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瑢进了内宫,到处寻开平新皇,辗转来到幽深院。
此刻开平新皇正在幽深院昏睡,慧嫔也不曾在侧照顾,只是一味的在后园修剪花草。在开平新皇身旁的,反而是婢女小卓。
只见王叔瑢进了幽深院,那金锏光芒大作,王叔瑢来到开平新皇身旁,小卓方才察觉乃起身挡住王叔瑢,说道:“皇上正在休息!”
金锏如何能挡,王叔瑢一锏将小卓打到一边。
“皇上,西高都已失!皇上,如何能沉醉于后宫啊?”
开平新皇依旧昏睡不止,王叔瑢无法,只好说道:“皇上,莫要怪臣下!”说着就要举锏打去。
只见这时,慧嫔出现对王叔瑢说道:“王叔且慢!”
王叔瑢本不想如此,便就此收了金锏。只见慧嫔端着一碗清水,泼到开平新皇头上。
王叔瑢问道:“娘娘这是为何?”
慧嫔不语,乃转身褪去。
小卓看着自家主子离开,便亦随身而去。
王叔瑢此刻进退两难,看着开平新皇不知如何是好!
开平新皇在慧嫔的清水下已是有些恢复意识,只是在那披香殿月余,夜夜笙歌身体早已透支不堪,如今能来到幽深院,恐怕是祖上显灵了。
少时,开平新皇睁开眼睛,才发现王叔瑢。
王叔瑢此时高兴不已,心想还是娘娘的法子好!
“王叔,此来何事啊?”
“皇上,对吴失利西高都丢了!”
“王叔,快、快!乾元殿议事!”开平新皇说着挣扎起来,只是却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外地。
王叔瑢惊慌失措,顾不得君臣礼仪,乃上前扶起开平新皇。
这时慧嫔拿着一株叶子较为宽大的草,对王叔瑢说道:“王叔若是能把这株春草碾碎和水给那披香殿四位喝下,皇上便能恢复如初了了!”
“哦?不知此乃何物?”
“恐怕是吴国夷人的法子,是最极致的魅药!据说这春草可解那法子!”
“哦?为了我大唐,老夫就姑且一试!”王叔瑢说着接过春草,只见那开平新皇闻到春草的味道后,眼镜变得有神了,对二人说道:“爱妃,王叔且稍带!便让我亲自料理了她们!”说着便朝那披香殿走去。只是待赶到披香殿时,披香殿早已是宫门紧闭。开平新皇一脚踹开殿门,冲了进去。只是当开平新皇进去后,披香殿随即紧闭殿门。
王叔瑢见到这一幕,心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就任由这披香殿的妖孽胡作非为吗?百年后如何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王叔瑢提起金锏,朝那宫门砸去。里面的人听见这砸门声,才快步赶来说道:“哪个混账东西?这是披香殿,皇上正在享乐!一会儿待我禀明,定将你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王叔瑢被着宫女所激怒,转过身去询那近卫统领。
那统领见王叔瑢,也是吓得心惊胆战。
“太祖金锏在上,我李瑢命你近卫统领打开披香殿门!”
那近卫统领此刻早已知晓太祖金锏之事,便与收下来到披香殿门。
数十人以身撞门,这披香殿又如何能不开?况且此披香殿本为内宫,是以殿门而非城门。
轰的一声,披香殿门开了!
王叔瑢一手持金锏,一手端清水。入了披香殿,却不见有人迹。
待仔细寻找才发现,原来那开平新皇正被那披香殿四女魅惑,在寻那春草早已不见,王叔瑢一锏打死一个,只见那开平新皇早已是昏迷不醒,待王叔瑢接连打死两女后,开平新皇仍未能醒来!这时王叔瑢要把那最后一个女子也打死,只见慧嫔出手拦住王叔瑢说道:“王叔,不可啊!”
那女子看着慧嫔说道:“你一个小小的西高都婢女!也敢坏我的好事,难道你忘了你也是吴国之人吗?如今我便告诉你们也无妨!这降紫藤之毒,原是东夷人对付那些用情不专的男子的,只是可惜皇上误食了春草,解药服多了也就成了毒药!”说着那女子趴在开平新皇的身旁说到:“皇上,臣妾是爱你的……”话还未说完,不过眨眼间,那女子从发髻上取下发簪,扎在开平新皇的胸膛,只见开平新皇血如泉涌,王叔瑢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举锏便打杀了那女子!
只是那开平新皇也随之而去了!
王叔瑢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心中的悲愤积压在胸内,直吐出一摊黑血才停的下来!看着手中的太祖金锏,真是无颜于世上!
想想开平新皇初等大宝,是何等英明锐气,然如今都成了一场空,一场空!
慧嫔此刻方才走进披香殿,对王叔瑢说道:“王叔,如今皇上去了,我等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王叔瑢听此的话,心中悲痛不已,只见提起太祖金锏,落下的却是王叔瑢自身的首级。
慧嫔哪里见得如此场面,慌忙离开披香殿。待到百官齐聚乾元殿,却久不见王叔瑢与皇上。杜仲只好入宫去请,只是如此结果饶是杜仲也是吓得魂飞魄散!
如此朝野哗然,大唐危在旦夕。
只是承盛远在朔州却是消息闭塞,直到数日后后,才接到兵部命令。
“东安已失,命高都王赴蔡州,主持对吴一切战事!”
承盛接到兵部命令,与张达、祁昇二人说道:“如今却是接到兵部命令,命我赴蔡州!不知你二人有何看法?”
“王爷说话当真?我张达终于能上场杀敌了!”
“兵部一般不会向王爷下这样的命令,这不符合常理啊!”
承盛在朝时间尚短,是以不知道。
“祁昇,你继续说!”
“家父在朝多年,大唐虽有六部,尤以兵部为最,一向由先皇亲自统御!如今恐怕朝中有变,王爷乃是皇族远支,当赴蔡州城主持对吴战事即可!”
“你说的颇有道理,如此张达守朔州!祁昇随我赴蔡州!”
张达听承盛如此说,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爷,张达愿为座下斗将!不愿守朔州!”
“休的胡言乱语,我与北魏独孤皇后一向有些情谊,想来守朔州不是难事!如此天大功劳,你竟然说你不想你不愿!这是军令,好好磨练,自有你的功劳!”
张达不敢再说,只好应下。
“祁昇,这朔州消息闭塞!你速回京都走一趟,你我当在蔡州相会!”
“王爷,你此去蔡州!当以守为攻,方为上策!”
“虽为上策,却不为我之策!如今朝局不稳,当生死以报国家!”
“王爷大义,祁昇却有一言,不知王爷可有想听?”
“你我之间,有话又如何能不说?”
“王爷,朔州城乃边陲之地!向来少有人居,而今却是投奔王爷之人不下千人!王爷有忠君之心,这些人也有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