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僵持了一会,叶致叹了口气,俯身去拉何歇歇的手:“起来吧。”
何歇歇痛呼出声来,转眼泪花又溅了出来。
叶致脸色一变,慢慢把把她扶到椅子上,仔细端详她的手,皱眉道:“是不是又破坏我家具了?”
何歇歇点点头,愣一下又使劲摇头,
“这个桌子非同寻常,我渡过内力的。”叶致在桌子另一端坐下,笑出声来,“你这就叫做自食其果。”
“你还有玩,没玩。”何歇歇一抽一顿的说,“真的,真的超疼。不信,不信你试试。”
叶致不笑了,无语看她半响,转身去拿桌子暗匣中药盒,打开药盒里面是各种标着名的小瓶子,他取出纱布,要给何歇歇上药。
“疼!”何歇歇下意识要收手。叶致抓住何歇歇手腕,像哄小孩子一样道:“不疼不疼??????”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何歇歇真的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孩一样需要呵护。细黄色的药末被他一点一点的抹她在手上,又一点一点涂匀,最后用纱布包起来,结结实实。
何歇歇看着他忙,忍不住嘟哝道:“我这受得是内伤,你裹那么严实干什么。”
“你伤的不重,不算是内伤。”叶致把东西放回去,“你并未伤到筋脉,之所以那么痛是因为内里冲击,相当于你向你自己的手打了一掌。我给你涂的药末是为了暂时消肿,否则一会你就会发现自己的手肿的像猪蹄一样。”
“哦,谢谢你。”何歇歇抽了抽鼻子,小声道。
叶致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我包扎??????”何歇歇顿了顿,想起了什么,“详仟,他是???????”
我回头一望,详仟早已没了踪影。
“他不是我的下属,他是我爷爷的人。”叶致了当直接的说,“是爷爷派人来看着你的,不是我。”
“瑞都老王爷啊,”何歇歇打了个哆嗦,“我好像没与他结什么梁子啊。”
“你的脑子不转弯吗?你在成亲那天闹出那么大动静,爷爷当然要看着你了。”叶致说,“我还帮你说话了,”
“别装好人,禁闭令可是你下的”何歇歇瞪了他一眼,“不过既然详仟是老王爷手下的人,那么性情古怪些倒是情有可原。”
“是很古怪。”叶致轻声说。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战。
“说说正事,”何歇歇凑近叶致,眼睛忽闪忽闪的,“您为什么过来啊。你这不打声招呼就过来,小的很害怕啊。”
叶致俯视看她,嘴角绷不住笑意:“我是来提前告诉你禁闭取消的。”
“真的?”何歇歇高兴地喊出来。旋即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问道:“真的啊?”
叶致看她高兴的模样,不觉眼中也满是笑意。他点点头:“真的。”
“老王爷同意了?”
“爷爷最近闭关了。”叶致回答的很简洁,“所以你可以不用整日待在屋子里了。但我还是得告诫你,最好少出去,别引起爷爷注意。”
“你放心你放心,我不出去,偶尔在王府里溜达溜达就行。”何歇歇笑的很是阳光灿烂。
“说得好听,只怕我走后你马上就跑了。”叶致揶揄。
何歇歇想了一下:“你要是不信任我,你可以随时过来抽查。”
“免了,本世子可没有这时间。”
“我保证不跑。”何歇歇小心翼翼道,“你看我这么听话,古寒令是不是可以还我了。”
叶致这时正打算离开,闻言酸溜溜道:“古寒令还真是你心头肉,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惦记过你夫君呢。”
我心中一乐,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吃醋?
“你说什么?”何歇歇没听清楚。
“我说,过几天我打算带你出去一下。”叶致背对何歇歇,整个人如松柏一样挺直。
“带我?为什么?”
“因为过两天是我父母的忌日,”叶致转过身来,直视何歇歇,眸子中无悲无喜,“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们。”
不知过多久,何歇歇小声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