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知不知!你如今还能知道些什么?现在究竟还有哪件事,你办好了?!”说着,南宫翎竟是操起桌案上的砚台,直接向阿全的额头上砸了过去。
阿全的余光扫到,却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任凭那砚台直直的砸过来,正中他的眉心。紧接着,一阵刺痛过后,也不知是墨水还是血,让他的眉间湿了一片。
砸完之后的南宫翎,犹未觉得解气。他心中憋闷,破口大骂道,“本王一日不除那南宫瑜,本王的愤怒就一日难平!”
阿全垂眸,捡起脚下的一本书之后,缓缓站了起来。“请恕属下冒犯,敢问王爷,您如此迫切的想要立马除掉璟王爷,是为了大业,还是只是为了她身边的那个女人?”
南宫翎一愣,脸色变的有些阴沉,“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冲突?”
“如今璟王爷被血蛊缠身,且身子已经大不如前,这点,王爷亦是知道的。若王爷真觉得璟王爷是个绊脚石,但现在这绊脚石也已经是个不堪一击的鸡蛋。属下不明白,为何王爷还如此急切?”
“本王想如何做,还轮得到你在这边多言?!”
阿全抿唇,眼睑微垂,“属下只是以为,那女人乃是祸水,迟早会坏了王爷的大事。”
“不过是一个女人,你当真以为本王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业?!”许是被说中了心事,南宫翎的脸上越来越难看。“再者,那女人一再的瞧不起本王,本王是要她知道,胆敢瞧不起本王的,本王都会让她诚服在本王的脚底下!”
“呦呦……王爷这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两人说话间,却见余月汐从外头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南宫翎的眸色一沉,蓦然坐下来,连正眼都不屑于丢给她。
余月汐“啧啧”了两声,看着站在房中央的阿全,讥笑道,“阿全,我说你怎么被打了还是这么一声不吭的,瞧瞧,这伤口多大啊,诶,还混着墨水呢。这得赶紧处理伤口才行啊……”说着,余月汐抬起了手,向阿全了眉间伸了过去。
阿全眉头一蹙,往后退了一步道,“属下多谢王妃的关心,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余月汐冷笑,转眸看向了脸色阴沉的南宫翎。不过一年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变了样。在嫁给他之前,余月汐是一心一意的爱着南宫翎。但是嫁给他之后,洞房花烛夜之时的耻辱,以及南宫翎的漠不关心,都让余月汐感觉自己的心凉的彻底。
她从未想过,这个世间,当真能有人能做到如此的薄情寡义。以至于在外光明正大的玩着女人,在家,亦是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一下。
说到底,不过是那时在江州的时候,他偷偷会见了苏瑾那贱女人身边的侍卫被自己撞见了罢了。那贱女人一直都在玩弄他,可唯独他觉得,如果当时自己不出面,那贱女人必然就还是他的!
呵……
何其可笑,她与璟王爷六年情分,怎的,会被他这个外人趁虚而入?!
“王爷。”她勾唇,嘴角边挂着一丝冷笑,“你如今还为了苏瑾那女人而这么费尽心思,何必呢?”
“……”南宫翎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眼睛依旧没有看着余月汐。“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她抬眼晲了南宫翎一眼,讥诮道,“只是臣妾今日准备了好些东西,就问王爷去不去我那儿吃个晚饭?”说完之后,余月汐心里都一阵反感。若不是父亲在家书上提及让她为南宫翎生下一个孩子,以免日后有人进入王府夺了她的位置,她还真不愿意就这么低声下气的过来找他。
而余月汐说完,果真见到了南宫翎的眸底里划过了一丝鄙夷之色。“本王晚上还有些事,就不过去了。”
闻言,余月汐的眸色沉了沉。她轻咬了一下嘴唇,终是抬起手,攀上了南宫翎的胸口,温声细语道,“过去都是臣妾不懂事,王爷就算是生气,也该过了。”说罢,她那殷红的嘴唇来到了南宫翎的耳垂旁边,低低说道,“王爷,臣妾和那苏瑾同为女人,而且以前还是姐妹,若王爷信得过臣妾的话,臣妾愿意助王爷一臂之力。”
南宫翎怔愣了一下,终于转眸看向了余月汐。余月汐低低娇笑,如同当初未嫁给他的时候,一副女儿姿态,满脸的讨好之色。
一时间,南宫翎竟是失了神。其实,他对余月汐也并非是全无感情。虽然有时候他会觉得她和别的普通女人相比较起来没什么区别,以至于有些时候会感到厌恶,但,那也仅仅是厌恶罢了……
两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南宫翎一直都迷恋着余月汐的身子。所以,每次在她像个妓女一样攀上自己的身子时,他总能毫无预兆的被她挑起**。南宫翎垂眸,看到了余月汐脖颈下的那呼之欲出的双峰。他喉咙一紧,顿时血气上来。
说起来,因为温玉燕事情没办法,且自己又无法时常去青楼,导致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
底下,熟知南宫翎性情的阿全垂下眼睑,一声不吭的走出了书房,接而又顺便带上了房门。
南宫翎抬起手,食指顺着余月汐那平坦的腹部,一路滑到胸口间,眼神微眯。“你说,你和苏瑾曾是好姐妹?”
“那是自然。”余月汐面上笑着,可心里却是恨不得杀了苏瑾。但在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是,便是咽下自己心中的这一口怒气,对着南宫翎陪笑。
须臾,南宫翎的大掌已经探入,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余月汐忽然间为之一动,接而娇吟出声。她怔愣了一下,一边暗骂自己还是不争气,不过还是顺从的攀上了南宫翎的脖颈。
紧接着,她身子一凉,南宫翎已然将她的衣服直接撕扯开来。不多会儿,书房之内,只传来了阵阵喘息之声,旖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