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瑜色迷迷地欣赏片刻,吧唧在受受的俊脸上亲了一口,末了还不忘用舌尖舔舔他紧抿的唇角。
蔚乘风的气焰立即消了,绝美的脸蛋染上晕红,弱弱地哼哧道:“就知道用这一招。”
宁晓瑜色笑:“一会儿我会让相公你知道,你娘子我可不止这一招。”
蔚乘风的脸更红了,凤目有意无意地偷瞄了一眼司忆,不知是向司忆炫耀还是向宁晓瑜暗示身边还有人。
宁晓瑜顺着他的眸光看向司忆。司忆温暖明亮的眸子就这么含笑地注视着她,一声不吭地等着她的下文。宁晓瑜毫不吝啬地送上热吻一枚,司忆欣然接受完毕,意犹未尽地问,“就没下文了么?”
宁晓瑜得意得摇头晃脑,“当然有,咱们夫妻好久没有……嗯……你们懂的……”
他们当然懂的,每天陪着她睡,帮她暖被窝,却不能那个,这境地没点自制力的男人是根本办不到的。如今她的身孕已过危险期,确实可以适当同房,可是……两人同时发问:“你想先让谁陪你?”问完互望一眼,又将眸光转向宁晓瑜,屏息静气心情略微紧张地等着她的答复,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啊,她身边这么多男人里,哪个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最重要的一个。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倒人了,宁晓瑜之前只想逃避批评教育,完全没有设想到这一步啊,最关键的是,她一个孕妇,还真不一定能日御两夫。瞧瞧他又瞧瞧他,两个人都期待地回望着她,宁晓瑜嘿嘿一笑,“两个一起。”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心中又同时掠过一阵淡淡的失望,极淡极淡,一闪而逝。
宁晓瑜爬坐起来,将两人搬到床上躺正了,替彼此除了外衫、棉袍,钻到两人中间躺下,将棉被一盖,幸福地笑道:“好了,可以休息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磨牙声,受受恨声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嗯’?”
司忆也绷着声音问,“撩起了火就不管了?”
宁晓瑜最擅长的事还包括装无辜,“本来我就困了啊,当然是要你们陪我睡一觉了,不然……你们想干什么?”
受受气晕了,“我以为是那个睡觉。”
“哪个睡觉?”
沉默,脸红。
司忆轻叹一声,“乘风,算了。她就是来折腾我们的,再说她也没那个本事跟我们俩怎样,不装睡难道等着丢脸?”
宁晓瑜侧撑起身子,单臂支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司忆,“哟呵,激将法都用上了?看来相公你真的欲求不满啊。要是娘子我能把你俩怎么样?你待如何?”
司忆俊目含情,溜了她一眼,“悉听尊便。”
宁晓瑜笑着俯下头,轻轻咬了咬司忆的耳垂,“这可是你说的。”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司忆太久没有动情的身子渴望地一颤,而这时宁晓瑜的手也不安份的爬上司子的身体钻入亵衣内,四处游走,最后停在司忆胸前的两颗小豆上轻轻捏起来,小嘴则含住他的唇,不住轻咬轻舔,却怎么也不肯将小丁香探入他口中抚慰。
很想紧紧抱着她,深深地吻、狠狠地吻,可偏偏被她点住了穴道浑身无力,又被她挑拔得浑身是火,司忆难耐地轻喘了一声。这一声,听到蔚乘风的耳朵里,忍不住喉头滑动,咽下一大口气酸水。
宁晓瑜终于施恩般地深深吻住司忆,用软舌轻舔着他的舌,挑逗、纠缠,一阵狂野的吻,将司忆吻得晕头转向,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
身边的蔚乘风又是渴望又是恼恨,听着司忆的轻喘浅吟,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宁晓瑜结束长吻,忽然转头吻向蔚乘风,蔚乘风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她封住了唇,掠夺了呼吸,一只小手也爬上了他的胸膛,轻抚早已悄然挺立的小豆。
蔚乘风作势软绵绵地挣扎了几下,在她口中支吾了几声,就沉醉在她的深吻之中,双眸紧紧闭着,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她,他的眉间轻轻地拧着,俊美的脸颊上晕开了两抹淡淡的红晕,似是痛苦,又似欢愉……
宁晓瑜微张开翦水双眸,看着蔚乘风长长的睫毛颤抖得犹如风中的蝶翼,对他的臣服表示满意地一笑,抬起头来细看他。蔚乘风的唇边隐隐的带着些许的银丝,在他白皙的肌肤映衬下闪动着妖艳的光泽,他的胸口上下的起伏着,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深深的吻中不能自拔。
这样乖巧多好啊,幸亏她没给他发言的机会,否则,依他别扭的性子,心里再想,嘴里必定要说“不要,我回房去”。
轻喘了一会儿,蔚乘风终于回过神来,张开凤目瞧见宁晓瑜脸上促狭的笑容,不禁俊脸更红,瞪了她一眼,“没羞没臊。”
蔚乘风绝美的脸蛋都快涨成紫色了,他比较喜欢用实际行动来做,如果用说的话,这个话题……那是比较害羞的。
司忆缓缓扬起嘴角,沙哑的声音,迷惑人心,“这么说瑜儿要日御两夫?那从谁开始?”
