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
“哦,没有!只是有点闷闷的。”
“那么!我陪你到后花园走走。”
“也好!”
“不知大师兄是让小厮抬着去啊!还是让我扶你过去呢?”
“有劳三师妹!”
“大师兄,怎么闷闷不乐的!”
“唉!就是开心不起来呢?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呃!那么我诵首诗给大师兄听听可好。”
“也行!你姑且读来听听。”
“现在是晚春,我就读首《晚春》给大师兄听听。晚春—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不错。很应景!三师妹才情可是增长不少啊!”
“多谢师兄夸奖!”
“不过,”
“不过什么?大师兄尽管说来,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杨越好信誓旦旦的说。
“不过!我倒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不知三师妹!”袁明晋欲言又止。
杨越好本是性急之人,便问道:“什么事?”
袁明晋的眼睛里露出了难得的有点兴奋的光芒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啊!就是为兄很想瞧瞧三师妹穿回女装的样子!”
“不行!”杨越好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想了想,觉得拒绝得有点不近人情,于是道:“其实我穿女装不好看,除了这件事情,你说些别的来,我必依你。”
“可我除了对这件事情有点兴趣,别的我也没想到啊!唉!既然三师妹如此决然拒绝!那就算了!唉呀!头疼着呢!”袁明晋以手捂头作痛苦状。
杨越好虽说气得银牙紧咬,但仍然耐着性子道:“大师兄不要强人所难,或许你另说一事来我尚且勉为其难吧!”
“三师妹此话当真!”
“当真,只要不是不忠不义无礼之事。”
“那么!假若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未能我出个所以然!
“大师兄也是痛快之人,今日竟然如此吞吞吐吐,实在令人不快啊!”
“我要与师妹永结同心!”袁明晋突然目光如电,直直瞧着杨越好。
杨越好不觉心中一慌,慌忙躲开他的视线。“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袁明晋转到她的视线所看之处。
“不可就是不可!袁明晋你别太过份了。”杨越好抛下一句话来,转身跑远了。
三日后,周庸请袁明晋到客厅来,袁明晋行了礼,周庸示意他坐。
“明晋,在此也有一个多月了,你也离家多月了,我想告知袁老爷,好让他们也放心放心。如果你愿意的话让他来接你回去也不是坏事。”周庸语重心长地道。
袁明晋想了想,未明白周师父的意图,于是没有答话。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听说袁大夫人已一病不起了,作为儿子,此乃不孝。”周庸续道。
袁明晋才道:“师父言之有理,只是我心事没了,身体又如此不堪一击,若回去怕是令她更加伤心,如此一来,还不如不回的好,她尚且还有些念头。”
周庸不解地问:“你有何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