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梁太太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她色厉内荏地刘皓琨说:“我警告你,不许乱来!”
“满足客户要求,怎么是乱来呢?”刘皓琨似笑非笑地看着梁太太。
他的气场莫名令人胆寒,梁太太被他看得心慌,仓皇逃离。
“主人出马,果然不同凡响!”林修永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见缝插针地拍刘皓琨的马屁。
魏东也走了进来,他是皓熙文化有限公司的安保。今天居然有人上门闹事,他还没能及时阻止!魏东感觉很自责羞愧,特别是面对给他信任的刘皓琨!
“琨哥,对不起!”魏东向刘皓琨鞠了一躬道歉,然后信誓旦旦地对刘皓琨保证道:“下次这娘儿们敢再来,我一定打得她连她妈都不认识!”
虽说魏东逐步改邪归正,但言词之间,仍是痞气十足。
“你是想让我关门大吉?”刘皓琨闻言,问魏东。
哭笑不得的同时有些欣慰,这个曾经和他作对的混混,现在是真心为他考虑,非常忠心。
就是头脑简单了点!
对付梁太太那类泼妇办法多得是,刚才派鬼上门去吓吓他就是其中之一。何必选择笨法子,看似教训了梁太太,最后也会给自家招惹一堆麻烦!
魏东被刘皓琨的问题憋得脸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曾经的小弟们兴奋不已地看热闹,老大走哪儿不是豪气霸道?今天这副样子难得一见,可不能错过!
被小弟们灼热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烧,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一边儿去!”
小弟们非但没有被魏东喝退,看稀奇的目光越发明显。
“今天的事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没有错,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会是那样的发展。此类事以后交给林修永处理就好,你负责的事是安保。如果有人闹事推攘,才是你的舞台!”刘皓琨将魏东从窘迫中解救出来。
心里还是不免尴尬,魏东绞尽脑汁想办法转移话题,突然,他还真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琨哥,前几天有一地头蛇联系我,说是要想办法杀了您!”魏东的语气中含着一丝担忧。
魏东是一个混混团体的老大,可常阳那么多混混团体,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他们远称不上地头蛇,和那个阶级有一定差距,因此很少互有往来。
然而在刘皓琨闭关期间,他们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要魏东几人配合,杀了刘皓琨。
——没错,是杀了刘皓琨!
他们以前打架抢劫,收保护费,但手上很少沾上人命的。但凡牵扯到人命,都是意外导致,比如说曾经的刘皓琨。
魏东不得不承认,在真正嗜血的黑社会面前,他们只是小打小闹,算不了什么。
所以,他害怕!
他打心底里怵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
刘皓琨给了他新生的机会,他这样的混混,没几个会收留。可刘皓琨信任他,给他安排工作,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
魏东对刘皓琨感激不已,所以,哪怕再害怕,他都不会轻易背叛刘皓琨。
敷衍着推脱掉地头蛇的邀请,见不到刘皓琨,魏东转身将消息告知给林修永。
林修永丝毫没有将他眼里弱小的人类挂在心上,告诉魏东不用担心,转身就将这件事给忘了!
可魏东却耿耿于怀,回想到这件事,觉得非常有必要给刘皓琨打个招呼。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杀我?”刘皓琨挑眉,非常诧异。
他没少和混混打交道,可或许是缘分在那儿,来来往往的混混们都是魏东哥儿几个。别处的混混,他似乎没得罪过吧?
“嗯,听说是有人买琨哥你的命!”魏东虽然没有加入灭杀刘皓琨的队伍,但事情涉及到刘皓琨,魏东还是将详情仔细打听过。
买他的命?听到这席话,刘皓琨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三个字:楼信豪!
“出手够大方的,可就是眼光不好,找的人太没本事!”刘皓琨不屑地说。
“没本事?”魏东见刘皓琨这样说,十分诧异,“琨哥,他们在常阳可是出了名的厉害!”
“如果真厉害,那就不会找上你们!”刘皓琨对魏东说。
“为什么?”
“找上门来送钱,你当人家傻啊?”刘皓琨无语道。
楼信豪找的人一定是对付不了他,才会想着求助外援。否则,谁舍得那么一笔佣金外流?
魏东顿时反应过来,那群人找上他们帮忙,可不是要给他们分拨利润?
所以,那群人不厉害,没本事?
不,不对……
魏东没少听过他们的名声,也曾经和他们手下的团体打过交道。
不是那群人不厉害,而是刘皓琨太厉害了!
想到这一层,魏东看向刘皓琨的眼神不禁充满了崇拜。
“琨哥,有人招惹到你头上来了,咱们要不要教训回去?”魏东试探性地问。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还没任人欺负忍气吞声的时候!
虽然刘皓琨的实力不允许他被人欺负,但那个地头蛇以及地头蛇的金主有捋虎须的想法,都不值得被容忍!
“就是,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招惹到主人头上!”林修永附和道,然后开始出主意,“要不我安排几只鬼,陪他住上一段时间?”
刘皓琨今天对付梁太太,让林修永学到了新手法。
“不急,早晚找他算账!”刘皓琨否定了林修永的提议。
京城里卧虎藏龙,刘皓琨担心林修永带着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
事情不疼不痒,无足轻重,刘皓琨也懒得亲自为此跑一趟。反正离出发去京城的时间也没多长时间,到时候再教楼信豪做人也不迟!
且说梁太太从皓熙文化有限公司仓皇逃离,一路上惴惴不安。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走进家门后,总感觉温度比平常要阴凉许多。待在家里,总感觉背后毛毛的!
“陈虹雨……”
梁太太猛然站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浸出密密麻麻的汗。
是谁在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