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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亭子边立了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正瞧着亭顶的两个大字“晓梅”不知所想。侍候于一旁的宫女裹了裹身上的布袄子,动作倒是微不可见。

“陛下,午时到了。”那着一袭蓝锦的宫娥开口,氤氲寒气袅袅上升,想必也是有着几分寒冷的。

“桔卿可来了?”被唤作陛下的女子开口。

蓝锦宫娥低头,朝她福了福身子,“太皇今早打发二殿下走了,大约在寅时。”

“寅时?”橘介挑眉,她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顺势瞧了眼那宫娥,“孤等了几个时辰?”

“从巳时等起,细细算来,已有2个时辰了。期间太皇差奴才找了您许久。”蓝锦宫娥回道。

橘介抿唇,一种无由来的难过涌上心头,“桔卿可有话留给孤?”

蓝锦宫娥支吾了半会儿,到底没回答她的话:“太皇要您今晚去凌云殿,容殿准备了一桌酒菜,就等着您去……”

凌云殿外的宫路上,橘介远远地瞧见了立在门前的那俏生生的男子,一袭青色倒是格外好看,她低头瞥了眼自己同为青色的袍子,顿时明白了今早小柔给自己拿这套青袍的用意。

“陛下。”轩辕澈向她屈了屈身,他的眼中分明充斥着满眼的疏离,可脸上却是热情无比。

橘介据了他的身世没有多作思考便想出了个究竟,轩辕世家可谓是除橘家以外的四大世家之首,作为凌裕国最受宠的嫡出男儿之一,轩辕澈在她被立为储君之后就嫁给了她,其目的,大概一眼既出。

四大世家分轩辕、有苏、第五和曾经辉煌一时的桔氏四氏。只可惜了……橘介眼神一暗,不愿再想下去。

“陛下,陛下?”一旁的小宫侍俯了上身在橘介耳旁唤了几声,她这才回过神来往殿内走。

轩辕澈抿唇,随后跟在橘介身后。

“今日容殿为陛下您备了菜肴,不知陛下可否赏个脸移步正厅,等待晚膳做好?”服侍在轩辕澈左右的看起来很是机灵的小宫侍开口说。

橘介斜眼看了一下……只这一下,她便愣住了。

这宫侍……竟然如此……

“带路。”橘介压抑下了此刻内心的激动和难以言说的感慨,冷冷地回他。

如果轩辕家是故意去找了这人来,那她就不得不怀疑轩辕家的有着怎样险恶的用意了。

“容殿,近日太皇为孤选夫的事情,你可知晓?”宫侍们有条不紊地上着茶水和小点心,在等待的橘介便开口询问。

“臣君以为,此事关系重大,牵涉了整个姑墨王朝。”轩辕澈停顿片刻,似乎是认真思考了这问题。

“孤的意思,无非是……容殿可有什么好的人选了?”橘介抬眸,瞥了那方才的小宫侍一眼,那人把头埋得死死的,像是个害羞的小男孩儿一般。

只是她绝不会相信,这个长得如此像桔末的男人会纯粹得如他此时的举动。

她绝不信。

“好的人选倒没有,只是……陛下可否常来凌云殿,好让臣君多伺候些陛下,以解臣君相思之苦。”轩辕澈打着官腔无比正式地回答,表情倒是做了个十足十,只是眼神仍骗不了别人。

“相思之苦,”橘介嗤笑,“何以见得。”

那小侍抢了答:“殿下日日思念陛下,我们都看在眼里。”

“孤同容殿讲话,你插嘴作甚么!”

“陛下恕罪。”那小侍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谢罪。

“免了罢,孤今日心情不错。再来,孤今日想同容殿用上晚膳,若被一小侍搅了兴致,岂不扫兴。你说对吗,容殿?”

