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厅长也不问,几人走进了指挥部,刘厅长他们仔细的讲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马明启问:“疑犯的位置确定了吗?''
''确定了,我们上山搜索时疑犯在距我们七公里处,现在有十二公里,那山高林密,很不利我们大队人马展开。''
''疑犯移动的速度怎么样?''
刘厅长听到这话脸上抽了抽,''很快,非常快。''
马明启看了看身边的那人一眼说,''疑犯的人数确定了吗?''
''目前就发现了一个,是不是陈东阳还不确定。''
''这样,先继续搜山,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高原那边有回信了吗?''
周国业起身说:“刚收到,从住宿到旅游线,在到接触的人员,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疑犯到阿里坐的是货车,是住店老板介绍的,时间上没问题,老板和货车司机也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这一路上,陈东阳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这个高原警方正在查。‘’
马明启点了点头说,''现在就先这样,刘厅长辛苦一下,让人在查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可疑的人在周边出现。''
''好,继续监视信号源,看看还在不在移动,大家各就各位吧。''
就在大家离开的时候,马明启旁边的那个人对周国业说:“周副局长吧,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
周国业看了看刘厅长,刘厅长点了点头,''那好吧。''
离开了大家的视线,那人一边走一边说:“我是洪武堂的刘福景,这次被马明启拉来凑数的,不知道你对这次的事怎么看?''
''原来是刘师伯,真是失敬了,没想到刘师伯会来到这坐镇。''
周国业听说过洪武堂,那不是个堂口,而是主要以刘性为主的家族。他们善长腿法,但名声并不大,洪武堂年代久远,他说不清来历,这个刘福景也没听过。
''什么坐镇不做镇的,我曾见过你爷爷,刚好知道你在市局工作,咱们说话就别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
周国业想了一下说:“我觉着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你的意思陈东阳是武修?''
''不是武修的话,这事没法解释。''
''那他有可能到哪个地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不是武修,另外告诉你件事情,郑家的人接触过陈东阳。''
''他们接触陈东阳干什么?''
''好像从陈东阳那买了块玉,''
''什么玉?''
''这个这个...''
''这件事你要报上去,我就会知道,没必要瞒我。''
''的确是这样,是赤阳玉,有鸡蛋大小。说能安神静气,郑家的一个叫赵若风的以三百万买走了。''
''三百万,他们怎么不去抢,就说了安神,静气,他们简直是...''说到这刘福景就闭嘴不说了。
''你说陈东阳有没有师门,想一想这一带有没有以轻功见长的门派。''
''没有,我想到了这一点,打电话问过了所有的我知道的门派,他们都说门内没有一个叫陈东阳的。陈东阳这么多年来不显山,不漏水的,家人和朋友都是普通人,实在不好查啊。''
''你说他会不会是...''
周国业瞪大了眼睛吃惊的说,''不可能吧,他们可从不...''
两人到此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趣。下午几个主要负责人在商量事,周国业把搜山的情况说了一下。信号源到是动了,可总是在搜山队伍前一公里外移动,所以搜的很仔细,好吧,直接说很慢,其余在无发现。
马明启看了看刘福景说:''您怎么看?''
''我见意把人先撤下来,我上山看看,''马明启好像对刘福景很放心,刚想点头,刘厅长说话了。
''山上的情况还没有摸清,他们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上去很危险。''
马明启又看向刘福景,''放心,从疑犯只伤人这点看他也有顾虑,即使疑犯想动手,我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也赞成刘厅长的意见,山上太危险,''刘福景奇怪的看向了周国业。
周国业停了一下说,''如果您一定要上山的话,我希望组织上批准我跟随一起上山,毕竟这的环境我们更熟悉,''这小子在这等我呢。
刘厅长赞许的看了看周国业,对马明启说:“我同意周副局长的请求,也让我们的同志学学经验吗。''
马明启见刘福景点头了,也只有点头说:“好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情况不对就马上撤回来,人都撤回来了吧?''
‘’撤回来了,‘’
‘’疑犯的位置确定了吗?‘’
‘’在山上五公里的地方,‘’
‘’这也太嚣张了吧,‘’不知谁说了一句。
刘厅长看了看刘福景和周国业,周国业是全付武装,不过就带了把枪,刘福景还是一身西装,两人快速的向山上而去。周国业因为职业的原因,对于身体的锻炼从没有落下。他知道就算是跑也快不过刘福景的走。
他计算过山上的信号源移动的速度,的出的结果,这就不是正常人的速度。一但动起手来跑路他都垫底,如果山上就只有一个陈东阳,如果真如他们想的那样,那也就没有危险,最多也就是惊吓了。
而刘福景则对他的速度很有信心,他的草上飞真的是可以踏草而行,那可不是五年十年练成的,那些存在是没有时候出来闲逛的。
陈东阳现在四十多岁,顶到天了跟他差不多,至于三十多人被袭影子都没看到,那是晚上他也能办到,而十二个精英里的精英天没黑被袭,影子到看到了,那可是在密林,通过预先布置,做到也不难。
两人来到那个信号源出现的地方,刘福景开口说道:”陈先生是在这里吗,如果在的话请出来一叙。‘’就在刘福景刚说完话的时候,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离他们只有五十米远。
两人同时看去,一个四十多岁,一米八的个头,要说长相,只能说不大的眼睛特别亮。陈东阳也看着他两,一个四十多岁,显的很精干,一个五十多岁,脸色红润,内视境,这世上真有修练者,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虫子说过,这里源气稀薄,有通天的高手就以经很不错了,看来找到他们就着落到此人身上了。''你就是陈东阳,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周国业把眼前此人和照片上对比了一下,确实就是陈东阳本人,不由开口说到。
陈东阳眯了一眯眼,开口问到:''你是谁?我是w市公安局副局长,周国业,你现在...''
