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等着商泽临料理好后事,然后上车的施烟,等来的确是一脸兴奋的邱桓。
“我不是你嫂子。”施烟皱了皱眉,南淮他人呢?
“我昨天晚上和南淮大哥拜了把子,所以我叫你嫂子没错吧?”南淮一脸理所应当,但是他更在意的是商泽临和施烟的进展怎么这么快?所以当商泽临抢了他的豪华马车时,自己并没有很伤心,这里还有一个八卦等着自己套路呢。
施烟挑了挑眉,掀开了车帘,看到了旁边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简直亮瞎了自己的双眼,确定那不是皇帝出游坐的马车?
她在想,到底是该说邱桓奢侈,还是该说南淮奢侈?毕竟车是邱桓的,却被南淮抢了过去。
一只手把正在坐下的南淮给拉出了马车,“过来。”
“哎哟,哎哟!大哥,慢点,慢点。”南淮一个没踩稳,屁月殳着地得摔下了马车,“嘶~”
“叶伯,你们先走,我和邱桓后面跟上。”
“好。”叶穹也不多问,让车夫驱使马车离开,叶初则是驾着施烟她们所在的那辆马车,紧紧得跟着前面的车夫。
“泽临,你到底想干嘛呀?你可是答应了我,让我跟着你们的。”南淮起身,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臀部,真狠,这个家伙就不能学起来温柔一点吗?
“赶车。”
“什么?!”南淮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没有听错吧?都已经把自己的豪华马车让给他了,怎么能这么过分?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可。。。”南淮知道自己这个马车是赶定了,可还是忍不住挣扎一番,谁让自己是瞒着那个臭老爹逃出来的,要是不跟商泽临一起,回家后,肯定会被老爹打到后面开花,不然他早就逃之夭夭了,“我还没吃饭,没力气呀。”
商泽临走到大概离南淮半个手臂的位置,伸手弯了弯指头。
“什么?”
在南淮满头雾水之间,商泽临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上,让南淮疼得急忙弯下腰抱住肚子大叫,随即商泽临从南淮的胸口抽出大饼,一掌硬是把它塞到了南淮的口中,“现在已经吃过了。”
“唔。。。”南淮现在是冷汗满头流,他是造了什么孽?
“我希望我们能在一柱香之内出发。”然后商泽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上了马车,一脸淡然,“要是你还没有吃饱的话,我可以再让你吃一些,直到你吃饱为止。”
南淮现在是肚子痛的走不动路,也必需要走过去赶马车,因为他确信如果自己一柱香之内到不了马车,商泽临会过来再给自己几拳,接着塞两个饼给自己,所以就算是爬,他也要爬过去。
“那,那个公子。”
马车外,宁柔站在窗边,她还是想最后博一把,哪怕刚刚他跟自己说的很清楚了。
马车被快速的掀开,商泽临一脸笑意的看着宁柔,只是那个笑里面充满了阴郁和阴邪,“怎么,宁姑娘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那些话,还是,你也饿了?”
“我,我。。。”看到商泽临的表情,宁柔就后悔了,他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表情,这一刻他敢确信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能驾驭得了的,“公子一路走好。”
说完,宁柔小跑离开,她怕晚一步自己都会有生命危险,如果刚刚没有看错,那个男人的眼睛里,有很浓的杀意。
“南淮,我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商泽临闭上眼,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刚刚施烟扭头离开,自顾自的走上马车时,让他一瞬间怒火沸腾,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
我无所谓。
就是这四个字,让他很是烦躁,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大哥,我来了。”南淮趴在了马车的木板上,他感觉自己半条命已经没了。
“快点赶车。”
“是。”他怎么这么苦?为什么当初要跟泽临这种人拜把子?
“南淮。。。”
“怎么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南淮坐上马车,开始行驶,幸好自己练过武功,不然刚刚那一拳,自己怕是要内脏出血,可还是好痛。
沉默了有半晌,就在南淮以为商泽临不会再说话时,马车内传来声音,“烦躁。”
“什么?”
又是一阵无声。
“会因为一个女人生气吗?”
“啊?”南淮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泽临是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你说啥?”
“你又饿了?”
“没,没,呵呵。”我的天啊!泽临这是为情所困了吗?苍无第一战王并第一天才,刚刚居然问了自己,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生气,不行,自己要好好分析一下。
刚刚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泽临还是好好的,看起来心情很不错,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把自己拉下施烟大小姐的马车?也不对,应该是从泽临抢了自己的马车开始,所以也就是在那之前,那么突破点就是宁柔那件事情。
按照自己对泽临十年来的了解,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去斤斤计较什么,也根本不会去跟她们多说,尤其冷淡,不然也不会传出,九王爷是个断袖的传闻,所以宁柔可以从这里面排除。
按现如今的局势,自己这个好兄弟,唯独提起兴趣的好像就是这个施大小姐,不然不会去跟她一起参加什么七夕会,也不会说她是自己的夫人,这样子的话,他就可以确定,泽临是因为施烟的某个举动或者某句话,所以生气了。
“你是因为嫂子的那句我无所谓吗?”南淮敢确定商泽临是因为这件事情才烦恼,他可是个情场高手,“很烦躁对吗?”
被南淮一语戳穿,商泽临觉得有些不适,有这么容易看出来吗?
“好兄弟,看书打战谋策略我不如你,但这情,你比不过我。”
商泽临的眼角一抽,如果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这个白痴?
“首先,你这呀,就是在生闷气,你都躲着施烟不见了,抢了我的马车坐,接着,烦躁呢,是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施烟那句无所谓,导致了你心情不好,然后你就纠结,不就是一句话,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你就是不能释怀,换句话说,自我催眠,又互相矛盾。”
确实是这样,为什么会因为施烟的一句话,四个字,心情转换如此多变,自己从来没有如此过,所以是有点恼怒于自己,又气施烟的那句无所谓。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嫂子吧。”今天没有从嫂子那里套出话来,我非要从你这里知道点东西。
商泽临没有回答南淮,他想起昨日在银杏树下,他产生了非娶她不可的心思,可那是喜欢吗?
记得皇姐说过,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无非就是在众多花丛中,许了她一世,独一双人,不负其心,不负遇见。
如果按皇姐的说法,自己是喜欢施烟的,对于自己来说,施烟是他这二十年来,唯一提起兴趣的女人,自己不屑女人,只会用那种花痴的眼神看自己。
至今天,他唯独佩服的三个女人,就是长皇姐,母后,还有施烟,独立,自重,有主见和侵略,但心底却是善良的。
“咳,兄弟,要我说,如果你不是得不到,所以更想要,那就是开始在乎嫂子了。”这个老狐狸,什么都不跟自己说,天天让自己猜,不过算了,兄弟有难,两肋插刀,“其实很简单,分开了发狂思念,嘴边总是无意提起她,看她跟别的男生走进就心口喘不过气,吵架了又都特别难过。”
“反正,不是那种只想占有,而是她提出的条件你不能接受,可是她闹闹,你就妥协答应了。”南淮尽量用普通的字语去给商泽临解释,“我也没办法多做解释,毕竟对于你这种情场白痴,只能多多体验,不然说再多,你也,啊!”
一个小盒子从马车内飞出,直直得砸在了南淮的头上,只来得及看一眼是何物。
“我的千年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