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对她推开自己的事,无所谓的耸耸肩,反倒越过问她的话,直接说道:“那你对付德阳需要我帮忙吗?需要就直说,我帮。”
景玉咬了咬下唇,悄悄瞅了他一眼,似乎还有些难开口:“德阳的未婚夫婿柏庄,你能帮我弄掉他吗?虽然我把此事交代给容湛了,可是柏庄是将帅,也不是那么好得手的,所以...”
他倒是爽快:“这个好说,我答应了,还有吗?。”
景玉觉得气氛有些怪,急忙说道:“没有了,你走吧。”
话一说完就赶人,明淮一下子不乐意了,一把握住她的肩发表不满:“我好歹帮了你大忙,你就不说声谢谢?”
他说这话还凑近了一些,景玉有些小慌张,裹着大裘微微缩着:“谢谢。”
明淮瞧了她半响,突然笑起来:“那几日我们睡在一起,我还以为你对我的亲近并不介怀,却不想这般经不起逗弄,我都听见你的心跳了,真快。”
景玉下意识的憋住气息,似乎这样就能让心跳止住。
掩耳盗铃的动作,即天真又慌乱,明淮笑意更大:“行了,不逗你了。”
他松开景玉,却在她边上坐下来,似乎并不打算离开。
地牢并不是很大,还有一股怪味,又湿又冷,让人很不舒服,他却似乎闻不到味也不觉得冷,就这样坐在地上,散漫的和在软软的坐榻上一般。
景玉小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我现在是犯了错被关着的,你呆在这里不合适。”
他笑了笑:“我只是不让你出去,又没说我不能进来,而且现在还早,我也无事,和你说说话,而且,我一出去门就会关上,里面又黑,你会害怕的。”
景玉抱住自己的膝盖嘟囔:“我不怕的。”
“......”被拆台的明淮一阵沉默,为了继续留下来,立马岔开话题:“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赖老太在明季府上的那个得宠的小妾吗?”
景玉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他笑了笑:“她死了,私通侍卫,被明季的正妻下令乱棍打死,今早消息刚到。”
景玉瞧着他:“你下的手?”
他倒是坦诚的点点头:“是我动的手,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
景玉有些奇怪了:“你说你六年未回新郑了,怎么还能在新郑安排人手对明季的小妾动手呢?”
他的笑意一凝,似乎有些不好开口,但是抵不住景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憋了一会儿才说话,倒是没了方才的散漫自得:“我府上的那些姬妾,我虽没见过,但是只要我传句话回去,总会有人愿意替我去出面的,所以...”
景玉明白了,随即脸色也冷了,有些微微恼怒:“难怪呢,府中姬妾心心念念的等着你回去呢,你不回去,她们又想讨好你,也就只能帮着你做些府宅中的事情了,等公子回去了,想必也能多几分喜欢。”
她这话一出,一股浓浓的酸味就在地牢里漫开了,明淮立马爬起来,不在散漫的坐着了,而是认真乖巧的蹲在她面前解释道:“他们都是别人塞进我府中的耳目,利用利用也无妨,我不会难为她们,但也不会喜欢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