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如何征服一个女人?在我看来,无非就是上下两张“口”。女人上面那张‘口’不值得信,如何恨?如何爱?姑妄听之。只有你喂饱她下面那张口时,才能谈得上征服二字。
就像现在的金安琪,自从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后,那是一改往日女强人形象,对李文轩可谓百依百顺,照顾体贴之极。大清早,李文轩尚未起床。金安琪就把早点买回来了。
女人就是这样,很容易满足。尤其是金安琪这种富家千金。平日里不愁吃喝,唯独缺少夜生活的快乐。李文轩正好填补了她内心的空虚寂寞冷。
熟话说的好,温饱思**。正是这个道理。
金安琪端着早点走进卧室,放在床头柜上,趴在李文轩身边,柔声细语道:“文轩,睡好没?起床吃早点吧。”
李文轩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嘟了嘟嘴吧,继续酣睡。
金安琪俯身亲吻李文轩额头,然后自言自语说道:“大懒猪,昨天夜晚一直都是人家在出力,真是的!”
说话间,思绪回到昨天夜里,金安琪心神一荡,眼神迷离。回忆起昨夜情节,她就像一个骑术精湛的女骑士,骑在李文轩腰间起起落落,挥汗如雨,秀发飞舞,柳腰狂摆……
其实李文轩打心底里不愿意玩女上男下,因为他会感到有损男人的尊严。男人怎么能让女人骑在身下?这不符合大男人主义思想。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的确很享受,至少可以不用出力,就能享受销魂的快感。总之。李文轩忍辱负重,闭着眼睛任由金安琪施展骑术,且在心里暗自警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金安琪想着想着,春心思动,心猿意马……
李文轩半梦半醒之间,感到有人欺负他的“小蟒蛇”,便有些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金安琪凤眼微闭,春情上脸,分明就是动了情。
她姥姥,一大早就行如此下流之举,实乃家门不幸。李文轩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句话很有道理。女人经常说男人色,那些女人也不想想,女人不骚,男人会色吗?
凝视金安琪满脸春色,李文轩微微叹息一声,且义正言辞地说道:“它累了一夜,你让它歇会行不行。”
金安琪见李文轩醒了,便有些害臊的低着头,声若蚊蝇道:“早点我买回来了。”
“知道了,我去洗个澡,今天有应酬,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李文轩说着,从床上下来,晃晃悠悠走向浴室。
金安琪坐在床上,神情惘然,她感觉到了,李文轩并不是很在意她。更谈不上爱她……
李文轩在浴室里洗澡,韩美玲悄悄来到卧室。见金安琪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她心说,安琪早上心情很好啊,天刚亮就去买早点。这才过了一会儿,怎么心情就不好了呢,莫非李文轩又欺负她了?
韩美玲自然向着女儿,不愿看到女儿被别人欺负。她走到金安琪身边,轻声问道:“安琪,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妈!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听见李文轩说那些冷漠的话,我就有种感觉,很害怕!”
“什么感觉?”
“他不爱我,他只是被逼无奈才和我发生关系,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征服他。我恨死他了……”金安琪神情焦虑地说道。
韩美丽一听,柳眉微蹙,微微叹息,好似心烦意乱,说道:“安琪,不是我说你,你也不小了,干嘛非要逞能。李文轩这孩子挺不错。虽然你们之间闹了些许误会,不过我看也出来,他没有放在心上。你和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夫妻之间这么猜疑,这日子是过不长久的。”
金安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努力扮演贤妻,将自己本性的那一面刻意隐藏。可是当李文轩用那副冷漠的语气说话时,她就无法克制了。
我低声下气照顾他,他却给我甩脸色看。我受不了,我要报复。
她们母女在卧室里商议办法,李文轩洗了澡之后,就出门而去。连金安琪特意为他买的爱心早点都没有吃。可见李文轩的的确确有些冷漠无情。
离开小区,他拿着汝瓷去了小姨先是约定的宾馆,当他到了宾馆,李文轩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他也找过小姨出手东西,每次都是他与买主谈生意,小姨只是一个牵头搭线的中间人而已,从来不参合买卖之间话题。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小姨根本没有让李文轩见买主,而是她要与买主谈生意。
“小姨,生意场的规矩不能坏了,如果坏了规矩,那还叫生意吗?”李文轩语气不善道。
“臭小子,你跟老娘也谈生意?好啊,那我们就谈谈生意吧,老娘的正太养成计划……”
“好好,别说这个。”
“哼!”苏勤翻了翻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这个买主背景复杂,除了我,他不见生人。你不用多心,该给你的钱我一分不少。”
她今天要谈生意,所以浓妆艳抹,打扮的十分得体,翻白眼的举动就像抛媚眼一般,让人大呼晕倒。
李文轩闻听此言,还是不放心。于是嘱咐道:“东西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喂!你有没有搞错?”苏勤一听他要谈条件,顿时怒了,双手掐腰,瞪着眼睛说道:“是你求我办事,你还要提条件,你是不是女人玩多了,脑子浆糊了吧?你不愿意就算了,老娘没有闲工夫搭理你。”
李文轩想了想,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他跟刀疤柳规定的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如果再不出手的话,刀疤柳就要另找买主了。如此大的一块蛋糕岂能让别人分享,他深吸一口气,道:“给你!”
