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那天后,君陌又开始时不时玩失踪,而君凉最近也没有和君陌讲话,哪怕君陌回来了。
“喂,君凉,你这几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落离问道。
君凉看了眼落离,戴上耳机,学着编曲作词。
落离看着眼前不做声的君凉,皱了皱眉,拍了拍钱前,示意他问一下。
钱前合上书本,开口问:“君凉,你最近怎么不练习计算啊?”
君凉继续专心学习,也不回答钱前的疑问。
落离和钱前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平常的君凉喊他第一遍不回答,喊第二遍肯定应声,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反常了。
落离从书桌里拿出一包饼干放在了君凉前面,在他看来,不说话只是因为没吃饱。
君凉像个木头一样,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落离:我想打他。
钱前:三思而后行。
落离: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钱前:那你上次打架就是输给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落离:我现在更想打你了。
……
两人儿通过无线脑电波,用眼神交流着,最后决定派出落离来试探:
“是不是陌神虐待你了?”
君凉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只手微微握紧,默默地转过身,背对落离和钱前他们。
落离这个躁性子忍不住了,开口骂道:“君凉,你TM个傻逼,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了?”
那嗓门大的,布的迷惑外界的结界都抖了抖。
君凉抿嘴,朋友什么的是什么,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吵到我了。”
落离愣了愣,摸了摸鼻,大写的尬,不过听到君凉说话他也就放心了。
钱前也不做声,好好地数自己的钱,你以为这是简单地数?呵呵,别人数钱是拿手指数那一张张面值不等的钱。
但钱同学与众不同,他是拿出自己的卡一张张地数,再算上银行给的利息,外加上自己的身价。最后减去当天花销。
他安心地数钱,不再担心君凉,或许他只是感受到了青春期的烦恼,或者是大姨夫来了而已。
以至于后面造成了几个无辜者的死亡,以及……咳咳,这是后面发生的,不能再剧透了。
君凉小童鞋默默地学着音乐,他似乎在这一方面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天赋,在音乐的范围内一学就会的那种,过不了几天,估计他就会写歌了,会作曲了。
他突然间萌生了一种想法,脱离君陌的控制,脱离他们的算计。
所以,必须要努力啊。
至于算题,
抱歉,
我忘了,也没打算记起来。
最近这几天晚上他总是做着同一个梦。
梦见了一个人死亡,被火海淹没,那个人,是……他。
梦里的他一直等着君陌,一直等着,等她实现她的诺言,一直等着,等了很久,等到大火燃起……
等到大火埋葬了他。
也没有等到――
君陌的来临。
反复做着这个梦,醒来还有这个人的余温。
梦里有着死亡,醒来还要面对这盘他看不透的棋。
果然,诺言什么的,都是留给死人的。
少年的唇突然勾起一抹笑,不知道在笑谁,一丝黑气环绕在他的身边。
有时候,悲伤就是来得这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