''闭嘴,你们这些人什么德性,问问你们派出所副所长,要不是我心存善念,你们早就成死人了。''
''哼,你凭什么这么说?''
陈东阳阴冷的看着刘福景。周国业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以经卡住了刘福景的脖子,并把人抵在了树上,头也不回的说:“你最好别动,你要是敢动,我保证第一个死的人是你。''
说完用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刘福景的脸,''凭这个行不行。''
陈东阳说完话了,周国业还没反应过来呢,怎么动,这就是修仙者吗?这么快吗?刘福景要不是脖子被卡的喘不过气来,他也会想这个问题。
他不是没想过要动手,他在说完那句话,还在想是动手啊,还是接着说几句场面话,没想到这货不按剧情走啊,在他刚感到有人接近时要动腿了,可下一秒都不到就觉得大脑缺氧,舌头都快要伸出来了,上山之前在想打平手的打算,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娱自乐的笑话。
陈东阳也不想啊,他也想大家客客气气,互相问候问候,彼此谈谈心,说笑两句,一问一答的,多他妈和谐,可一个是公安局副局长,一个一看就要眼睛长在头顶的高手。
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罪犯,不定以经安好了什么罪名,要好好说,废话能说到明天早上,还不如来个下马威,反正迟早要打,打完了这两货,说不定大鱼就来了。
''前辈前辈,''就在陈东阳想事情的时候,周国业开口了。
就是不一样啊,前辈现在都被叫了,''什么事?''
''您先把手松了。''噢,忘了,手里还掐着一货呢。
刘福景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从你没有这么憋屈过。陈东阳把手松开,他也软倒在了地下,咳了好一会,感觉魂总算才缓过来,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离死亡如此之近。
自己跟陈东阳没仇啊,为什么一上来就想弄死自己,跑吧,开完笑,别说草上飞,天上飞自己现在也跑不了。
他对自己的轻功和眼力很有自信,可刚才明明盯着陈东阳,没见人怎么动就被掐住了脖子,可见差距有多大,这就是修仙者吗?这要是跑,死的更快,他感觉陈东阳真的想杀他。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想杀人,这次,就是打晕这么多人也是第一次。别说杀人,就是鸡我也没杀过一只,最多不小心踩死几只蚂蚁。刚才手上可是控制了力道,就是多丫丫了一会,以后不能丫丫了,丫丫会害死人的。
刘福景艰难的台起了头,''陈兄,多谢。''
陈兄,多谢,妈的,看来这招管用啊,快被掐死了又是兄又是谢,这招以后要常用啊。凡是看不顺眼的上来就掐脖子,直掐到半死,然后放开,又是兄又是谢的,说不定还叫爷那,陈东阳丫丫的毛病又犯了。
收了收心神,冷着脸看了一眼周国业,意思是说,你小子站在那别动,要是让老子误会了就直接把你掐死。
周国业现在站在那连冷汗都不敢流了,刚才陈东阳的眼神让他如坠冰窖。他毫不怀疑陈东阳下一秒就会掐死他,陈东阳那一眼可是盯着他脖子看的,但此刻他心里却火热火热的,修仙者啊,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修仙者了。
陈东阳缓缓的坐在了刘福景对面的草地上,冷冷的说:''我问,你答。''刘福景咽了一下吐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世界上向你一样的多吗?我是说你的身手。''
刘福景现在脑子乱的很,我这样的身手多吗?这什么问题,当然不多了,别看自己看上去五十多岁,可实际年龄以经七十多了,从记事起父母就用药水给自己泡澡,从没断过,在加上自己的刻苦,不知道多少灵丹妙药被自己吃了,才能修练到今天,要不是祖训,他们洪武堂也不会默默无闻到今天。
现在要他命的在问他,不答能行吗。''不多,向我们这种身手,每个国家都有,有多少那要根据各国修练人数和资源的情况了。''
陈东阳皱着眉头说:''比你身手好的有吗?''这不要脸的问题你也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夸你啊。
陈东阳看了看刘福景,也觉得这个问题有问题,''我是说比你高一层的有吗?''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修练的框架,只能这么问,希望刘福景能想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刘福景想了一会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情这货对武修一窍不通啊,那这货是怎么修练上来的,没有人给他讲过这货有师门,更不可能是父传子,那就是有奇遇了。
这奇遇离现在有多远,回去一定要查一下,不愧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了,短短一会就想明白了这么多。
现在是什么时候,拉关系的时候,陈东阳现在可以说除了级高,什么也不知道,叫一声陈兄死不了,岁数比他小,笑话,实力面前就是叫大爷也的叫,所以陈兄叫的那个真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