苏勤接过汝瓷,笑眯眯地说道:“文轩真乖,我就知道你心疼小姨。小姨从小就疼你……”
李文轩一听这话,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小姨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彰显她对我的好。阴谋,她又在耍阴谋。
“呃……东西卖的钱,小姨帮你存起来,以后给你娶媳妇结婚。”小姨乐呵呵地说道。
李文轩听完这番话,清秀的脸庞就跟猪肝似的,别提多难看了。
“我实话告诉你,我杀人的心都有了,我真不该找你合作,从此以后我们断绝关系,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对你不客气。”李文轩阴沉着脸,杀气腾腾,甩下这句狠话,转身就走。
小姨惊讶的愣住了,站在原地惘然无措,她感受到了李文轩的杀意,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惶恐不安。就在此时,她幡然醒悟,那个唯命是从、可爱听话的小子已经长大了……
“他长大了,不是以前小时候。这件事……我做错了……”苏勤害怕了,就在李文轩说出那番话后,她失去了李文轩,失去了她一生最在意的人。
李文轩走后,心情极为糟糕,他不再对小姨这个人抱有任何幻想,什么一家人,现在不是了。
偌大个京城,我彻底无亲无故了。我有靠山,我不找。男儿立于天地间,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有退路,我不走……
李文轩就这是这样一个人,倔强执着,骨子里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他来到一家电话亭,给唐云飞打了一个电话,约好时间地点。然后搭车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点上酒菜,李文轩看了看手表,喃喃自语道:“半个小时了,该来了。”
话音刚落,门一开,汤云飞笑呵呵走了进来,抬起夹着雪茄的右手点指李文轩,道:“东家,我来晚了,这顿饭我买单。”
李文轩自嘲一笑道:“唐总是大忙人,我一个闲人,多等一会儿算什么?只有您开心,一切都好说。”
“哟!您可别这么说。当初您的那份恩情我可一直没忘。”唐云飞就怕李文轩客气,他一旦对谁客气,那人保准倒霉。“是我错了,我自罚三杯。”
李文轩见他要倒酒,伸手一拦,嘴角挂着淡淡的冷笑,盯着唐云飞的眼睛说道:“酒不忙喝,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如果正事没谈好,你喝了也要吐出来了,岂不是浪费了。”
唐云飞早有准备,但是听见这番话后,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憷。李文轩初到京城的时候与唐云飞做过几笔交易,彼此都有些了解。他是一个走夜路的,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唐云飞虽然是地痞大流氓,但也不想死的这么冤。
唐云飞敛去笑容,正色道:“您说。”
“我前两天废了几个人,听说是你手下,这不,我今儿摆酒向你赔礼道歉。”李文轩说话间,右手里把玩着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
唐云飞自从昨天晚上接到李文轩的电话,便怀疑躺在医院里的那几位手下是李文轩做的好事。他也向秋生问清楚了事情原由,不过这件事儿事关林家大公子,唐远飞正想和林家做一笔生意,正愁没处下手。所以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将这件事摆平,顺便给李文轩一个交代,
“东家……”
“唉!我可称不上东家二字,就叫我李文轩吧。东家只有我的伙计可以叫,您这么大的老总,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李文轩说出这番话,无疑不是要跟唐云飞划清界限。
“行,您今儿气不顺,叫我干什么都行。”唐云飞干笑一声,为李文轩倒上一杯酒,然后说道:“这件事的的确确是个误会。秦羽的两个丫头,我都认识。早就知道她是您的女朋友,只是那几个不成器的手下酒喝多了,所以做错了事儿,今天我来,呃……,一来,向您赔礼道歉。二来,就是为了解决此事,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老话说,举拳难打笑脸人。唐云飞能混到这一步,早已不是当年意气用事的小混混了。他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流氓,心机城府愈加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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