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族长乱伦,还被抓住了,就在床上。
“他们被吓了一跳,四姨直接躲进了被子里,族长还板着脸,好像要训人。”
不过当然没有人被吓到。
这本是一场阴谋。
乱伦这种事,本就是人所皆知的潜规则,就像早恋一样,不被允许,但却也无法禁止。
你还能不让人吃饭?
彻底不吃饭当然不能,但不让吃肉却是可以的。
可我想吃饭!
所以看到族长硬撑着被批判的时候,我直接走了上去。
“少在这放你娘的狗屁!”我直接指着叫的最大声的开骂。
那个德高望重的族老。
如果在其他地方,这么骂族老可能会被乱棍打死,但在我们家,差点被我乱棍打死的族老也不是没有。
“你,你,你又要干嘛?”一看到我,那个族老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下去了,他后面那些帮腔的也瞬间哑火了。
毕竟我凶名赫赫。
“族长就是乱伦了,那又怎么样?”我直接挡在族长面前,扫过所有人。
这句话听上去有点傻,但却没有人敢反驳。
因为我就是这么说话的,直接不做作。
什么潜规则,什么面子。
我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当我这么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要撕破脸皮了。
“你又要干什么啊?”族老都要哭了。
可他们又不敢真的对我干什么,毕竟这一大家子人都靠我爸妈养活着。
而且族内我也有坚实的拥护者,或者说战友。
那就是年轻人们。
他们已经自觉的站好了。
想要抗衡力量,首先要拥有力量。
不过真正抗衡的时候,绝不能靠力量。
用暴力终结暴力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要反抗的是暴力,而不是那些暴力的奴隶。
族老就是暴力的奴隶,而我们要反对的,是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族规。
“怎么生活都无所谓,但被要求生活,那就有所谓了。”这就是我们的想法。
有一个被嫌弃的词,叫自由。
人们总是喜欢用“用烂”来掩饰对它的厌恶。
毕竟,承认自己是不喜欢自由的人,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就是这么的虚伪。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多时候没有必要,就像我面对这些族老一样。
虚伪,就是最大的愚蠢。
“乱伦了又怎么样?我们凭什么要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的占有欲而牺牲自己的快感,因为某些人的自私而放弃自己的快乐?”
乱伦,就是因为自私,因为全无道德的占有欲。
“总有些人以为自己是天,什么都要是他的,什么都得顺他的心意,总是有这样的人,打了一批又一批。”
我看着那些心虚的低下头的人。
“你们配吗?”
真以为你有多厉害了?
就像总有人拿善意当理所当然一样。
“对不起,我们家容不下这种人。”
族老站在那里,无话可说。
但愚昧失去力量的时候,他们就像纸老虎一样吹弹可破。
而这个力量,是我们给他们的,现在我们要拿回来了。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族长。”我笑眯眯的看着族长。
他已经被架在火上了。
作为传统的代言人,他已经被传统抛弃了。
而且就算他现在去投靠传统,我也不介意多撕一个,反正他们那么脆弱。
“自是如此。”族长没有做傻事。
这可能跟四姨掐了他一下有关。
“那我怎么办!”人群里,有一个妇人如梦初醒的惊呼道。
那是族长的原配。
一个愚蠢又自私的妇人。
我就等着她跳出来呢。
“看吧,这就是自私的人。”
“你觉得族长一定要和你上床吗?”我质问道。
“难道不是吗?”她一下子就懵了。
这就是对愚蠢下手的好处,他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我们也不需要他们反抗,因为我们并不想对他们做什么。
我们的目标只是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族规。
“当然不是,族长只跟你一个人做只是族长的善良,而你现在居然把这个善良当成了理所当然。”
“你怎么能这样?他这么爱你,可你却...”我不忍直视。
那个妇人直接就懵逼了。
也不是知错,而是三观被巅峰的混乱。
混乱的不只是她,还有那些和她一样的人。
“性爱,是每个人的自由!乱伦是被允许的!同性恋也是被允许的!”后面的才是我想蒙混过关的私货。
不然谁会管他们死活?怎么活着不是活着?
我会出来反抗。
只是因为它限制了我的权力。
国家,社会,家族。
从我出生的时候,我的权力就被他们全部拿去了,直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拿回了很多。
但还有很多没有拿回。
而现在,我要再拿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