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回来的路上,夏冉怎么都要拉着我去医院,但在我的一再推脱的坚持下,最后始终没有去成,不过,倒是把车里的那个医疗箱给一同拿了回来。
房间里的空气,与外界是隔开的,安静得没有任何波动,墙壁上的电视机,正处在待机状态下……
这时房间里的夏瓦,双手负在身后,极为不自在地站在了窗户边。
床榻的褶皱,下陷得很深,而且面积的大小,约莫就是整个人躺在上面形成的样子。
此时的床面,正以较为缓慢的弹性形变,恢复着它本该有的模样……
再看一下春阳那极力压制的红润面容,随便脑补一下,就知道刚才这个屋子里,绝对发生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这些毕竟只是自己的揣度,具体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不是当事人,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
但如果说刚才春阳与达瓦之间没有什么猫腻,我是绝然不会相信的。
至于我看见这番景象,而联想出来的想法,夏冉当然也不会知道,但她有没有同自己一样的想法?!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把衣服脱了。”
刚踏进屋子,夏冉就冲着我来了一句简单粗暴的言语,看上去夏冉对之前的情景,似是没有太过于在意。
站在一旁的春阳和夏冉听到这个,眼睛里好像突然放光了一般,瞪得像灯笼一样。
“这个……会不会太快了点……吧?”
我支吾着嘴里的话,其实,自己知道夏冉叫自己脱衣服的原因,只是为了给自己清洗刚才的伤口。
这也是为了不让夏冉有什么担心之类的心绪,自己才想着做出这样一副轻快的模样,但这个表达,的确还得有待商榷,这明显就是撩人的话语了。
对于自己每当做出自己事时,往往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现在正傻呆呆地看着我和夏冉的春阳,我的确都把造成这一切的原罪,都怪罪到春阳对我的影响上。
原因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深受毒害。正是春阳影响自己,自己才会说起这种戏谑的话,全然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真正的受害者。
“你在想什么呀!你的猪蹄不想要了?”被夏冉这一回怼,就相当尴尬了,还真是玩火自焚哪,刚才难得建立的好形象,想来也差不多了。
“喔,对哦!”我随即脱下了身上的外衣……
“还有T恤,也给脱了吧。”什么鬼啊?对于夏冉说的话,我也是懵圈的,这还是之前那个见我裸着身子,就一脸羞红的夏冉吗?
“赶紧脱啊!看一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夏冉的态度异常坚决,我感觉要是还不把上衣脱了,随时都有被她一把掐死的可能。
我也没再说话,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坚守,害怕女人?不存在的。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不过,身体却是身体诚实的……
在夏冉最后投来的眼神里,我的身体最终还是叛变了革命,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不得不说,这种行为真的可恶至极,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