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阳本想是等二位苦修兵器相击时突然杀出,好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可马太快了,他先对上了敌人的苦修,这时在提棒往下砸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横扫。
而敌人的苦修同样没想到这匹马这么快,大家都已经把马速提到最快,就等到硬拼肌肉了,没想到陈东阳突然一马一棒杀到,大惊之下只有把刀竖起来,好挡住陈东阳借马速横扫过来的一棒。
当的一声,以他苦修的强悍,依然在马上晃了一下,这时陈东阳他们一方的苦修刀到了,敌人只有举长刀来挡,当的一刀被震落马下。
苦修是比练体者厉害,那是单对单或单对几人,那要有蓄力和腾挪的时间和机会,但这是战场,一个苦修,先被偷袭,又被震落下了马,基本上活不成了。
陈东阳在扫过敌人苦修后,在一夹马腹,冲向了后面练体者,他举起狼牙棒一棒砸下去,一名练体者被他震落马下,在举狼牙棒横扫,又一名练体者被扫下马。
这种马战,这种速度,双方也就只能交一下手,他左侧那个苦修已经赶了上来,这样陈东阳就不用管左边了,而是全心对付前面和右边,这样轻松多了。
他们那个苦修也同样如此,这就形成了以他俩为前锋,拼死挡住了四面的攻击,好给后面的兄弟创造杀敌机会,就这样他们带着人杀透了敌阵。
陈东阳和他们的苦修兜回了马,看了看他们一队的人,这一轮对决他们可能死了有一百多人,在看了看,怎么自己站在了苦修的一排,而敌人这时也圈回了马,两边同时催动战马,向对方杀去。
和他在一起的那作战的个苦修,这时把马挡在了他的前面,这货还想用刚才的方法,在坑一次敌人的苦修。
陈东阳也不说话,跟在他后面,这次他在不向前冲了,而是落在后面三十米,还当他的中队长,他已经对马速有了一定的了解,刚才那一棒,敌人苦修只挡了一下,就让他感到双手发麻,这不利他以后拼杀。
这次两个苦修,毫无花假的硬拼了一招,就在二刀相击时,他催马窜了上去,这次是狼牙棒从头往下猛砸。
敌人苦修也没想到他这么快,两个苦修功力相当,一下硬拼下来都要缓口气,可他们的苦修能缓,敌人一方的苦修就别想了。
当敌人旧力用完,新力未生时,陈东阳的狼牙棒到了,敌人只好提刀来挡,此时他想往一边躲都不可能了,当的一声响,苦修到底是苦修,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挡下了陈东阳的一棒,只是手往下一沉,好悬被砸到脑袋。
陈东阳一棒下去,根本没管催马向前杀去,而此时在陈东阳前面的苦修反手刀到了,一刀劈死了敌人的苦修,也是向前杀去。
这次陈东阳一马当先杀透了敌阵,一圈马对刚经过他身边的苦修说,''杀过去,''说完左手在马屁股上来了一拳,加速向敌人的后队杀去。
他们的苦修听陈东阳的话,楞了一下,马往前又跑了两步才圈回了马,见陈东阳已经兜着敌人屁股后面杀了过去,也一催马跟了上去。
陈东阳当先杀透了敌阵,当先圈回了战马,没做停留就兜着敌人屁股后面杀了回去,他马快,此时最后面的敌人,离他也就五百多米,他又打了一拳杂毛马,更激起了杂毛马的凶性,在次加速冲向了敌人,看来这匹杂毛马还是有潜力可以在挖的。
此时他离最后面的一个敌人,也就二百米不到了,棒交右手,左手一伸拿起了挂在马旁的盾牌,一手狼牙棒,一手盾牌杀向了敌人。
在追到最后一个敌人身后时,那人头都没回,还以为是自己人追上来了,被陈东阳轻轻一棒捅下了战马,接着向敌人杀去。
而后面那人落马声,也惊醒了在前面的敌人,在回头查看时,陈东阳已经骑马上来了,在又连捅了二个敌人后,第三个敌人终于挡住了他的一棒。
这时敌人后队有点乱了,他们要对付陈东阳,必须要停下向前冲的战马,虽然可以把马速缓下来,可陈东阳现在正全速催动战马,利用马速挥舞狼牙棒,就算单手拿棒,力量可也不小。
被陈东阳这么一搅和,他们的马速自然就慢了下来,而陈东阳在杀到中间之后,在不肯往前杀去了。
前面有苦修,虽然被他和自己一方的苦修,联手坑杀了二个,他不知道还剩下了几个,但肯定还有,对上一个他都要死拼,要上来二个他就必死,就算来了一个,旁边在有练体者攻击,估计他死的概率很高。
于是他横着向边杀,被陈东阳从后面杀上来,在被他横向杀去,敌人不乱才怪了,这时他感到了压力,四面全是向他攻来的兵器,他只有用盾挡,用棒挑,利用马速向前冲。
被陈东阳这一捣乱,敌人在一缓,和他一起作战的苦修终于杀了上来,双方对冲时,他都能和敌人的苦修硬拼一招而不落下风,对速度慢下来的敌人骑兵,又没有苦修在,他只要伦圆了刀砍就行了。
