?为了对他表以至诚的感谢,我想请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