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下意识用手推他,但使不上劲,没推动,被江有汜抓住了。
他松开唇,不去折腾那被他含咬的湿濡,舔舐发红的耳根。
饿了许久的狼沾了荤腥,自是没那么轻易放过到嘴的猎物。
他亲着白嫩的肌肤,力道越来越重,一个个靡红的印子留在云月的脖颈之间,显得漂亮极了,很容易就能让人生起更过分的念头。
想把人压在床榻上,弄得对方只能委屈的呜咽,隐忍却止不住的喘息。
江有汜不但敢想,也敢做。
憋了不知多少年,头一回碰自己喜欢的人,难免脑袋发热,擦枪走火那是常事。
江有汜突然停下了,低低的喘了一下,声线暗哑,透着欲。
云月也顿住了。
空气都似乎变得缠绵起来,气息吐露,湿热交织。
几秒钟后,云月冷着声说:“放开。”
江有汜难受得嘟囔:“亲爱的,我想——”
“你给我安静!”
云月难得这么情绪外露。
如果让江有汜继续说下去,她又要被迫听一堆的骚话。
最近,托江有汜的福,云月长了不少见识。
包括之前991口中的sun。
原来是那个意思啊。
呵呵。
好家伙。
一个个的懂得可真多。
江有汜冷白的脸皮因刚才的接触染了热度,显得愈发色气,更不像个人类了。
他虽然难受,姑且还算听话,依言放开了云月。
云月接触到地面,腿还有点软。
她抿着唇,不带多余情绪的斜睨了江有汜一眼。
江有汜心中一动,他眨了眨眼,舔了下殷红似血的唇,像堕仙,俊美的妖异。
与他那种蛊惑人心的好皮囊不搭的,是衣物下掩着的一把刀。
那刀锋利邦硬,体型还大,瞧去很有攻击性。
这刀好些年的第一次出鞘,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完全不怯场。
云月立刻就转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有汜看着自己那还硬挺的刀,叹了叹,却没办法。
虽然难受,但也只能硬抗了。
总不能让亲爱的真生气了。
谁叫亲爱的这么好看,他只是一看就忍不住了,控制力化为零。
他笑笑,眼中却有着无言的悲哀。
短短几天温情,很快便过去了。
几人都很有眼力见的没有打扰他们两个,嗯,可能也有人想来却来不了。
不过再怎样,他们也刚不过槐榕。
苏子妍的桃木剑完全没用,在角落里吃灰。
四人和一个可能不是人的槐榕呆了好几天,闲出鸟来。
槐榕一直笑眯眯的,看起来很好说话,可态度坚决,就是不放他们走,几人轮番上阵,嘴皮都说干了还是没有丝毫作用,干脆就爱咋咋地了。
之后,槐榕突然看向了某一边,看了一会儿,对他们说:“几位客人,你们该走了。”
他们一愣,还没问明白就晕过去了。
昏迷前,槐榕好像又说了什么。
“欢迎来到枯荣乡,现在,梦该醒了……”
哦,原来他们只是做了一场梦吗?
槐榕将四人送到了对岸,船又回去了。
槐榕心想,这次,她真的要死了。不过,总没有第一次难看。
槐榕死的第一次,活活烧死的,死的很难看,尸身也烧没了。
这最后一次,地上有具木头人,木头人脸上刻着一道微笑,安详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