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静养了六天,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加上易凛没有再给他用助眠药,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和平时无异。
但是冷冽自己知道,亏损的元气还没有恢复,身体还有些虚。
第六天晚上,吃过晚饭冷冽刚拿起公司送来的文件,易凛便告诉他:“你可以搬去欢欢的病房了。”
一听这话,冷冽立即就放下文件,起身下床脚步不停的冲出病房。
为了熬住不见喻欢情,让她在最佳恢复期静养,于是冷冽让人将公司的文件送了过来,甚至还召开了几场视频会议,就是为了令自己分神。
可就算如此还是缕缕出错,文件签字写成喻欢情的名字,开会将秘书的名字喊成“欢欢”,诸如此类的错误连续不断。
正因如此,易凛才决定让冷冽搬过去,反正看样子喻欢情已经快要醒了。
相信喻欢情也希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冷冽。
时隔几日,喻欢情看起来比一开始好了太多,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呼吸机也拿走了,只是安静的睡着,就像是平常一样。
冷冽的心稍稍放下些许。
静养室空间大,放置两张病床也是绰绰有余。
因为易凛说喻欢情可能随时会醒,冷冽高兴得一夜未睡,就靠在床头盯着喻欢情看。
他不过是想等喻欢情醒来,却生生等了一夜,喻欢情只是在临近清晨的时候不太舒服的哼了几声,并未醒来。
于是易凛一大早进来给冷冽做例行检查便看到他盯着一双因熬夜而有些眼窝深陷的双眼,不悦道:“早知道不让你过来了。”
“你不是说她晚上可能会醒吗?”
面对质问,易凛扶额:“你都说了我说的是可能,不是一定!”
冷冽听罢无言,眉眼之中却甚是不悦。
帮他做了简单检查,易凛说:“早饭吃了休息会儿。”
冷冽却当做没有听到,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文件准备看。
“你才刚有好转,亏损的元气起码要养一个把月,别逼我对你用药!”
一大早就听到易凛的威胁,冷冽是有气也撒不出来,最后还是在吃了早饭后准备开始休息补充睡眠。
尉锦见冷冽这么听话,朝易凛竖起拇指:“除了欢欢,你是第二个将阿冽驯服得服服帖帖的人,我真佩服。”
“等他好后拉我操练,你若是能帮我挡下来,我也很佩服你。”易凛皮笑肉不笑的说。
尉锦“嘿嘿”一笑,挥手离开了医院。
兴许是喻欢情就在身边,冷冽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也特别沉,还做了一些梦。
最后被旁边的一声轻响岔醒,一睁眼便看到旁边病床上的喻欢情坐在床沿,正在穿鞋。
意识到惊醒了冷冽,喻欢情也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冷冽。
四目相对,喻欢情背脊一颤,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意识到喻欢情的神情不对,冷冽立即起身下地,还没有来得及靠近,便见喻欢情双脚突的缩回病床上,整个人也蜷缩着躲在了床头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