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
长生早就听到了蒋绍恩的脚步,有所防备,要不然非叫他这一嗓门给吓死不可!
长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叫魂呢!”
“嘿嘿。”他就是高兴啊!“长生,你真在呢啊!”虽然蒋绍恩和张新奎说长生在他家,但是没见到人之前总是不确定啊。蒋绍恩一高兴就饿了,“去!给小爷端晚膳过来!还有长生的杏仁奶别忘了!”
张新奎瘫坐在窗前的矮榻上心里嘀咕,膳毛线!在座的谁不知道你什么人,装的哪门子文艺!
“是!杏仁奶不放糖。”方升之前一直在院里伺候这几位爷,对长生的喜好记的特别清。
“对对!”
“行了!爷一会儿赏你!”长生笑着踢了蒋绍恩一脚!难为他记得住!和长生不同,蒋绍恩吃什么都喜欢放些糖。
蒋绍恩笑着往前凑了凑,“长生你今天可真威风!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跟我师父修内功!等你成亲的时候我给你射一对大雁啊!”绝对威风凛凛!
我成亲不会自己射吗?!
他成亲不会自己射吗?!
蒋绍恩觉得自己简直是对牛弹琴,这俩人根本就不能体会他的心情。“张新奎,长生是谁?他可是未来的状元公!状元公多忙呀,你看我爹就知道了!我爹只是个榜眼还是探花来着?哦!榜眼!探花得像花一样好看,我爹不行。你们说我爹多忙呀,忙得整日见人不见眼的!长生要是做了状元公估计忙的连娶媳妇的时间都没有!你说,都这么忙了哪有时间去射雁!但是成亲不能没有雁呀,所以这个活最后肯定得找人代劳!长生,找谁不如找自己人呀!我去给你射!”
“......”对于自己爹是榜眼还是探花都弄不清楚的长生不敢信。再说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娶妻的。要不把蒋绍恩介绍给自己未来的相公?!
张新奎叫蒋绍恩刺激的硬是刺啦一下把矮榻上的褥子给撕裂了。
张新奎是真的同情县令大人。这特么的是不是亲儿子?!要不他让他爹偷摸调查一下?!如果不是,还是放县令大人一条生路吧!
蒋大公子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巧,只能说蒋绍恩作死的节奏越来越紧凑了。他只能死死的拉住见人不见眼的蒋县令,“父亲,小五还小呢!”蒋大公子其实十分想跟蒋绍恩说,咱爹年轻的时候眼睛挺大的!不比探花小!
“小?!”蒋县令都要气出心肌梗塞了!他最恨别人说死探花比他好看!“逆子!”
“爹,爹?!”哎呦!腰疼,腿疼,屁股疼,反正哪哪都疼!
“谁是你爹!你给我滚到祠堂去!”老子没你这么磕碜的儿子!
“爹!爹我错了!”蒋绍恩不后悔说了自己老爹的坏话,他后悔的是说话之前怎么没屋里屋外全看一遍呢!大意!实在是大意了!
...
“让你们见笑了。”可不是见笑了,蒋大公子看见父亲跟蒋绍恩两个像皮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脸都没地方搁了。
“呵呵。”总算知道蒋绍恩像谁了!蒋绍恩完全是蒋县令拼命抑制的那一部分基因的发扬光大品种呀!不用说,蒋大公子是另一半基因的产品了。蒋大公子加蒋绍恩等于蒋县令!
“大公子,那日多谢了!”虽然过去许久,但是长生对蒋大公子的周全之意一直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