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寒戚,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放下公事包,再走进厨房,然后看着那个忙碌在厨房里的身影,笑意里,走近他,再从身后环住他,“晚饭都做了什么?”在他的耳边问着他。
“回来啦?”转过头,看着他望来的眼睛,“还有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一下吧!”莫非说道。
就着这样的姿势,在他的唇上索要了一个“我回来了”的欢迎之吻,同时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的吻中飞满害羞的红霞,笑意就在疲累的脸上扬起。从他同意住进这里的那一天开始,每一次回到家,看着客厅里打开的灯,闻着厨房中传来饭菜的阵阵香味,再看着他为了自己而系上围裙的样子,忙碌的背影,就不管在外面有多累,也不管有多辛苦,他都有了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就连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会被他很自然地放下,就像是现在这样!
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脸上的笑,“嗯嗯嗯!”还拿着铲子的手就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他还炒着菜呢!
他的着急,他瞪来的眼睛,寒戚终于在他呼吸困难前放开他,再意犹未尽地抿着唇,感受着他在上面留下来的甜意,“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晚上都做了什么!”这才心满意足地重又问着。
“有西红柿炒蛋,泡椒土豆丝,还有红椒牛柳,下面再做一个汤就可以吃饭了!”他便把自己做的菜告诉了他。
幸福升起,每一样都是自己喜欢的!
看见他将火关去,知道他要盛菜装盘,寒戚就来到柜子里,拿过盘子,递给他,然后看着他装好,再拉过,端着走出厨房。重又折回来,再将他已经做好的另外两个菜一起端起,看着他重又将火点燃,“非,先别做了,今天晚上就先这样!”他又将盘子放下,把火熄灭,“晚上陪我去一个地方!”看着他不解的眼睛,解释道。
解下围裙,和他一起走出厨房,然后在他拉开的凳子里坐下,“去哪里?”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道。
“一会儿就知道了!”看着腕表上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寒戚神秘的说着。
端起碗,扒了一口进口中,看向他,有这么神秘?!
可是当莫非看着面前的会场时,“这就是你说要带我来的地方?”他转过头,看向他。
趁着没人,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再拉过他的手,握进自己的手心,“你不是一直都放不下她吗?”看着他,“我也想要听听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让你仅仅是听了一次她的曲子,就让你从绝望中坚强的走了过来,来到了我的身边!”
“可是”
“嘘!”听见就要出口的话,看着他脸上的焦急,“非,你放心,我没有吃她的醋!”想起今天因为生气,就在车子里对他做出的惩罚,“我是真的想要听听看,仅止而已!”寒戚就赶紧解释。
把这个男人的焦急看在眼中,解释听在耳中,小心翼翼感受在心中,莫非就反握住了他的手,“嗯!”然后点头。
夜晚的摆渡是胡亚衣在真心映像时没有见过的。这里的人们就像是经历了人格的变幻一般,褪去了白日里的整齐,没有了白日里的警惕,在五彩的旋灯之下,在轻快的音乐中,重重的DJ声中,或奔放,又或恣意的跳舞,随意的大声谈天,毫无形像的喝着最烈的酒,尽情的挥洒着他们的疲累,尽情的释放着那些白天里不敢做的自己!
“胡小姐你来啦!”看见胡亚衣进来,黑米放下手上的工作,把它交给另外一个人,然后来到她的面前。
“从今天开始就是同事了,你还是叫我亚衣吧!”看向他,“你叫我胡小姐,总是让我感觉怪怪的!”
看见胡亚衣脸上的笑意,黑米愣了,好干净!
“你叫什么?”胡亚衣看向他。以前遇见的男生不是西装就是领带,而今天见到的这个男生却是与这里穿着工作服的人不同。他的头发是黄的,而身上也只是随性的穿着一件偏黄的T恤,一条牛仔裤下是一双咖啡灰的休闲鞋。
“啊?哦!”终于回过神,“你就叫我黑米吧!”黑米不自然的笑道。也在心底骂着自己,怎么就愣神了呢?真没用!
“胡小姐,这边!”上午J安排的四个人中的一个来到胡亚衣的面前,“客人已经在等着了!”
跟着他来到J安排的房间里时,里面已经有化妆师在等着了。但是在看见化妆师看着自己的表情时,那里面的惊讶太过明显,而胡亚衣也没有去特别的注意,她来这里只是工作的,并不是来选美的。这个化妆师已经不是第一个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的了!可是当化妆师拿着礼服来到面前之时,胡亚衣对着那大腿两侧的开叉皱眉,一个弹钢琴的人,有那个必要必须要那么穿吗?
化妆师也看明白了胡亚衣脸上的表情,“你今天要弹的是肖邦的《夜曲》,礼服暂时还没有到,而在这里,也只有这么一件比较符合当时的时代背景,就先穿着吧!”
对她的话半信半疑,胡亚衣疑惑的来到衣架前。但是在转身前,她看见了化妆师脸上一瞬间的不自然。伸手滑过衣架上的衣服,胡亚衣取出了其中的一件,然后举在她的面前,“这件不是更好吗?”胡亚衣手中的衣服是古代欧洲贵族的衣服,与《夜曲》是最完美的配搭。
化妆师的脸色在看见胡亚衣手中的衣服后的一瞬间就愤怒了,只见她丢去手中的衣服,然后直接抓向了胡亚衣的脸,而J为胡亚衣安排的人没有给她够着胡亚衣的机会,就在她的手刚刚伸出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四个中的其中一个抓住,然后更是将她押着跪在了地上,“别动!”
虽然被人押着,但是化妆师除了挣扎之外,一双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胡亚衣,那里面有着深深的恨意。“胡亚衣,J是不是提前给了你一张银行卡?里面的数目是不是二十万?我告”化妆师的话在这里嘎然而止,然后软软的倒在了化妆间的地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