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楼中,逍遥浪久看无趣,便想转身离去。
荆三娘见他又要走,一球从他肩上击过,众人便随之而抓,逍遥浪被围其间。
逍遥浪转身看去,荆三娘抖眉一笑,又将球扔向另一边,逍遥浪孤身独立。
荆三娘故作此机,随之挥球而下,红绫缠住他身,一拉而上,逍遥浪被揽入怀。
众人见状,皆自叹息,一年三次机会,今过其一,良宵一夜,已为泡影。随即,各自回坐,再揽飘柳入怀。
荆三娘媚笑妖娆,将逍遥浪搂在怀中,见他没有丝毫武功,暗自好笑。
逍遥浪一阵尴尬,自己虽然有些漂撇,但真和人这般暧昧,自己略显紧张。特别是此时,他紧贴荆三娘丰胸,对襟襦裙,紧裹其形。身上的浓香,扑鼻而入,柔软细腰,身姿绝伦。
荆三娘见他脸红心跳,抚摸其脸,媚笑言道:“啧啧啧!想不到,这般英俊的公子,还会害羞!”
逍遥浪豪言道:“此处人多吵闹,若要调情逸致,也得寻个安静之地不是?”
荆三娘笑道:“好,我就依你!”只见她搂住逍遥浪,凌空踏步,脚踩红绫,落在楼栏,将逍遥浪推入房中,关上了房门。
荆三娘上前笑道:“现在你满意了吧!香房睡榻,只有你我二人,春光一刻,尊郎要好自珍惜!”说时,又倚上了逍遥浪的身体。
逍遥浪见状,慢慢后退,接近房门,便想开门而逃。
荆三娘看出其意,越身而拦,挡在前面,又向他逼近。逍遥浪寸步后退,到至床榻,再无去处。
荆三娘抿嘴一笑,出手力推,将他扑倒在榻,进而解其腰结。
逍遥浪豪言喊道:“荆三娘,你再这般无礼,我便对你不再客气。”
荆三娘娇嗔道:“是吗,如此说来,你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说时,同解其带。
逍遥浪再无可忍,本想打她,又不忍打女人。便起手推她,却不知,荆三娘之力,远胜于他。无可赖何,起掌击出,荆三娘随手迎掌而击,逍遥浪受劲,仰躺在榻。
荆三娘见状,又是一阵媚笑,还言道:“尊郎,你真可爱,不懂武功,你还瞎比划,没有丝毫内力,还敢跟我对掌!”
逍遥浪心想,没有剑,自己居然这般无助,连个女人也打不过。又挣起身,挥掌再攻荆三娘。
荆三娘已知,他身无内力,便不再反击,而是连连避让。须臾,逍遥浪直取,她便挺胸以挡,逍遥浪正击其胸,急忙收手。
荆三娘笑道:“尊郎,你说对我不客气,便是这般无礼吗!”
逍遥浪很无语,怒言道:“休要胡说,看打!”
他出手再攻,可击出五次,三次中其胸,他无颜再打。
逍遥浪气得吼道:“臭婆娘,你放我出去。”
荆三娘突然严肃言道:“我就奇怪了,我荆三娘的房间,多少男人想进还进不了,而你却吵着要出去!我甚至怀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逍遥浪听得,怒言道:“你将我放走便罢,别人中意你,那是别人的事。你容貌丑陋,我对你厌恶至极。”
荆三娘听得,并未生气,她心想,此男子相貌英俊,又不好色,真是世间少有。更可贵的是,他虽怒火中烧,至始至终,却没骂自己狠话,无颜无耻类似的话语。
心思既定,她上前点了逍遥**道,放置床榻之上,拉上了屏帘。她粉红嘴唇,已经印上了逍遥浪之唇,逍遥浪瞪大眼睛,却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薛情柔来到艳阳楼。她心想,今日是端午节,柳长君果真爱荆三娘,就必定会在此。
她进入楼中,便有不少男子盯着她。其中一个,更近得身来,调言道:“小娘子,你来找谁啊!要不……”
“嘶!”一声响,薛情柔的利剑,已放在他的脖子,吓得只字难语。
薛情柔冷言道:“荆三娘在何处?”
那人抖起手,指了指荆三娘房门。
薛情柔顺眼看去,纵身一跃,凌空踏步至楼栏,一脚踢开了房门。
“嗙!“一声重响,房门顿开,荆三娘一惊,停止亲吻逍遥浪,掀帘而出。
薛情柔见得荆三娘,话不多说,拔剑便攻,二人首次交战。
荆三娘一时疑惑,叫道:“你是谁?为何对我下手?”
薛情柔冷言道:“那你让开,让我杀了这个畜生!”说时,看向床榻之人。
逍遥浪听得,这是薛情柔,心想这下有救了!便斜着眼睛,一观战局。
荆三娘听得一愣,即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薛情柔冷笑道:“什么人!亏你还和他同榻共眠,他就是个畜生,别被他蒙骗。”
此时,薛情柔夺得机会,一剑直
刺逍遥浪,逍遥浪顿时傻眼。就在逼命之刻,荆三娘左手截剑,顿时血流逍遥浪眼前。
薛情柔这才看到,竟是逍遥浪,她不明所以,顿时走神。却不料,荆三娘右掌一击,正中胸膛,她重创倒地,口溢鲜血。
薛情柔起身再攻,荆三娘见状,掀起铺垫,宝剑露现。刹时拔剑反攻,兩剑交织,剑声仓鸣不绝,快风如影。
薛情柔因重伤在身,内力不济,片刻之后,渐落下风。终于,荆三娘强劲疾剑,招招逼命,窥得机会,又出一掌。
薛情柔奋力接剑,已露破绽,她强势迎掌,却是再添内创。眨眼一瞬,荆三娘已剑指咽喉,封了她的穴道,冷眼相瞪。
荆三娘看着薛情柔,不明所以,便走到榻前,解了逍遥浪之穴。
荆三娘冷言问道:“她是谁?为何要杀你!”
逍遥浪看着薛情柔,冷言道:“我不认识她。”
荆三娘:“既然你不认识,那我就杀了她!”说完,就挥剑而去。
逍遥浪喊道:“不可伤她!”急忙上得前去。
荆三娘剑指薛情柔,冷声言道:“那你和她是何关系,不说实话,我就划破她的左脸!”说时,故作姿式。
逍遥浪冷言道:“臭婆娘,你长得丑就罢了,心肠还如此狠毒。”
荆三娘听得,放下手中之剑,悠悠言道:“那你给我一个,不杀她的理由!”
逍遥浪豪言道:“天道各有命,岂能随随便便,枉造杀戮。”
荆三娘听得,淡淡言道:“好,我不杀她便是。但这么美的女人,放了可惜,将她赏给店中客人,定能换个好价钱。尊郎,你说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