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现在可以谈谈了吗?”看了一场闹剧的公孙兰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她原因是可以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狗血无聊的故事,真是让人有些生气啊!
“混蛋,好可怕的剑气;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暴力啊!”躲过公孙兰随手一击的严言和黑影,有些不悦的看向公孙兰的方向异口同声的大声道。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想法,十分难得的契合了起来;在危及生命的情况之下,什么都是可以放下的!
虽然心中有着种种想法,但是却没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凭借一柄尚未出鞘的长剑激发如此可怕的剑气,这样的强者即使他们合一也很难取胜。
“先生请,我会为先生解答一切疑惑!”不只是两者之间达成率什么样的协议,‘严言’伸出手撩开后院的帘子用一种极其恭敬的语气道;显然吸收人生命阴暗面而成长起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有看重自己的小命,他从来都不介意用最邪恶的思想乃揣摩所有人。
“希望如此,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公孙兰用一种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语气道,对于不同的人她会采取不同的策略;对于眼前这个几乎可以说是生命阴暗面的产物,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和藐视之情!
对此‘严言’只有一个词----请,然后率先向着里面走去;显然他知晓公孙兰在犹豫和忌惮些什么东西,虽然这可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公孙兰猛地回头看向那门外,哪里有着一个一闪即逝的影子;给她一个是曾相识的感觉,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仔细的感应了一番,可惜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带着一丝困惑跟上了‘严言’的脚步,向着后院而去。
却殊不知在街道的尽头一个将自己笼罩在面纱背后的存在,也和她拥有或者相同的感觉;同样的在搜寻一番无果之后,选择了离开。
殊不知这一个转身,彻底的让她们错过了见最后一面的机会;终其一生,她们之间都慢了一步!
“我来这里的意图,我想你应该已经知晓了;现在告诉你的答案,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玩所谓的文字游戏!”四方的石桌前公孙兰忽然拥有些疲倦的道,整个人的情绪突兀的低沉了下来;这种毫无缘由的改变,她却一点改变的意思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严言’手里的动作一僵,然后十分果决的回答道:“由于家母锦绣织女严锦绣的突然始终,很多东西不论是他还是我都不是很清楚。”
他的话音未落,已经满是不耐之色的公孙兰拿起一旁的长剑准本转身离去;可惜在‘严言’的眼中公孙兰的动作是赤裸裸的威胁无疑,可惜面对这种情况他好像除了选择接受之外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先生息怒,我知道一个可能与她们有关的线索!”极其卑微无比的匍匐在公孙兰脚下的‘严言’,毫无规则的改变了自己的立场;这极其狗腿的一幕,让另一个严言都有些羞于与之为伍。
他一度怀疑眼前这个自己是来自其他时空的平行的自己,他绝对不会承认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自己做的;他的脑海之中长久的回荡着一个想法,那个逗比绝对不会是他,这一切都是一个场骗局一个笑话而已。
“说,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公孙兰微闭双眼,不断的思索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当自己有些失控的时候----选择将自己沉浸进一件未知的事情之中,以此来磨练自己的心性。
这些她都是这样的成长起来的,一个强者之所以强大的原因之一就是----她永远都不会被任何的负面情绪主宰自己的大脑,随时都将自己禁锢在理智的牢笼之中。
“三日之后,太玄城有一场约定尘俗的聚会;或许在这之中先生会有所发现,这是我唯一能够提供的消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严言’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后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回答道。
她知道自己的理由说不服公孙兰,赶紧开口补充道:“在······算是我的母亲,那个女人不知所踪前;她每一年都有参加这个聚会,我也是在一次偶然之中知晓这些消息的!”
话音还未落下,公孙兰就已经消失在了这院落之中;这幻术与轻功结合的方法也是她才摸索出来的,心神都突然失守让她有些不安。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接住因为公孙兰的消失而掉落的茶杯,严言有些不解的向着另一个自己询问道;虽然所有的事情分开他都知晓些,但是合在一起他的脑子就就成了一团浆糊----怎么都弄不明白!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吗?”黑影留下这样一句不知所谓的消息之后便消失不见,很明显现在的他不想在见到严言。
严言看着消失的另一个自己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那把玩着手中茶杯的手洒出的几滴水似乎代表着些许什么!
而消失不见的公孙兰有些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行走在街道之上,下意识的在追寻着什么东西!
就在刚才她的灵魂深处毫无根由的传来一阵剧痛,这种情况出来十年前的那一场动乱之后;她便在也没有经历过,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已经融入了自己生命之中的东西。
‘母妃’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有些荒唐的人影来,这个已经有些模糊的影子让她神情为之一震;她有些且惊且惧的看向四周,究竟是什么竟然差一点就操控了她的意识。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的母亲被埋葬进了乾陵之中,一个已经死去了多年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边荒之地?真是有些荒唐且幼稚的想法,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在某一刻甚至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随后她难得有些放纵的,随意的找了个酒肆坐了进去;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点上几坛烈酒自己一个人就这样自斟自酌的喝上了。
周围的无数酒客只是看了一下,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有些昏醉的公孙兰的身旁一个略显高大的身影浮现而出。
他没做任何劝解,他知晓她需要发泄压抑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他唯一做的只是默默的将公孙兰手中的酒换成清水,然后继续就这样守护在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