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聊天也并没有太枯燥,主要是有个南宫曌,南宫曌对于剑家还是有些了解的。
所以中间不时的挖苦剑风,甚至说他人品败坏什么的。
剑风也不在乎,这是脸皮厚还是洒脱不在乎,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在对南宫曌有想法了。
至少目前不再想了,主要是他以为是王绪喜欢南宫曌,而南宫曌也喜欢王绪,是这个原因,加上他想和王绪做个朋友,所以就只能放手,不能再对南宫曌有想法了。
其实王绪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这件事情,本来以为会打了剑风会引出剑家的很多人的。
可是没想到两个人会在一块喝酒,现在可能还不算朋友,但是已经有了朋友的苗头。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剑风先走的。
剩下王绪和南宫曌了,此时的天也不早了,王绪看看南宫曌:“你回哪里,我送你。”
“我定了酒店,就在旁边,不用管我,你怎么回去?要不要我送你?”南宫曌笑着说道。
“不用!”
南宫曌很开心,毕竟这件事解决了,这件事实在是让她煎熬的厉害,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觉,现在事情解决了,就想着回去睡觉。
王绪把她送到乐酒店门口,看着她进去离开,南宫照的实力很强大的,不是超级厉害的那种,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王绪现在也不打算回山庄那边了。
天晚了,可是他现在真的做不到主动去柏柏哪里,他有个宅子,只是哪里已经很久没住人了,王绪说实在的也不想过去……
住酒店?王绪其实不想住,就在这个时候,王绪的电话响了,柏柏打来的。
“王绪,青槐姐,生病了,你现在有没有空?”柏柏焦急的声音响起。
“有,正好要路过你那里,大概五分钟。”王绪说道。
三分钟多一点的时间,王绪到了柏柏和慕青槐的楼下,而柏柏已经在哪来等着了,看到王绪焦急的说道:“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不上医院,她痛的厉害,你有没有办法?”
王绪一愣:“哪里痛?”
柏柏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痛经……”
王绪下意识的扭头就走,可是柏柏赶紧拉住他。
王绪想起被慕青槐吐了的事情,这个真的有点太打击,不可能忘掉,痛经吗,很多女人都有的,一般都能忍住,过一会就好了。
“青槐姐真的痛的厉害,你去看看吧。”柏柏赶紧说道。
王绪叹口气,和柏柏上去,看到慕青槐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女人真的疼得厉害,脸色很白,嘴唇都是有点发白,闭着眼睛,额头上都是细细汗珠,紧紧抱着一个抱枕。
王绪不知道慕青槐有多疼,但肯定很疼,治疗痛经,说实话,很简单,王绪只要按摩一下,活活血,熬点药就好了。
原发性痛经主要是因为子宫在经期会分泌前列腺素,造成子宫收缩所引起,也和体质、遗传有关。
另外就是月经期间吃了冰冷的东西,受凉什么的也会引起,大部分女人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痛经。
其中不少人会慢慢好了,有的人在生完孩子也就好了,而且疼痛的程度不一样,大部分人其实忍忍就过去了,虽然痛,但是能忍住,就是不舒服,并不是太疼。
但也有少部分人,或者说是偶尔的时候,疼的厉害,甚至疼的死去活来的。
任萱冰痛过一次,王绪那时候和任萱冰的关系很好,所以直接用按摩化瘀活血的方式,治好了。
但是慕青槐,王绪知道这个方法算了,所以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慕青槐听到了动静,看到了王绪和柏柏,苍白的脸上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很无力的说道:“我没事,疼一会就好了,你们去休息吧!”
“你看你都疼成什么样儿了,王绪你别站着啊,给青槐姐看看吧。”柏柏拉着王绪过去。
“不用不用,我没事。”慕青槐本能的抗拒。
王绪看看她:“我去给她抓点药吧,不过她要多受会疼,吃药也只是暂时的,以后可能还会疼,不能根治。”
“那怎么才能根治?”柏柏问道。
“推拿按摩。”王绪说道。
柏柏看看慕青槐,慕青槐坚定的摇头,最后王绪去抓了点药,回来熬了一下,买的多,下次可以疼的时候用。
喝完之后十五分钟后,疼痛慢慢降低,半个小时后已经完全不疼了。
慕青槐脸色渐渐恢复,长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轻松多了,病痛的折磨随着时间可以将一个人折磨的不成样子。
很多人不怕死,可是受不了这个疼,有些病实在是太疼了,疼的痛不欲生,那种滋味活着都觉得是受罪。
慕青槐好了,王绪就和柏柏下去了。
柏柏拉着王绪自然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王绪已经一周以上没在这里住了,喝了不少酒,王绪去洗漱一番,柏柏之前已经洗好了,王绪回到卧室她就钻进了王绪怀里。
柏柏像个小猫咪一样,拱在王绪怀里,那种留恋,思念,紧紧的抱着王绪,那种渴望但有满足的小模样让王绪心里很愧疚。
王绪拥住她,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王绪喝了不少酒,虽然洗澡刷牙,体质原因,其实并没有酒味,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好。
可是柏柏不管,主动吻住王绪,索取,不但如此,甚至还伸手抓住了王绪的利器。
这一下让王绪错不及防,而柏柏则是在王绪耳边轻轻说道:“爱我!”
已经有过经历的王绪很难再忍住,主要是他不想再忍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年少疯狂,有些人不想在错过了。
柏柏是妖娆的魔鬼身材,娇嫩如花样,最好的年华,最美丽的年龄,她们看过彼此的身体。
当初玩过撸啊撸,除了最后一步其它的很多亲密行为都有过,加上王绪如今也是有些经验的人。
所以很顺利,这一夜他们很疯狂,疯狂的甚至让楼上的慕青槐用被子盖住脑袋,可是还是听得很清楚。
她虽然有着严重的精神洁癖,可是她现在还是知道王绪和柏柏在做什么。
甚至她想到过一些画面,她看到过王绪的身体,也和王绪在剧中有着人生,也吐过王绪,这是她真正吐过的唯一男子。
这个男人其实是能和她走的最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