自从一次性搞定两个醋夫,宁晓瑜的日子就开始过得滋润了,尤其是被她含过的司忆,有时看到她色迷迷的目光和故意伸出小舌舔嘴唇的举动,淡定无波的俊脸上也会泛起红晕……所以……关于小欢欢算男孩还是男人的问题,就没人再追究了。
不久之后,蓝瓴国那边传来好消息,托宁晓瑜女英雌的福,自从得知蓝瓴皇也是葛良海的儿子之后,虽然暂时没法明确证实,但有的事情就怕人去挖去怀疑,几十年前皇宫中的一些秘闻被挖了出来……夏侯与皇叔联手四处散播,已经逐步将对蓝瓴皇死忠的臣子争取了过来。
朝堂不稳,蓝瓴皇急匆匆地回了蓝京,但一回朝就受到了诸多臣子的质问,要求他证明自己是先帝的骨肉。
夏侯又悄悄去信给蓝瓴军中忠心的属下,国师渐渐地被架空了起来,说出的命令如果没各位将军的同意,根本做不得数。所以自宁晓瑜回城后的一个多月来,边境再无战事。
段千然还藏身在蓝瓴军营之中,只等着截获有用的情报,一举将蓝瓴皇推下龙椅,夏侯才好命令军队撤军。
葛良海被押到县衙的大牢后,就被喂下了化功散,这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虽然内功被抑制,但神智恢复了。只是任凭怎样拷打,他都不肯说出蓝瓴军的作战计划,以前夜爻的下落。
宁晓瑜气疯了,于是想到一条毒计——真的是毒计,都说最毒女人心不是么?她命人到邻近的城市去请来最负盛名的小倌调]教师,当着葛良海的面调]教葛诚。
葛诚又痛苦又羞耻,却又屈服在快乐之下的表情,常常地刺激了葛良海。虽说之前葛良海不肯用宁晓瑜交换儿子,但那是因为笃定皇甫烨会为了她退兵,能助他光复大齐,儿子与权势比起来,当然就没那么重要了。可葛诚到底是他儿子,被男人这样污辱,他怎么受得了?更何况,这是何等的羞辱,日后他当上太上皇,也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说!不就是一个夜爻吗?你放了我儿子,我就告诉你!”
葛良海话音刚落,宁晓瑜嘴角就泛起得意的笑纹,玉手一挥,那调]教师和围观的士兵纷纷退出大牢,“说吧,你把夜爻关在哪里了?”
葛良海哈哈大笑,“你放我父子二人自由,我再告诉你。”
宁晓瑜暴跳而起,“滚你的!真会做梦!”司忆忙拉住她,免得她脾气上来冲上去就踢人,踢死葛良海没什么,可夜爻的线索就断了。
葛良海恶毒地一笑,“哈哈,其实告诉你也不难,夜爻被我关在蓝瓴国,你去找吧!”
之前审问葛诚时,他说被父亲带走了,后来抓获了邀月阁的杀手,严刑之下也说是被阁主带走了,看来真是不假。可蓝瓴国这么大,要找一个被刻意藏起来的人谈何容易?宁晓瑜重重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脸平静,“这样吧,你们父子两人之中,我放一个,你要告诉我夜爻在哪里。”
葛良海没有答话,一张脸阴晴不定。宁晓瑜嘿嘿一笑,“只放一个,我说一不二,敬王爷也不会阻止是吧?”
皇甫烨原本想说抓到葛良海不容易,但看到她回望过来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没错。”
葛良海闻言心呯呯直跳,几乎没有迟疑地立即道:“放我!待我安全之后,我就告诉你夜爻关在哪里,但我不会带你们去找。”
“你若走了之后不告诉我怎么办?我看还是你先说出地点,我们把人救回来之后再放你。”
“那我就不说了,你只管再折磨诚儿就是。反正你有这么多男人,少一个也没什么,是不是?”葛良海说完将眼睛一闭,似乎真不再关心这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