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左无视这百目身上散发出的冷气,始终挡在了百目跟前。周围绿脸人见状,也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对着百目指指点点的,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看千彦。
白起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要不要再添上一把火。不过下一秒,却见百目眸中闪过一道笑意,对着阿左的方向点了点头:“大长老。”
听到“大长老”几个字后,众人纷纷看向躺在担架上的天弦大长老,人天弦大长老抬了抬头,看了看门口,瞳孔微缩。
“臭小子!都给我滚回去,少在这丢人现眼。”一墨绿色的绿脸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阿左身后,对着阿左就是一脚。
阿左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
百目挑眉,还好自己反应快,在阿左摔倒的瞬间给躲开了。
“大长老!”众绿脸人纷纷双手合十对着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行了行礼。
“父,父亲!”阿左咽了咽口水,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您,您怎么来了?”
“女王陛下。”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双手合十至于额前,对着绿脸人女王行礼。
“大长老不必多礼,不知大长老来此所为何事?”绿脸人女王看向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问道。
“老臣早就不是什么大长老了,此次前来就是来接我这两个不听话的儿子回家的,让各位见笑了,各位,你们不用管我,各自忙去吧。”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对着绿脸人女王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大长老请吧!”百目对着大长老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大长老来的可真是时候。
“千彦,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对着白起使了使眼色。
而白起则是摸了摸下巴,是跟他走呢还是闹一闹呢?这位想必就是阿左和千彦的父亲吧,这父亲一定很了解儿子的,自己这时候如果说漏嘴了的话,那就没得玩了,还是跟他回去吧。
想到这里,白起耸了耸肩,便朝着门口走去,临走前看着百目撇了撇嘴,对着百目坏坏一笑:“小木木,咱们来日方长……”
百目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小木木?呕……
“千彦!”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压低声音,再次对着白起使了使眼色,还嫌不够丢人,还不快走!
“额……那……老臣这两个儿子,我就带回去了!”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对着绿脸人女王拱了拱手。
“大长老请便……”绿脸人女王对着这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摆摆手道。
“大长老慢走……”众绿脸人纷纷目送着这位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
白起与阿左一起无奈的跟着这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回了家。
到家后,被唤做大长老的墨绿色绿脸人看了白起半晌,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拂袖离去。他这最出色的一个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唉……
……
而百目,出了大殿便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迷宫瞧瞧。
而此时迷宫里却空无一人,百目眉头微蹙,看了看监控录像。
在看见自己莫名其妙的回了迷宫,又与千彦阿左他们这六人打斗的画面后,顿时惊觉,自己丢失的这段记忆的这段时间里,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魂体操控着自己的意识回来的。
百目顿时双眼微眯,这难道就是人类所说的“鬼上身”?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百目感受到了格外的威胁,一时心烦意乱了起来,他必须得想法子先抓几个弱一点的魂体回来研究研究。
想到这里,百目便一股脑的搜出有关魂体的所有资料,无奈这些都是人类的文字,而他们绿脸人最烦的就是文字了。
百目整个迷宫都是用学习到人类的科技,再结合上绿脸鳞族的灵力所制造出的机关陷阱以及奇观幻境,百目对于人类的科技有着一定的了解,但却格外的讨厌人类的文字,而此时却不得不解读这些东西。
看了半天后,百目终于是烦躁的关掉了屏幕,转身走到了迷宫控制台前,将门口的石头人都给激活了。
……
而原本被困在迷宫的几人早已逃之夭夭,但奇怪的是,在他们经过迷宫出口是,被一道光照射到后,没一会就忘了那迷宫的路线,甚至开始忘记那百目的脸了。
但他们脑海里始终都有着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这里。
渐渐地,几人所看到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个响指声,貂蝉缓缓睁开眼睛。
“你醒了!”一个满脸胡须的老人,对着她慈祥一笑,白色的胡须扎成了一个小辫子的模样。
“我这是在哪?”貂蝉捶了捶脑袋,仔细回想着,脑海里似乎有着什么真在丢失着。
“这里很安全,警察找不到这里。”白胡子老头一脸慈祥的模样,俨然就是那个将她救活的那个老头。
“刚才……”貂蝉按了按太阳穴,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逃跑,然后……
“你刚刚做了个梦吧,不要多想。”白胡子老头神秘一笑,放下了一个方盒子便消失不见。
“恩公……咳……咳咳咳……”貂蝉眉头紧蹙,脑海里有很多疑问,无奈着白胡子老头来无影去无踪,一道强烈的光线闪过后,那老头便消失不见,貂蝉伸手挡了挡窗外刺眼的光线,看着桌子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缓缓走到盒子旁,打开盒子,一个四维的立体影像投影到半空中,影像从模糊到清晰,渐渐投影到整个屋子里,仿佛身临其境般。
貂蝉擦了擦眼睛,远远望去,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被绑在城楼之上,貂蝉快步朝着城楼门口走去,一时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待她走近后,一张熟悉的脸布满血迹。
“小布!”貂蝉捂着嘴巴,心疼的看着吕布一脸鼻青脸肿的模样。
而被绑在城楼上的那人,好似听到声音一般,朝着四处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天呐,那姑娘是不是要跳楼啊?”楼下一保洁阿姨,见一姑娘站在阳台的栏杆上,一手伸在半空中,一副失心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