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吗?你可是在警察面前说我是练邪术的啊,话说回来,心理医生有给你做好心理教育吗?你不会把东西给了我,然后想办法栽赃给我吧?”我咬住凸出来的那根香烟,假装自己不舒服,挨到后门那里抽烟。
直到这根烟抽完,丁滢都死死抓着那个小包没有走。我又坐会了那个位置,只是跟她隔了个位。
“谁都不喜欢被泼脏水,你已经害我一次了,幸好警察还我清白。”我一摊手,“我不相信你,这是实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警察说这样的话,但难免太自我了,也许有人会吃柔弱可欺装可怜的这一套,但是我不吃,说句不好听的我也见过不少人装可怜博同情的,但是大部分下场不太好。你把东西拿回去,也不要寻死觅活的。我怕又被栽赃了。”
丁滢抿着嘴,死死的抓住手中的东西。
“还有,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跟警察说,不要跟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路过的,请让我上课,谢谢。对了还有,请不要在课堂上大吵大闹。”我毫不客气的下了通牒。
这种事情有一次没第二次,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你真的不相信我?”丁滢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了,“那我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死了,我不要跟着那个女人走,我还有、还有人生……不、不可以的,你帮帮我!”
丁滢抖动着,我举起了手。
“老师!这位同学好像不舒服,看起来像是癫痫发作。”
思政老师被吓了一跳,赶紧跑上来查看。片刻后校医过来了。
在混乱中,丁滢依旧是死死地握住那个小包。我有一丢丢的无奈,所以秉承着人道主义精神,我找到谢智的微信,然后将刚刚丁滢所说的录音,打包发给了他,然后告知他丁滢现在在我校的校医室里静修,请务必带上医生上门。
大课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了来自谢智的答复。他已经和陈陌还有医生在校医室了,要我过来一趟。
我到的时候,校医室里只有四个人。躺着睡着了的丁滢,还有陈陌和谢智两个,剩下一个不认识,看这人白大褂上的徽章,大约是国妖局麾下的。
那人伸出手来跟我握手,就是抓住了我的手指轻轻晃两下。
“这样子的小丫头我真的不想管,真的。”白大褂戳戳丁滢的脸蛋,“长得是还是挺好看的没有错,但是我只想医靓仔,只有靓仔值得我救。”
她点点自己的脑袋,“现在的小孩不知道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到处风言风语,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的吗?”
哦豁,看来我的事情国妖局有人知道啦?
诶不对,谢智就是国妖局的。
“给你们介绍下,这是钰婷,以前是临水夫人处的仙童,现在是国妖局医疗保障处的科员;这位是陆敏生,小陆,本案的当事人……”
“打昆仑来的……”我得补充一下。
太丢人了,介绍的时候连人设背景都没有,丢人死了。
“嗯嗯,知道了,没必要介绍的那么麻烦。”钰婷一甩手,一把将插在丁滢穴位上的针一一拔出,“这姑娘只是受了刺激而已,回头问完话,结案后给她进行洗脑就可以了。”
临水夫人陈靖姑,是护佑妇女儿童的女神,据称生前为祈雨抗旱而牺牲,善于医病、救产、保胎、生子、除妖等等。也是一位值得信服的奇女子。
这么说这位仙童会医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嘛……
钰婷比我还要略高一些,前额留了些刘海。手脚甚是麻利,迅速的再次检查了一下丁滢的身体情况才挥挥手,让我们跟她到隔壁的课室去,把校医室还给校医。
“我检查过了,这应该是创伤应激反应,她之前应该是受了创伤才是这样的。”钰婷一坐下就很不耐烦的玩起手机来了,坐下后头也没有抬过了。
谢智咳咳两声,让我把注意力集中集中,然后才说道:“你给我的录音我听了,确实没有问题的,钰婷刚刚也对当事人进行了催眠。我们发现的是,在丁滢和莫子湘的供述中,都提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贯穿了一切,是她先引诱的莫子江,之后我们又在神父的供词中推断出有那么一个人是指使他们给女孩子们进行洗脑的。”
“什么样子的女人?”
“一个看不清楚且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是样子很漂亮的女人,只知道这个人叫做玉梅。”
玉梅,不知道样子,但漂亮。
“我们现在打算是跟圣心大教堂和协和神学院那边沟通下,看要不要搜查,看有没有被洗脑的女孩子被困在那里了,但是这基本是不可能了,现在此案已经按照失踪案处理了……”
等等啊,这个名字……
啊啊我有印象了。
“诸君……我对这个玉梅,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