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灵快速打包行李第二天就离开江南,官船的船舱里,一身小厮打扮的林黛玉,俏生生的站在祖母面前,“你这个猴儿,越来越不听管束了!”
“祖母,你就带我去吧,我自生下来还没有见过京城长什么样呢,再说了,许久不见大哥,我怕大哥忘了我呢!”
“你就贫吧,珺哥儿每次送回家的礼物都是你的最用心,你的几个弟弟早就吃醋了?”
“这也没办法,他们都没有我林黛玉聪明伶俐,没有我懂的大哥的心意。”
“你是担心你大哥被祖母罚了吧?”
林妹妹大囧,什么都瞒不过祖母,只好腻在祖母的怀里撒娇,“去吧,去吧,这回就带上你。”
“那爹爹和娘那里还要劳烦祖母说项了。”
“就会使唤祖母!”林妹妹不好意思的埋进祖母的怀里。
官船很快,路过的小船和商船看见是江南总督林家的官船,纷纷避让,下了船,圆圆和孙女婿早已等在岸边迎接,却不见林子珺夫妻俩,连他们的嫡长子,三岁的林谦都被奶娘抱着等在那里,看来林子珺一定是真的遇到事情了,幺灵心里想。
大家相互见过礼,圆圆的眼都红了,她如小时候那样扑进祖母的怀里,感觉好像过了一辈子才再见到祖母,“祖母,珺哥他疯了!”圆圆委屈的说。
“走,咱们边走边说。”
路上,圆圆不好意张口,戴松在一旁殷勤的解释,幺灵才知道,林子珺封了男爵以后,同事在丽花楼设宴庆贺,当天丽花楼的新头牌妙妙一舞倾城,林子珺就拜倒在石榴裙下再也不愿回家了,家中孙媳妇即将临盆,听说了这消息直接早产生下病弱的女婴,之后就病着,越来越虚弱。
“这个臭小子,胆儿挺肥的啊,都敢夜宿青楼了,松儿!”
“在!”
“他如今还是在那什么丽花楼?”
“一个时辰前还在。”他回答。
幺灵皱了皱眉头,“圆圆,你带着妹妹和外甥去林府等着,祖母给你把林子珺那个坏小子给你捉回来!”
说罢让她们下车,“张三你去护送他们到林府。”
“松儿,前面带路,丽花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儿,迷的珺哥儿颠三倒四,连祖母都不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幺灵拿出一条软鞭,漆黑的软鞭上面锋利的倒刺寒光闪烁,戴松看的只觉一寒,这是一条能杀人的鞭。
“祖母就这了!”戴松说。
幺灵不客气的扬起手中的鞭子,“啪”一下子就打烂了丽花楼的牌匾,沉重的实木牌匾掉下来,砸坏了门前的台阶。戴松看的咋舌不已,他从来不知道小妻子嘴里常念叨的祖母是如此的暴力。
一群打手看到情况一窝蜂的出来,看见是一位老太太,“什么人敢如此放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我只找林子珺,有林子珺咱们就好商量,没有林子珺,我就打到林子珺出来!”幺灵不客气的再一鞭子,这鞭子可不是凡物,上面的倒刺锋利无比,一下子就削掉了丽花楼的一角,楼里隐约听见惨叫声。
“把我的孙儿林子珺带出来,不然,老太婆我的鞭子可不长眼。”几个打手都愣了,谁见过这么犀利的祖母啊。
一个头领模样的慌忙进去禀告,幺灵却不管那么多,手上的鞭子甩上瘾了,整个丽花楼尘土飞扬,木屑如雪。原本富丽堂皇的青楼门口变成一个巨大的豁洞,很快一个老鸨硬着头皮上前,“这位老夫人,你找谁?”
幺灵看她装傻,手上不停,两鞭子下去,丽花楼的主体已经有一半变成木屑,“别跟我装糊涂,我,林家林海的亲生母亲,一等男爵林子珺的祖母,再啰嗦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老鸨吓的一哆嗦,江南总督的母亲,超品诰命夫人,即便是太子都不会有丝毫不恭敬,可想到主子吩咐的事,“老夫人,林男爵并不在这,他已经离开了呢!”老鸨说完这话,一道鞭影甩将过来,老鸨还没有来的及躲闪,下一刻就惨叫着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看那样子进气少出气多了。
“看来你们这丽花楼好大的胆子呢,竟然敢绑架朝廷命官,欲图不轨!”
丽花楼前一个霸气的老太太手上拿着鞭子带着孙女婿和一干家丁护院不再要求交人,直接闯进去,看见什么砸什么,“祖母,这样不好吧,听说这是太子殿下和四皇子府一起开办的产业!”
“只管砸,就因为是涉及皇子,才要揪出里面的藏污纳垢,免得皇子们被蒙蔽,毁了皇上的一世英名!”
大家听的亮眼一亮,四周围观的人群也纷纷上前,其实主要是为了占点小便宜,幺灵鞭子所到之处断壁残垣,现在正是中午十分,里面客人不多,但姑娘们尖叫着四处躲避,“谁能告诉我你们的头牌妙妙姑娘的屋子在哪里?老太婆我重重有赏!”说着一张银票拍出来,五千两的面额,所有人早已吓的战战兢兢,只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二上前,“老夫人,这边请!”
“嗯,有胆识!”这小二个头矮小,面黄肌瘦,手指像鸡爪一样枯瘦,两只眼窝凹陷,这一刻却满含神采。
这小二果然对这里十分熟悉,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绣楼前,一股常人难以觉察的恶臭扑鼻而来,这时候张三从天而降,“夫人,小姐们已经送回去了!”
“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张三正想进去,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袅袅娜娜的迈步出来,“你就是林家的老夫人吧,果然气度不凡!”
谁要跟你讨论气度问题了,一鞭子过去,美人变成了死人,这美人身后跟着浓重的黑雾,显然是造孽不少,看来子珺是被控制了,给张三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很快抱着一个年轻人出来,幺灵一看,怒不可遏,竟然是要洗脑,不可原谅,这是从催眠一系演化而来的洗脑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