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昨天的那个也是很奇怪,其实他的速度很快……
可是好像是在等自己一样,时不时的还会停下步子等等自己!
算了,如果将自己遇见的事情告诉喜儿,喜儿一定会怕的紧吧,他想着也不再想要延续这个话题了。
陪着喜儿磕到了几句之后喜儿还忙着去上课,吉祥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累得很,送走了喜儿之后又回到了房里面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了晚上。
这一天到时出了怪事了,这个是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没有人发帖说要自杀!
不知道是一个好兆头呢?喜儿喜上了眉梢,立刻打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妮儿,正想着打电话要告诉吉祥的时候,白韵突然阻止了她,说白韵正在睡觉!
听白韵说完,喜儿怎么会开心呢,自己去上课了,谁知道白韵和吉祥留在出租房里面做什么呢?指不定……
一片翻云倒海的香艳画面浮现在了脑海,喜儿自然是不开心了,将手机随意的一丢,瞅了白韵一眼,她正坐在一片拿着手机玩游戏,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连和喜儿说话也没有抬眼看她一下。
这一副模样更让喜儿感觉到生气,干脆不再和她说话,对着电脑屏幕写了许久的小说,乏了之后才在白韵身边躺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突然一个人叫醒了喜儿,喜儿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一下,也行是自己白天实在是太累了吧,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叫醒自己的是个女人,可是别说那个女人的模样了,就连她的穿着打扮都看不清楚。
喜儿没有多想,甚至都没有想过她是怎么到自己房间里面来的,嘟嘟囔囔的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你是喜儿么?”床边坐着的那个人终于回过了头,面对着喜儿坐着,声音并不大。
喜儿微微睁开了眼睛,这才看清楚那个女人的模样,看样子她不过二十来岁,和自己差不多大小,长发齐腰唇红齿白的,等到喜儿看着自己之后,接着说,“其实……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帮忙?
喜儿居然是没有意识到一点害怕,反而是撑着做起了身子,看了看身边的白韵,她睡得香甜,喜儿没有叫醒她的想法,收回了目光看着床边坐着的女孩子。
她笑了笑,对自己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在找我?”喜儿一脸的狐疑,她并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啊,她找自己又有什么事情呢?
转念一想……
这,自己不是在睡觉么?私底下偷偷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居然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这想是在梦中吧?喜儿吞了吞唾液,再看了面前的女孩子一眼,有些害怕。转动着眼珠子用眼角看着白韵,她仍然是没有一点反应。
“别看了,她已经被我迷惑了!”女孩子一边说着一边向前挪着身子,在离喜儿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喜儿这时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她的模样,很是清秀的一个女孩子。
她再次开口,说,“我本是战国时的一个公主……”
战国,公主?这也忒搞笑了吧,这都建国多少年了,还战国?喜儿的眼神之中有些怠慢,瞅着那个女孩子的装束,这装束……
喜儿愣住了,这个果真是古代的装束啊,金黄色的衣服有鲜红色的滚边,可见她的身份很是不寻常,衣服上用黑色绘制着花纹,再加上大红色的点缀,这一身衣服更显身份的尊贵。腰封和衣服的滚边的大红色一模一样,腰封上还系着两三个玉佩,通体剔透,色泽碧绿。
长发被挽起之后配上了一根青铜的发簪,做工很是精致,在发簪的前段还点缀上了一颗纽扣大的夜明珠,在灯光之下夜明珠越发的璀璨。
喜儿坐直了身子,下雨时的向后诺了一点,心中还是有浓重的恐惧,也不知道这个战国的公主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而且就算找到自己又有什么用呢,自己不过是个平凡人,能帮她什么?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只能借着马路的微弱路灯光线。
看着喜儿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个女孩子脸一红,垂下了头,说,“我是常阳公主……”
“恩,常阳公主,你来找我做什么?”喜儿怕得紧,这城里面的人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妖魔鬼怪什么都有!
“我不是为难你的,我是……”常阳有些激动,这点激动都写在了脸上。再次上前挪了挪身子,离喜儿的距离不过二三十公分了,脸色突然暗淡了一下,转过了身只给喜儿看到自己的侧脸,声音小了不少,难以掩饰自己的失落,“我是想让你帮我找到都迩将军!”
都迩将军?
喜儿的历史也算是说的过去的,可是仍然对都迩将军没有丝毫的印象啊,再说战国到现在也有上千年了吧,那个都迩将军都不知道经历了几辈子了,就算真的有投胎转世,也不是一定会在国内啊!
“都迩将军他……”说到了都迩将军之后,常阳的声色立刻明媚了起来,滔滔不绝的说着,“他是个骁勇的男人……”
喜儿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听着常阳说着。
原来,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公主爱上了将军,却因为身份的悬殊一直讲感情藏在心底。将军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一心想着帮着国家拓展疆土与国泰民安,可与敌国兵力的悬殊让骁勇的大将军没有一点办法,节节败退之下只能议和。对方开出的条件就是和亲,和亲的对象当然是本国唯一的公主——常阳!
名为和亲,实为人质啊!
常阳自然是不愿意的,可为了国家又不得不去!在即将要上花轿的时候,找到了大将军吐露了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大将军许诺,终有一天能挫败敌国,还她自由。
和亲三年,受尽耻辱,可不想敌国言而无信,居然大举侵.犯她的祖国,将军战死沙场,国破家亡。常阳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自缢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