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利用我们!”一个宋国护卫仇恨的看着姬长安。
姬长安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不错,我就是在利用你们,但是皇城司会对你们的家人做什么你们应该已经心知肚明了,所以你们真的到现在还抱有幻想吗?”
护卫们沉默了,内心深处剧烈的挣扎着。
姬长安也不逼他们,他对李白说道:“太白兄,劳烦你去通知一下武侯们了。”
李白不解的说道:“我们难道不应该隐瞒赵德芳的死讯吗?为什么要通知官府?”
“没关系的,你去吧,何况他的死讯是瞒不住的。”
大批武侯与不良人很快就来了,包围了整个青楼。
不良人们包围了外面,武侯则进入青楼之中。
等武侯们了解情况以后都快疯了,三品冠军侯杀了友邦亲王,这根本不是他们应该接触的事情。
姬长安对武侯们说道:“你们上报吧!我现在就入宫,求见陛下。”
武侯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好上报,上报事实上相当复杂,案件首先得上报给分管平康坊的县令,然后县令上报京兆尹,京兆尹再上报大理寺,由于事关重大,大理寺又上报宰相,然后再奏明天子。
所以姬长安有的是时间求见李世民。
姬长安先带李白与李师师离开了这里,去饮江河避一避,然后孤身一人入宫。
姬长安说出自己干了什么以后,李世民很快就接见了他。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李世民一脸严肃的看着姬长安,说出来的话直指姬长安的目的:“你为什么要故意杀了他从而挑起我大唐与宋国之间的战争?”
姬长安这一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他开口说道:“我在这些天以来看了许多有关于宋国的资料,宋国现在主要的敌人为女真,宋国初立之时,对女真人的战争可谓是举步维艰,可是我发现近几年来,宋军对女真取得了越来越多的胜利,虽然都不是大胜,但是女真人现在在对宋战争中已然呈现疲势,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宋国为了扩张领土,定然会与铁木真联合起来,共同入侵我大唐,所以我借此机会,杀了赵德芳,以乱赵匡胤心智。”
姬长安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帝国的东境这些年来实在是过于平静,我甚至都怀疑边军们能不能提起刀砍人了,这场战争既然迟早要发生,不然将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上,同时也是让东境的边军们见一见血,不至于废了。”
李世民沉思片刻:“帝国这几年来的重心一直在北境,确实忽略了其他国家,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么敲打一下宋国也好,毕竟这几年帝国的北境定然是会太平许多的,那么开春之后,朕便发起对宋国的进攻,你辅助薛仁贵将他们的高丽地界打下来,如何?”
姬长安皱眉道:“打下整个高丽会不会太狠了?我觉得宋国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其实姬长安说宋国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是假的,怕李世民获得更多的功勋才是真的。
打下那么多的领土定然会让李世民声望大涨的。
“具体的事情由薛仁贵去执行吧,打下高丽这件事情只是一个设定的目标,能不能完成还要看情况,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这场战争也不知道会打到什么程度。”李世民思考道。
姬长安立马保证道:“请陛下放心,有我与叔叔在,必然给宋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李世民微笑着说道:“有你们两个人一起出马,我自然是放心的,今天都这么晚,你先回去吧。”
姬长安闻言退了出去,留下看着他背影远去的李世民。
李世民看着远去的姬长安,摇了摇头:“姬长安啊姬长安,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朕倒要看看,你能在区区四年的时间里做一些什么事情出来。”
姬长安对李世民的想法并不是一无所知,李世民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罢了,而且还因为害怕而限制他,不过姬长安自己完全不在乎,因为李世民是绝对不会知道他有阿西那个作弊器的。
姬长安其实也是有点疑虑的,他对李世民说的话其实并不是假的,宋国将在数年之中解决女真人的威胁,而铁木真雄才大略,定然会选择会强者合作,那时候的蒙古帝国也恢复了大举进攻的条件,到时候蒙古与宋两国一起进攻,定然会将大唐拖到战争的泥潭之中。
姬长安也不相信明国的朱元璋以及亚历山大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到那时,大唐肯定会损失惨重。
姬长安不愿意见到一个那样的大唐,要不然的话,他现在就应该在穷苦之地掀起反旗了,他并不愿意死太多人。
而且帝国之东的情况可能比姬长安说的更加糟糕,帝国之东,承平以久,久到什么地步呢?久到从帝国成立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有大概十五年没有发生过大战了。
姬长安实在难以想象,东境士卒的战力会烂到什么程度,哪怕东境士卒日日操练,姬长安也实在怀疑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卒在见到血的时候会不会还有勇气拔刀。
不过多想无益,到时候就知道东境边军的战斗力了。
等姬长安回到饮江河的时候,李白与李师师已经睡着了,当然,没有睡在一起。
此时大概是三四更天的样子,姬长安准备推开房门睡觉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出来吧。”姬长安对着一间偏房的门说道。
门开了,李师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还没有睡觉?是因为害怕吗?”姬长安询问道。
李师师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奴家从此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回大宋去了!心中既害怕又焦虑。”
“去睡觉吧,明天早上,我给你一条出路。”姬长安说完这话以后就关上了房门,径直去睡觉了。
没办法,姬长安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实在是没有兴趣。
李师师尴尬的独自一个人站在后院中,只有黯淡的星光照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