“陛下说得实在,言之有理。”轩辕澈一脸诚恳的样子,让橘介忍不住弯了弯眸。

“得,孤进来时就闻见了菜肴的香味儿,不知道今晚容殿做了什么好东西?”橘介负手起身,一旁的轩辕澈也起身为她带路,一众宫侍则跟在橘介和轩辕澈后面,向安排在花园里的晚宴走去。

“这些花儿到是很有几分姿色,容殿很喜欢这东西?”步入花园,混合着泥土味儿的花香便朝她席卷而来,“且冬日里孤甚少见到这些东西,你居然把它培养得很好。”

轩辕澈不冷不热地笑了几声:“多谢陛下赏识。臣君原是不太爱此类东西的,是臣君的阿弟钟爱这些,于是在宫里闲得无事时,他便不听劝,只身在花园里弄些这个。”

“容殿的阿弟几时入的宫?”橘介放慢了步子,开始仔细瞧花儿——瓣儿上早已起了层薄冰,压得那一朵两朵的已经下垂,加上暮色已深,着实让橘介有些心疼。

方才想着,那边已传来了一声声听不真切的责备,橘介莞尔:想必是那轩辕澈口中的阿弟罢。

于是伸手示意那群人停下等着,自己则噔噔噔地顺着丛间小道走去,绕过一棵参天的银杏树,才瞧见了那个少年——一袭水红色的长衫——那面料,约莫是某国进贡上来的外来绸缎,而且看上去价格不菲。

橘介最爱这些东西,一见他毫不顾忌地坐在沾了水的鹅卵石上,便心疼地跳起来骂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衣裳,亏得这衣裳做得这么好!”

那人翻了个白眼儿,也没看她,只用手朝她摆了摆:“又没用你家的料子,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你快走,别管我的闲事。”

橘介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他用工具将花瓣上的寒冰轻轻撇下到木桶里,动作温柔得让橘介简直不肯相信这是那个刚刚对她那么“粗鲁”的男人。

他的手已红透了。

橘介清咳几声,想来他应该在这儿待了许久了,她才能在如此暮色下也能看到他手上的红色冻痕。

“天色也晚了,况且这是在皇宫,你还是别在花园里了吧,孤……我觉得挺危险的。”讨厌归讨厌,但看到这么白且好看的一双手被冻成这样,她也免不得劝了几句,“你出来时也没披披风,小心着了凉,你哥哥心疼你。”

“去去去,说来你一个女孩子,待在这儿,莫……莫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那男人一下子就蹦起来,直愣愣地瞪着她,“长得这么好看,不应该啊。”

橘介突然心感无奈,“你小小年纪脑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你看我,我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吗?”

男人仔仔细细地瞧了她半天,说:“我觉得你长得比那高高在上的女皇好看多了。只不过,正所谓越好看的人心思越歹毒,今日我见识到了。”

“你!”橘介回瞪他,“你才歹毒!”

“那就多谢姑娘夸在下长得好看了。”那男人轻飘飘地笑着转头走了,“再见了。”

橘介平复了几回心情之后掉头往回走,却听到大树后隐隐传来什么声音——不会真的是歹徒什么的吧?

她悄悄探头,还没看到什么,就听到一声怒气冲冲的声音:“看什么看什么,还不快点把本少爷扶起来!”

“怎么又是你?”橘介见他直挺挺地躺在草丛中,不忍笑了起来,“公子好兴致啊,天晚了还舍不得回去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咯。”

“你给我回来!”身后的人仍在叫喊着,“快点拉本少爷起来!喂!等本少爷知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娥了,看我——”不过橘介一脸心安理得地不去理他,谁叫他居然说自己歹毒……我堂堂女皇的地位受到了严重打击!

你给我等着,小屁孩儿!

橘介咬牙切齿地想着——转悲愤为食欲,我要吃!吃!吃!

