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后,洛基才发现,雷云渐渐凝聚成一个几乎和阿帕亚多差不多大的黑色云球。
如果任由这由雷云凝聚的云球落下,不要说这个阿帕亚多,就是不远处的天使岛也会被毁于一旦。
天使岛可爱大道
“艾尼路,没想到他真的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想要毁了整个天使岛。”
贝雷帽队长此时正帮助着剩下的天们,抓紧时间撤离。
曾经繁荣的可爱大道此时慌成一团,孩子们的哭声,大人们绝望的呐喊声,不绝于耳。
虽然目前雷云的主要覆盖范围是阿帕亚多,但是以那片雷云的密集程度,天使岛被毁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岛云的承载力,绝缘能力,抗压能力,坚固程度,这些可是远远比不上巴斯!
那么大的圣地阿帕亚多,都不一定能够完好无损,更不用说完全由岛云建立的天使岛。
只怕在落雷的一瞬间就会被击溃!
必须赶紧撤离天使岛,这是所有天使们的共识!
“韦帕……”避难船上,香朵拉酋长一脸担忧的望向圣地阿帕亚多的方向。
既然艾尼路能够降下此等天灾,韦帕他们真的能够平安无事么?
此时,巨大蔓藤下,香朵拉遗迹。
罗宾无语的看着蛇瞳中突然出现满脸兴奋的迪诺马可傻瓜二人组。
“你们,能从蛇嘴里出来么?”
“罗宾,你快看,开灯,拉灯!”迪诺兴奋的拉起天空之主的眼睑,然后又闭上,玩得不亦乐乎。
罗宾一瞬间觉得,担心他们两只在蛇腹里出事,真是太傻了。
“别玩了,赶紧出来!”幽提醒道,“等这蛇恢复意识,你们怎么出来?”
“是!”马可,迪诺点点头,乖乖地从蛇嘴里走出来。
马可出来后,一脸兴奋的望着罗宾,眼睛都变成了贝利:“罗宾,发财了,发财了,好多黄金,洛基呢?我们赶紧搬黄金!!”
“是呀,罗宾,好多黄金(☆_☆)”迪诺同样一脸激动。
罗宾:???
黄金不是都被艾尼路搬走了么?
“他去找艾尼路了,你们看看天上,要是不打败艾尼路,我们都走不了!”幽回答到。
“啊——那是什么?”迪诺惊呼,瑟瑟发抖的跑到一笑背后,“那么大的雷球,会死人的!!”
“什么雷球??”马可回头一看,“啊——”
冲破天际的男高音,五官因为吃惊都嫉妒扭曲,舌头都开始颤抖,“一笑桑,救命啊……”
同样飞速的蹦到一笑身后求保护。
迪诺,马可:恐惧,好怕怕jpg.
罗宾,幽,一笑:……
你们刚出来,天空中那么大一颗雷云球,到底是怎么屏蔽掉的。
唉,幽叹了口气,无视掉这两人的怂样,转移话题:“说起来,罗宾已经知道黄金钟在哪里了。”
“黄金钟(☆_☆)”原本一脸恐惧的马可听到后,眼睛瞬间变成$_$期待地望着罗宾。
罗宾:→_→
“黄金钟?那么蒙布朗大叔还有诺兰没有骗人么?”迪诺同样激动,可爱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就知道,大叔没有骗人,诺兰度也没有。”
这时,听到诺兰度的名字后,一直沉默的韦帕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你们是说诺兰度?”
“是呀,诺兰度的后人,一直在寻找黄金乡。”细心的罗宾,怎么会发现不了韦帕的异样。
不过迪诺就没有这样的心思了,单纯的开口:“罗宾,我们要是敲响了黄金钟,大叔他们是不是就会知道黄金乡在空中。
他们就不会一直在海底找了。”
罗宾温柔一笑:“是呢,”抬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不过现在艾尼路就在藤蔓上,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
“真是恐怖的能力啊,居然可以人为制造雷云!”
洛基仰望着漆黑天地间一道道落雷,突然想到前世网上一句流行语:不知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你是谁?”
艾尼路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洛基问道,自己的心网竟没有发现这人的存在。
“呵呵,我的船员真是受你照顾了。”洛基手执玉扇,白色的长袍在风中飘摇,颇有些遗世独立的淡然。
但是他口中的话,却充满的浓浓的挑衅。
“哦,青海的海贼。”那个剑士口中的船长么?
“是。”话音未落,洛基瞬移身到艾尼路的身边,他没有兴趣和艾尼路闲聊,速战速决的好,“武装,岚脚暴风雨!!”
黑色的风刃如暴风雨般踢出,瞄准艾尼路。
艾尼路跟一笑交手后,自然不会轻视洛基,尽管再他的潜意识里,他不认为洛基是自己的对手。
冷静,用心网捕捉风刃的位置。
“呲!”
艾尼路化作闪电,在空中迅速移动,漆黑的夜色中,留下一道歪歪曲曲的闪光。
光芒中不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
尽管艾尼路躲避的快,身上依旧被风刃割伤,留下一道道狭长鲜红的伤口。
“怎么可能?我的心网竟然……”
洛基没有理会艾尼路的震惊,仿佛这样的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内。
“你的见闻色霸气切实厉害,不过你能够预判的动作,我也能。”
你预判不到的,我同样能够感知道。
“可恶,一亿伏特……”
……
与洛基那里激烈的战斗不同,罗宾她们那里到是平静:“雷电好像是越来越多了。”
能够感受到,自己头发上的静电荷越来越多,乌黑的长发慢慢漂浮起来。
这样的雷云规模,一旦全面落雷,他们根本逃不出去。
“这么大的雷云,一旦发生雷暴,我们会被炸成灰的。”马可面无血色,全然没有了之前找到黄金的兴奋。
“真是不详的气息啊。”香朵拉酋长看着暗黑的天空,叹息道。
即便已经到达距离阿帕亚多最远的白白海边缘,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压抑不详的雷云。
雷鸣声不断地从空中出来。
巨大的轰鸣声仿佛就在耳边,就像那个一直令人恐惧的神,无时无刻盯着他们,意图将他们啃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