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高人将我复活的,我这不叫转世。”貂蝉擦了擦汗,似乎忽略了白起说的‘我上次见你还是一两千年前’,以为他俩还是昨天见的呢。
话说,自从她复活以后,再和白起说话就轻松多了,几乎感觉不到战栗空气了。
“方才多谢了!”貂蝉对着白起点了点头,她虽然会一些拳脚功夫,但对付这些人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客气,我又没做什么。”白起摆摆手,看了看地上吓晕的那人,他的确没做什么,也就看着这人笑了笑,这人就倒了,话说这人可真弱!
白起自顾自的叹了口气,现如今他连一个对手都没有,这日子过得可真无趣啊!
那日,黑无常和貂蝉讨论转世不转世的问题,他听的着实烦躁,便飘走了。
于是,他一个人,咳,他一个鬼在四处飘了良久,天亮之前飘回了原地。原本准备看看他俩讨论的结果,结果却什么也没看见。
在那之后,他便调查了这貂蝉的身份。
调查貂蝉身份的同时,也听说了一个叫吕布的,被人们称之为战神。从此以后,他便一直寻找这吕布的下落,想跟他一较高下,这么多年来,也没找到一个可以和他打上十个回合的鬼,他想尝试一下被打败的滋味。
因此,他便四处寻找着吕布的下落。
他找了很久很久,终于不耐烦了,于是他便问了问黑白无常,黑白无常问了问那些鬼同事们后,神情怪异的跟他说了说情况。他这才找到这个地方。不料在这碰到了貂蝉。
“跟你男人说说,我明日这个时间在此处等着他……”白起面无表情的说到。
“什么?”貂蝉有些错愕的看着白起。
“我要跟他决斗!”白起看着天上的月亮,胸中战意迸发,期待着明日能遇到一个正真的对手。
“我夫君死了这么多年了,我上哪找他去!”貂蝉微微皱眉,这人怕是个神经病吧,脑子成天想着打打杀杀的,就不能安静的坐下来,喝杯茶绣绣花吗!
“不……我问了黑白鬼,他们说吕布就在这附近,这是我的战书……”白起随时捡了两根木棍,将木棍摆放在空中,徒手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随即那两根木棍变得跟卷轴一般,还冒着黑烟。
写完后,他将“战书”郑重其事的递到了貂蝉手中。
“我会一直在这等他。”说完,白起便闭目养神。
白起一闭眼,整个魂体在貂蝉眼里便慢慢的变得透明了起来,没一会便不见踪影。
貂蝉手里的“战书”没一会又变回了木棍的样子,只是上面的纹理有了些许变化,但变化甚微,一时也说不上一二。
貂蝉看了看手里的“战书”微微挑眉,就这破木棍就是他的战书!这人可真奇怪。
她掂了掂这木棍的分量,拿在手里跟没有似的。
“唉~”她叹了口气,一把扔掉手中的木棍,她现在上哪找吕布去?更何况,她就是找到了吕布也不会让他和这白起打的。
“女人!这战书不是你想扔就扔的掉的!”四周不见踪影,只有白起有些温怒的声音回响在这条胡同。
而那被貂蝉扔掉的“战书”缓缓从地上浮了起来,飘到了貂蝉的跟前。
“这战书还是你自己交到他手上吧。”貂蝉瞥了“战书”一眼,此时这“战书”又微微冒着黑气。
“我既已下战书,便不可能再收回来,那吕布若是不敢应战,我便杀了他!”白起缓缓浮现在半空中,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淡淡的说道。
在他眼里不战而怯者,都不配称之为战士,都得死。(在这里鄙人又要插一句话了,人家那不是怯战,人家那是不想跟你打而已!)
‘哼!就凭你?’在貂蝉心里,没有人会是吕布的对手(那他怎么死了),她此时内心咒骂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鬼,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对着白起微微躬身行礼道:“若真到了那一步,还请武安君手下留情,留他性命!”
“决斗岂能留手?礼让就是对对手的不尊重!所以,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白起面色严肃了起来,蹙眉看向貂蝉,她一个妇道人家,啥都不懂,不过自己也懒得与她计较。
“你……”貂蝉抽搐着嘴角看着面前这好战的鬼,从未见过一个人将心狠手辣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别想着扔掉战书就没事了,战书已下,他要么战要么死!”白起神色一凛,四周冒着的黑气颜色似乎变深了不少,地面上的灰尘微微战栗着,仿佛能感受到杀气一般。
“一会吃什么?”
“先看看吧。”
胡同尽头,两个糙汉勾肩搭背的商量着一会儿吃什么。
见到两人,白起再次虚化,将自己藏了起来。
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虽然目前为止他是“无敌”的,但是一旦有了人知道他的存在,凭着现在人们对科学的了解,他一定会被捕杀或者抓去做研究的。
虽然他不怕,但他不喜欢麻烦。
貂蝉站在原地,面色凝重。这白起“人屠”的称号可不是盖的,他当年可谓是杀人不眨眼,现如今,死后依然是嗜血成性,怎么就没人治治他呢?为何还没有黑白无常来收他?
“这我也想知道,他们见了我就跟见了阎王似的。”白起淡淡的道一想到那些黑白无常看见自己后,吓得四处逃窜的样子,他既纳闷又有些好笑。
自从这貂蝉复活以后,他便再听不见她想什么了,直到方才,可能是方才她思维太过强烈,以至于白起终于是听见了些许。
她居说自己是什么‘杀人不眨眼,什么人屠之类的’
虽然这小姑娘的想法听起来不怎么友善,不过这形容的倒是挺贴切的。
白起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的历史口碑很一般了,要不然改天去找那个写史记的,让他改改!
“你……呃……”貂蝉尴尬的缩了缩脖子,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她刚刚在心里已经将白起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遍,他听到了居然还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