轩辕澈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陛下,天色已晚,您看是否该休息片刻,然后入寝了?您吃得撑了,未免会影响龙体安康。”

橘介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筷子已经染上了微微的热气。

平日里这些味儿极淡且自己一向不爱的东西,真不知道是怎么吃下这么多的。

“容殿同孤去花园散散步再歇吧,今晚吃了许多,也该走走,免得误染了什么胃疾。”橘介起身,闭口不提太皇说的那件事。

“是。”轩辕澈微微颔首,也起身。后面的宫侍忙着替他披上披风,不忘说了些什么。

橘介笑:“你放心,孤只要走走便可,不会让你家殿下受了委屈——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侍为轩辕澈系上了带子之后才不紧不慢地答道:“奴才名岳,进宫之后主子未赐名,所以仍然叫岳。”

“倒是有意思,你以后便迁到晨熹宫吧,等孤的华君来了,你便好好伺候他。”橘介接过蓝锦宫娥呈上的披风兀自披上后大步走了出去,“乘着现在天还不算太晚,快些陪孤走走吧。”

“是。”轩辕澈点头,“既然是陛下亲自下令,臣君也不好硬留着岳了,只望往后臣君能去晨熹宫多看看他。”

“难得你有这份心意,孤允了。”走在花园小径上,橘介道,“方才听容殿说,你有一个阿弟?”

“是。是臣君入了储君府之后家里人送来的,说是怕臣君一个人寂寞了些,有个从小一同长大的玩伴或许会好些。”

“你的阿弟取的什么名字?”见时间不早,橘介边问边带着轩辕澈绕了几个弯儿,向宫门走去。

“阿弟名玉瑾,是阿娘的第三个儿子,今年14岁了。”

“玉瑾?是个好名字。”橘介抚掌而笑,“到宫门了,容殿不如同孤一同回寝殿歇着?孤不太习惯睡别人的榻,你看如何?”

现在满朝都是太皇的部下,甘心为她效力不过也是看在太皇的面儿上罢了。于是只有等待,积蓄力量,然后爆发……等到时机合适的那一刻,她便再不受这些束缚,追求自己想要的。

只是,现在不能。

“陛下佩戴的链子很好看。”轩辕澈忍不住赞叹道,“是哪国的外交师呈给您的?”

橘介挑眉,“儿时的一个小玩意儿,习惯着戴到了现在。若你喜爱,孤明改日找个工匠替你做个?”

轩辕澈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他点头,一口答应:“好。”

“容殿还莫要不习惯,孤的寝殿虽然没那么好,但也可凑合凑合。”橘介令宫侍换了寝服并洗漱后坐在房间一侧的书桌旁笑,“不介意的话,容殿可以先睡,孤记得还有些奏折未批,耽误了国事到底不好。”

轩辕澈意外得积极,他摇头:“那臣君便看会儿陛下书房内的书,等陛下一同睡。”

奇怪……

橘介撇嘴,往日是有过一两次被逼而成的侍寝,轩辕澈也没有这么积极过,今日莫不是吃错了药?

但仍然撑起笑脸答道:“孤觉得这里有一卷民谣不错,孤时常拿来翻翻,你可以命蓝锦替你拿来。”

“好。”轩辕澈勾上了一抹笑,“好。”他拿了书,翻开第一页,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看着看着……橘介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为什么她从余光里看到那个男人在笑,还笑得那么开心?

等等……橘介在心里暗骂一声:那本民谣里面,写!满!了!民!间!的!爱!情!故!事!

我怎么会推荐这种书给他看!

“把书放下!”橘介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

轩辕澈一脸无辜地放下书,他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怎么了陛下?”

“孤突然想起来这本书不是那么好看,孤替你重新挑一本。”橘介咳了几声,掩饰了她目光里的错愕。

轩辕澈仍然抿着唇笑:“可是臣君觉得这本就很好了,臣君刚刚可看得津津有味儿呢。”

为什么她觉得轩辕澈的笑那么的,不正经呢?

特别是那“臣君”二字,他特意咬得重重的,像是要表达些什么。

“奇怪。”橘介低声叹了句,“孤觉得时间不早了,孤还是睡了为好。”

“陛下不批奏折了?”

