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看我干什么?!”长生真是怕了午东讫!早上在书院这家伙好歹是间断性偷摸扫射,怎么就隔了一个中午的时间,变成明目张胆的看不停呢?!
午东讫自己都没整理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你怎么不叫他来考?”要知道她前面做的可都是为了让李子昌不错过下午的考试。
“他不是说了不考?”
“......”说不考就不考了吗?“你为什么不坚持?”
长生倒是不明白午东讫是怎么想的了,“午东讫,李子昌虽然贫穷,但是他和我们是一样的。他有能力也有权利支配自己的任何决定和行动。我可以帮助他,但是我不能,也没有权利干涉他的人生。”李子昌不是依附她存在和生存的谁谁谁,他只能是他自己的。
没有权利吗?午东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断。午东讫想他今天最大的收获应该是尝试着明白平等的意义。这个收获让他来逐鹿书院的决定变得有价值。
...
“怎么又是你们俩!”朱如生崩溃的内心在呐喊——早点来能死呀!“赶紧跑两步!先生就要唱名了!”emmm,愁死他了!
“呵呵。”下午这次真不能怪午东讫。不过长生依然感激朱如生将她从午东讫的身边拯救出来,没别的,就是撇去李子昌这一段和午东讫在一块还是太特么尴尬了!
午东讫吃着长生撒丫子掀起的尘土,继续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朱如生,苍天啊大地啊,雷公电母你们两口子快来呀!他赌一年的桂花糕,午东讫绝对是沧渡河里的王八上岸体验生活的!
...
“还没到时间吗?”朱先生都在训诫堂里的木凳上坐了两刻钟了。
“回先生,”赵炳贤盯着朱先生的胡子犯难了。“还有一刻钟......”您胡子上有一粒白米饭!!!
“一刻钟?一刻钟还等什么,先把长生,午,午什么来着?”朱先生一时倒是把午东讫的名字给忘了。
“哈哈哈!朱先生您可不地道。”孔先生慢悠悠的自屋外走进来,他知道朱先生心急,却没想到急成了这样。他和陆先生还没来,朱先生就要自己考了。“胶东,午东讫。”
“对对!午东讫,李子昌把他们都叫进来。”朱先生才不怕孔先生和陆先生在心里悱腹他!他今年说什么也得划拉过去几个好学苗不可!他再也,再也,不要带钉子户了!
没错,朱先生就是蒋绍恩和张新奎的先生。除了蒋绍恩和张新奎,朱先生的初级班统共蹲守着十来个强力钉子户!
孔先生作为高级班的先生确实抻得住。前三名学生的功底一看就不是初级班的水平。所以说,朱先生急也是白急,先让他过过眼瘾吧!“陆先生请。”
“孔先生请。”陆先生也不急。这三个人里至少有一个是他的。那个长生他就很看好。不是陆先生相中了长生的名次,而是长生的年纪小,他可以争取一下。
朱先生见人都到齐了更不肯等了,“赵炳贤赶紧叫人!”
赵炳贤不是不叫,而是不能叫哇!“先生!”
“啰啰嗦嗦的,干什么!”
“朱先生,请您更衣。”
“!!!”朱先生觉得赵炳贤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自己想不想上厕所还用别人说吗!“我不去!”
赵炳贤也看出来了,今天任何婉转的说法在朱先生这都起不到效果,干脆把心一横,闭着眼睛说道,“先生,您胡子上有一粒白米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