这时才看出练体者和苦修之间的差别,不但没有一合之将,只要劈中,基本都是一劈两半,他又不像陈东阳那样的傻叉往前冲,只需要稳砍稳劈就行了。
他并没有去救陈东阳,而是从后向前大杀四方,一方面重创敌人,一方面等后面的自己人利用马速突入敌人已有些乱的人群。
陈东阳往横里杀了一阵,又调转马头往回杀,幸好老子带了铁盾,不然真不好说能不能往回杀,偷空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有一个敌人的苦修弃马,踩着人头或马头正向他奔来,只有没命的挥动盾牌和狼牙棒,在次催马往回逃,敌人恨死了他这个罪魁祸首了,不除了他如何甘心。
一杆大枪从他头顶飞了过去,直奔向他扑来的敌人苦修,援兵终于到了,陈东阳趴在马上穿过了飞奔而来的自己人,以动制静,这样敌人最少死一半人吧。
跳下马,扔了还剩一半的铁盾,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重甲,上面横七竖八被砍破了七八道口子,在扭了几下身子,感受了一下被震动的内腹,并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张富的内甲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这么好,早知道要这样打生打死,怎么也要求魔老给打一身全身甲,那时只有我砍人,谁也砍不抢我,这才是王道。
最后又从背后抽出了镰刀看了看,这玩意也替自己挡了几刀,见并没有损伤又背了回去,他上一把镰刀坏了,回去又做了一把,这次也带了过来,又整理了一下马鞍,才一跃上了马,提起了插在地上的狼牙棒,向远处看去。
这时敌人一方在向远处跑去,自己一方估计也要回来了,这一战敌人只有一半人马了,而自己一方还有七成,这场仗已经一方恐怕要赢了。
陈东阳不知道,刚才他的一套动作做下来,惊呆了敌我两当观战的人,这是战场,居然有人在整理盔甲和马鞍,还是如此从容,如此心安理得,就不怕以懈怠之罪而被问斩吗。
站在高高望楼上的第我两方高层可不这么想,''去查查这人是谁。''
''大帅,这人是不是苦修。''
''决不是,如此激烈的战斗,他周身并没有源气波动,如果是苦修决逃不过我的眼睛。''
''那要不要收兵?''
''现在才有多少死伤,还不到收兵的时候,我只是在奇怪,刚此人拿下头盔时,看他的样子也就二十来岁,怎么能做出如此的动作...''
两边的统帅说的话都差不多,只是口气不同而以。''大帅,是东新城来的练体者。''
''亿安啊,你的人?''
''是的大帅,此人叫陈东阳,我府中的人,见他还有把子力气,所以这次带来了。''
''不错啊亿安,上次拒锋城坚守的就不错,看来你张家人才辈出啊。''
''多谢大帅夸奖,''张亿安居然现在大帅身后,看来他的身份也不简单啊。
''亿安啊,这次此人不死,我要把他调入先锋营,做一个小队长,你舍得吗?''
''大帅,这是你的抬爱。''
''哈哈,大帅,我和你打赌,赌这一次这个陈东阳不死,一个星域币你看怎么样?''
''不干,我要赌了就输了,这种事不能跟你这个副帅赌...''
陈东阳又头疼了,此时敌人已经合兵了,原来是三个大队各一千人,各打各的,现在是三个大队合成一个,人数大概达到了二千,这和他们一方的人数差不多了。
有这么玩的吗,不是各打各的吗,灭了他们一个千人队,在带人去灭另外两个千人队,这样才应该是剧本写的,而主角应该是大杀四方啊,怎么主角总是孤身作战。
现在最要命的是敌人有二十一个苦修,而他们只有二十个,不得已,在自己一方苦修的目光下,他只好顶上第二十一个,这不是把我放火上烤吗。
这就快要冲锋了,''朱峰告诉兄弟们,离我远点。''他并驾和之前的那个苦修向前冲,对上他的敌人苦修很小心,都知道他的马快,怎能不防着他点。
这一次是敌人一棒子打来,如此之近了,在提马速已经不可能了,敌人算准了这一点,准备一棒子把陈东阳打下马来。
陈东阳一紧马缰绳,他的马在前冲时一下刹住,并前蹄高高抬起,嘶鸣了一声,汽车在高速行驶时猛一刹车,还要往前窜一段距离。
这匹杂毛马在前冲时并没有用全力,在加上陈东阳有过这种经历,在来的路上,这匹杂毛马跳腾的太欢,他奔行一段距离,猛的一拉马缰绳,本指望作弄一下这匹杂毛马,谁知道差点把自己掀下了马。
陈东阳自那以后就知道这匹杂毛马,有这种本事,而这一次他也是在冒险,不知道这匹杂毛马,会不会像他战场预知感一样时灵时不灵。
敌人可是苦修,全力一棒下来,他非得落马不可。一旦被一棒砸落马下,不用苦修动手,光后面的练体者,也得把他弄的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