再批下去,他估计又得把自己耍个几回。“不批了,老老实实睡你的觉,把书收起来。”

“呵。”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些声音,“心甘情愿……”

“桔末。”橘介转身拥住那个温暖源,“你回来了。”

“是……是我。”那人似乎又叹了口气,“我只是回来拿些未带走的东西罢了——”

橘介睁眼,急急忙忙地坐起来,“桔末!”

那人逆光而立,“陛下,臣替您挡着光,您安心地睡吧。”

“为什么走?”橘介不忙着躺下,也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她的眼里只剩下那个笑容洋溢的男人,“为什么不留下?”

桔末皱眉:“陛下,是您放弃了臣,所以臣走了。”

“我没有,没有啊……”橘介忙不迭地摇着头,“我没有。”

那张完美无暇的脸上竟然突然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臣不中意您,这就是原因。可您仍然缠着臣,所以臣要走,到一个永远都不会再看见您的地方生活,免得……让我恶心。之前臣找了千万个借口来回绝您,可您还是不死心。所以,我告诉您真相:我讨厌您。”

“我让你觉得恶心?”橘介错愕地看他的眼睛,可他的演技是不是太好了?因为那里面充斥着与那人格格不入的厌恶和恶心,“为什么?”

“我讨厌这个国家的女尊制度,当然,谁不喜欢一个小鸟依人的姑娘常伴左右?”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橘介摇着头试着去拽他,却被他轻易躲过。

“那可真真对不起陛下的一片苦心了,我还就是这样的人。”

“您的心意,实在不值得托……”

不值得怎样?

“陛下,陛下醒醒……”

恍惚之间,橘介缓缓睁眼,她向周围观察了一圈,疑惑开口:“并未到早晨啊?”

轩辕澈一脸着急:“方才陛下哭着喊着什么,臣君听得不太真切,以为陛下身体不舒服,所以叫醒您。需要叫蓝锦进来吗?”

橘介摇头道:“不用。一个,一个很重要却又微不足道的噩梦罢了。”

“可是陛下方才的话里头,臣夫听到了些内容。”轩辕澈替她盖好被子说,“您在想桔上卿,对么?”

“孤,没事。”橘介闭眼,在心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今晚梦见这样的梦,且还说了梦话,实属失控,今后若不小心透露了大事件,怕就危险了。

懿磐宫——

“孤听说,你昨夜邀了容殿去你的寝殿?”太皇坐在正厅的中央位置,举止优雅地端着绣金茶杯。

橘介在太皇的右侧位置坐下,点头答道:“是。”

“那孩子孤见过,品性和谈吐都不错,孤觉得他很适合做你的皇夫。你以为呢?”太皇放下茶杯,茶托和杯子之间引起一阵清脆的声音。

橘介抿唇:“女儿以为母皇清楚女儿的意思。”

太皇微微挑眉,兀自笑开了,暗红色的嘴唇咧开,竟然让橘介觉得意外的讨厌:“是了,偌大的宫中只有一位殿,皇上觉得不够好。正好今日帖子呈上来了,皇上不妨看看?”说着便招呼身旁侍候多年的老奴把册子传给橘介。

“……是。”橘介老老实实地接过册子,翻开一页一页地看。她是最头痛选这些东西的了,而且太皇既然热衷于此,不如就让她去慢慢选好了。

“女儿觉得这些我不大挑得来,还是得请母皇亲自过目了。”橘介一脸的“歉意”,她笑着将册子重新递给了那个老宫侍。

太皇也笑:“介儿也该学会这些,免得以后孤走了,你还不会这个,惹人笑话。”

谁会笑话一个皇帝?不过是些母亲对女儿的客套话而已。

“是。”橘介老实点头,“女儿上了早朝后就来了您这里,现在得回书房批示奏折了。”

“去吧。”

“呼。”换上一袭粉色便衣后,橘介感到一阵轻松,“果然轻松了许多。”

“陛下,太皇说已经定好了人选,请您明日去宣明殿侧殿和太皇一起见见他们。”叩门声响起,一道声音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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