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插叙——
在一些古老的西方国家,教廷建立的时候便诞生了第一只吸血鬼——亚伯。这位吸血鬼以自己的博学和仁爱带来了两族长达千年的和平,便永久的陷入了沉睡。
随着战乱的到来,吸血鬼和教会因为其根本信仰的不同而发生了争执,引发了两族的第一次圣战。
两败俱伤。
两族的发言人在凡塞尔高原进行了长达七个星期的谈判,最后各退一步,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平衡,一直到现代工业爆发。
科技的进步,促使政府和教会向吸血鬼推荐血液替代品,当时的贵族也知道,人类的繁殖速度成直线下降趋势,接受了这种替代品。
暴乱分子在什么年代都有,当政府提供的血液替代品杀死了当时的一个大贵族之后,双方又再次开战,甚至波及到了巫师和血族的宿敌狼人,第二次圣战在人类的数量极速下降下草草结束。
而引发了第二次圣战的人类家族成为教会向血族提供的血仆,世世代代为教廷奉献武力和智慧,向血族提供新鲜的食物来源。
当然啦,近亲结婚什么的,基因疾病很多的啦。教廷在现代科学的熏陶下自然是知道的啦,和血族商量之后,选择优良的基因外出自行结婚生子,在某个特定的年龄才会不知不觉的成为血仆。
血族才不管什么血仆不血仆,他们有自己的嫡系,只要人类不在欺骗他们弱小的心灵,这群几乎不存在古血统的贵族们才不管食物之前是什么来历。
所以,血族中出现了平民这一类极为危险的吸血鬼,也是走上大屏幕人类所熟知的的那一种。
教廷多次和贵族交谈失败,只能自行组织,成立了一支血族猎人,简称血猎。
随着科学的进步,人类渐渐掌握了自然界可怕的力量,从血猎中分出一个小分支,为惩戒那些破坏人类社会秩序的血猎——暗黑血猎。
种种串联起来的阴谋,莉顿再n次回到她成为安德烈家族的血仆的这最后一年,终于理清楚了。
她趴在郊外的教堂的书房内,借着暖黄色的灯光将一条一条脉络清晰的画在了纸上。
她是一名暗黑血猎,没有姓氏,母亲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被一只流氓吸血鬼强迫,怀了她。她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被她杀死,随后她被教会收养。
知道自己是一名半吸血鬼,是在上……记不清是哪一次活着的时间中击杀了一位吸血鬼知道的。但是她记得当时她吓坏了,吸血鬼是可怕的生物(源自电影),她找教主哭诉,教主语重心长的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
在后面的几次重生中,她都接受命运的安排,成为安德烈家族的血仆,在安德烈死后也成为血族肆意玩耍的玩具。
可是她在上个生命中,遇到了她的挚爱——零,一个和她一样,被教会收养的孤儿,游走在血族和教廷间的双面间谍——骑士猎人。
那些政府无法出面解决的人,会由骑士猎人在双方之间打成一个协议后完成击杀任务。
想到很快就能遇到零,莉顿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我的爱人。不过,在那之前我将会成为安德烈家族的血仆,成为那位贵族中贵族的血仆……”
想到此,莉顿眯了眯眼:“或许,我能获得他的信任,提前击杀费欧拉那个恶心的女人,这样你也能够获得自由,我们就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扣扣扣。
是她的修女老师在敲响书房的门。
“莉顿,我的孩子,该睡觉了。”老修女很担心她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一次掉进井里有关,她感觉她的那个天真善良的孩子不见了。
现在的莉顿成熟了很多,也很独立,很少给猎人们惹麻烦,但是也如牧师说的,她太过成熟了,总怕哪一天捅了天窝子都不知道呢。
“知道了,玛丽修女。”莉顿朝她甜甜一笑,讲笔记本和书收好才打开书房,挽起慈祥的玛丽修女的手朝她们休息的屋子走去。
“你啊~”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玛丽修女没法严厉的教育她。
“玛丽修女,你知道……我要侍奉的那位血族是怎样的存在吗?”
玛丽修女急忙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才放下心来:“慎言,我的孩子。”
莉顿低下头,安德烈家族不就是一个古血统吗?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安德烈家族并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莉顿?莉顿?”玛丽修女很着急,她怎么又开始思考了。
“嗯?怎么了玛丽修女?”
看着莉顿那迷茫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玛丽修女亲昵的亲吻她的额头道:“我的好孩子,不用担心。放轻松,你的睡前祈祷还没有完成呢。”
莉顿朝这位“养母”点点头:“我会认真的祈祷,我的玛丽修女,你也该去休息了。”
“晚安,我的孩子。”
“晚安,玛丽修女。”
莉顿关上木门,将旧羊皮包着的圣典拿出来,跪在十字架前,双手交握执在胸前祈祷:“我仁慈的主啊,愿您的子民能在迷宫中找到出路,这是我再一次的向您祈祷,请保佑您的子民在黑暗中寻找到希望的火把,让火把照亮她前行的道路……”
窗外的月光明年,玛丽修女侧耳听了听便执灯王牧师的书房去。
“玛丽修女,莉顿还在研究血族和我们的历史吗?”牧师放下抄写着圣典的羽毛笔,问道。
“是的。”
“红衣教主给我来信了,伦敦出现了另外一只古血统,骑士团已经派猎手过去了。”
玛丽瘫坐在椅子上道:“一只新的古血统……我的主啊,宽恕贪婪的囚徒吧,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牧师点头:“我们的麻烦确实已经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