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印记虽然已经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但是若是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是独孤家的家徽!
这个印记和她手上那个,白衣神箭王伯当交给自己的令牌一模一样,代表着这里的主人曾经归属于独孤家或者曾经在独孤家的麾下效力过。
公孙兰动身走进了裁缝店之中,满是意动的看着里面的各式各样的衣衫;最终还是有些艰难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打量着这房间之中的人来!
这个时候整个铺子里面不知为什么一个客人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位打扮极其中性的女人?
高挑的身躯、白皙的皮肤、嘴角无时无刻不洋溢着的笑容,仅仅是静静的站在哪里就像是一副无可挑剔的画;可惜的是那微微隆起的喉结和体内的一丝纯阳之气,都在告诉她眼前之人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
想来这就是这里为何人会这么少的原因之一,毕竟对于这种男扮女装的情况可是很少见的!
“不知客人,是取做好的衣服还是来定制的?”男子抬起一双清幽的眸子打量了一下公孙兰,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英气勃发、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子,其身上的那种气度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性别。
要知道内心有些女性化的他,以男子之身经营这家裁缝店却是困难重重;只是自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欢自己的那针线活,为了更好的吸引顾客他不得已之下穿上了自己做的女装。
如今严家裁缝铺的生意才勉强算是走上了正轨,但是为了避嫌自己一般都是做一些定制的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容忍自己女人身上穿戴的亲密之物出自一个男人之手,女人来做女人的生意总是可以逃避些许东西的。
这还是第一有人在见面的瞬间便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这倒是让人有些意外;来人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眼神的变化,没有逃过他的感应。
作为一位织锦的绣娘别的可以不好,但是眼神一定是个顶个的无人能及;因为这一点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你的未来成就的高度,其它的一切都是可以通过后天的训练来弥补的。
“独孤一剑,七情六欲铸剑峰!我找这里的主人!”说出这句话的公孙兰,不由得有些期待‘女子’的反应!
“虽然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什么,不过我便是这秀坊的主人;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对我说!”严言有些诡异的看向公孙兰,那眼神很是怪异;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姑娘莫不是傻子!
只是他没有忽视公孙兰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和手中剑,所以明智的没有说出来;只是那眼神却将他的心思透露的一干二净,偏偏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一样。
这种表象让公孙兰的心中很是玩味,这可不是一个能够在边荒之地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人该拥有的东西;很明显他在掩藏些什么东西,可是他为什么会用这么拙劣不堪的表现来糊弄自己。
环视一周整个店铺之中,公孙兰能够看的出来这是一家极其古老的铺子;它的每一处都透露出一股独属于岁月的痕迹,那是一个势力或者说家族的底蕴的表现。
“如此打扰了,告辞!”公孙兰缓步离开了店铺,在转身的瞬间她肯定你自己的猜测;这小小的看似不可能隐藏踪迹的店铺之中,除了自己和老板之外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知晓这些公孙兰便不觉地老板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她并不打算参合这些事情;至少在这种自己落入绝对下风的情况下,贸然动手可能会导致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当然想要她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她也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找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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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离开了,可以放了我了吗?”看着那彻底消失的背影严言略微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因为自己的事牵连进无辜的人他会很自责的。
腰间那微微前进的利刃告诉了他背后之人的答案,那鲜红的鲜血渗透了衣襟却没有让严言的神色有丝毫的变化;他就像是一个俯视凡间的神灵一般,用自己方法行着解脱他人的事情。
这种情况有些严言略显绝望,作为一个就是胆子大一点的普通人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只是他不知道着背后挟持自己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要想活着的话,就别耍花招!”暗中藏在严言影子之中的存在,同一个几乎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道;很显然他发现了严言的举动,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做出相应的举动。
“让我猜猜,你不杀我不是因为舍不得我!而是我的身上有着你想要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明显我也不知道!”严言把玩着手中的的画笔用一种极其肯定的语气说道,态度坦然而淡雅----让人不由的感慨其风骨!
“继续”背后之人听到这里,他的呼吸出现了片刻的变化;整个人从那种虚无状态之中脱离了出现,显然严言说中了他的心思。
“是因为我的母亲吗?看来她老人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女那没简单!”严言用一种略带感慨的语气道,在他记忆之中有些模糊的形象再一次浮现了出来;那个将毕生都献给了织绣的女人,好像自己每一次见她都是在秀坊之中的纺车前。
似乎察觉到了背后之人的变化,严言紧接着又说道:“你的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气息,我曾经杂镇守府之中闻到过;可是据我所知司马长风没有任何子侄和后人,那么你是他培养的死士!”
“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死士,真是有趣!看来那位镇守大人的死,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啊!”就在这时一个声突然开口道,原来不知到什么时候公孙兰的身影出现在了店铺之中;与严言的距离不过五步之遥,这样的距离对于一个剑客而言根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