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就是,三日后,夜程请她去满香楼小聚。
派人给她送了封信。
前几日她听小羽说,夜程向夜寄说要娶她这件事,然后被拒绝了。
那约自己去,是为了表明心意?
还是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当然不信第一种。
不管是什么目的,她都要去试上一试,但在这之前,她得先想好后路。
“晚鑫,过来。”婳纱朝她招手。
“公主叫晚鑫有何事?”晚鑫乖巧地坐在一旁。
“嗯……,你知道我们这一行人中,有谁会模仿字迹吗?”婳纱问。
“飞寒,好像会。”晚鑫脸微红,道。
“那你帮我把他叫来。”婳纱也懒得动。
“是。”晚鑫回了话就出了房门。
晚鑫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带了个清秀的小哥哥。
这是婳纱第一次见到飞寒。
飞宇、飞寒都是哥哥派给她的暗卫,明面上自然是见不着的。
再者,她也没有心思欣赏他们的容貌。
“你就是飞寒?”婳纱一边打量一边道。
“正是属下,不知公主叫属下有何事?”飞寒恭敬地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闻你会模仿字迹,我这正有一桩事,得请你帮个忙。”婳纱拿过那张信纸。
“公主抬爱,属下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飞寒当即表忠心。
“什么死不死的,没要你去死,大白天的,说这个,多晦气。”婳纱轻瞪他一眼。
“喽。”婳纱把信纸递给他,后者惶恐地接过。
“你帮我把这封信上的内容都誊一遍,只需记得,把我的名讳,改为林余的,还有把时间调后一刻钟,即可。”婳纱叮嘱。
“是。”飞寒依言照办。
飞寒在桌子上认真誊写,一旁的晚鑫看的入了神。
婳纱困的紧,强撑着睡意。
“公主,请过目。”飞寒将誊写好的信递给她。
婳纱接过,打量了一会儿,目光中流露出赞赏。
这字,真真是有九分像了。
“你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婳纱将信纸收好。
“属下不敢,属下奉陛下之命,保护公主,帮公主做事是理所应当的,哪敢奢求奖励。”
“你这么客气,不如我把晚鑫赏给你可好?”婳纱想探探他对晚鑫的心意,故意道。
晚鑫在一旁是又羞又急。
公主怎么这样?
“属下不敢。”他头埋得更低了。
“这有什么不敢的?莫非你是嫌弃我家晚鑫不够好,,配不上你?”
一时没了下文。
“罢了,不打趣你了,先下去吧。”
晚鑫自然是要送飞寒的,婳纱看着他们,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若是清舒波与葵凝也能如此,该多好。
她垂下眼眸。
三日后,在商讨好了一系列细节后,婳纱去了满香楼。
站在门外,她深呼吸,做好了心里准备,正想推开门,却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
这个是,迷情香吗?
她眼中清明依旧,毫不畏惧地开了门。
有小羽的解药,她怕什么?
屋内似乎没有人,婳纱试探性地出声:“四殿下?”
哐当,是东西倒地的声音。
她闻声望去,却发现倒地的并非夜程,反倒这罪魁祸首是他。
她轻轻一笑,这笑容中有着不屑。
“四殿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她毫不遮掩的讽刺,直接刺痛了他的心。
“倾茶,我爱你。”他朝婳纱走近,身形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