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心比缝衣服的针孔还要小,显然,这位妖孽美男乔诗的心,比女人的心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怎么发现,你比那么闷骚男秦阔的嘴还贱呢?废话少说,二十分钟之内过来。”
安司辰显然很不悦,黑着一张俊脸,身上的湿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说着,就要收线挂电话。
“喂喂,安少爷,你看外面这风雨交加的,都说,下雨天,睡觉天,大家没事都搂着女人睡大觉,你让我这天出去,你好狠的心。”
乔诗继续在那边耍贫,自然,搂着小妞睡觉的他,才不想冒着大雨去见安司辰那活阎王呢。
“那你倒是你来还是不来呢?”
冷冷的声音像万年不化的寒冰,电话那端的乔诗,很夸张,很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好好好,只要不在路上被雷劈死,二十分钟准到。”
收线,乔诗开始不情愿的穿衣服,离开美人的怀抱,身下的美人显然是欲求不满,撅着一张小嘴。
“好了好了,回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我要是不去,恐怕这间医院都要被那活阎王给拆喽。”
乔诗拍拍小美人的脸蛋,出门。
也奇了怪了,这司辰是怎么了,那冷月初到底是哪里的魅力,将活土匪的心收的服服帖帖?
对于安司辰嘴里心里都不愿意承认的事,作为旁观者,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乔诗暗笑,安司辰啊安司辰,你被奴役的日子不远喽。
安司辰将冷月初浑身用热水擦拭,自己洗了热水澡,光着身子就钻进了被子,长臂一伸,就将冷月初冰凉的身子,搂进了怀里。
紧紧的搂住她,给予她热量,两只大手,在她光洁如玉的身子上上下的揉搓,渐渐的她惨白的小脸稍稍恢复了一些红润,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
她的身子是热了,可,他涨得快要爆掉了!nnd,真是自找苦吃,安司辰低声的咒骂,他就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成了贱骨头,抱着她受这份洋罪,要不是怕她有事,霸王硬上弓了,直捣黄龙了!
乔诗冒着大雨来了,检查了一下冷月初,说只是一般的情绪激动,受了某种刺激,加上最近可能没有休息好,身子比较弱,只好好好休息,适当的补充营养就OK了。
乔诗伸个懒腰,嬉皮笑脸,指了指安司辰的裤裆处,“辰,你的帐篷撑起来了。”
安司辰俊脸一黑,“滚!”
“哎哟哟,卸磨杀驴啊!真是重色轻友。”乔诗一脸伤心状。
安司辰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黑发如墨,整个人显得阴森可怖,“你是驴吗?”
“得得得,您老请继续您的,我走了,小美女还等着我呢!”乔诗耸耸肩,嘴里哼着下雨天,那个睡觉天……
乔诗一走,安司辰的脸马上松弛下来,嘴角含笑,是啊,下雨天,睡觉天,他要搂着他的小美人去睡觉啦!
睡袍一甩,扔在了地上,就钻进了被子里,搂住了美人凹凸有致的身子,顿时下面的欲望又膨胀起来。
真是!能看不能吃,含着不能咽下,可真是苦哟。
哎,看来只有“吃自助餐喽”!
记不得多久没干过这事了,安司辰钻进轻柔的蚕丝被子里,开始自助大餐!
怎么都好像不过瘾呢,于是,将冷月初素手拿过,轻轻碰触自己的宝贝,一脸的淫像,“呵呵,老伙计,你也希望她摸你啊!”
突然,他觉得自己变态到了极点!
于是,放下手上的活计,重新将冷月初搂进了怀里,清丽白皙的小脸,小巧可爱的鼻子,嫣红而饱满的嘴唇,摸上她的肌肤,柔软华润,他不敢使劲,怕一掐就能捏出水来,灯光下,呈现水润的半透明状,看上去像极了成熟多汁的蜜桃,诱人……
安司辰稍稍降下的欲火,又猛地窜了起来,可他还是不怕死的伸出舌头,缓缓的舔向了冷月初那蜜桃一般甜美的脸,从额头,眉眼,鼻子,嘴唇,脸颊,像是贪吃的孩子,不舍的一口将糖吃掉,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极为珍贵!
幽深的眼眸泛着琉璃般的光芒,直直的看着睡梦中的女人,这辈子都不打算放开她!她骂他是魔鬼也好,下流,卑鄙无耻也罢,就算是威胁也好,就算是奴禁也罢,他也要将这世上第一无二的蜜桃奴禁在自己的臂弯下!
眸光瞬间变得犀利阴暗,邪魅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眼光定定的看着她,大手抚摸她清丽的小脸,声音顿时变得沙哑而醇厚起来,带着仿佛催眠般的魔力,“你要乖乖的,不然我就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英俊的男人露出结实的胸膛,将柔弱的她扣进去,相拥而眠!
昏睡中,梦魇一般的记忆,像大雨倾盆一样,铺天盖地……
那时她十几岁的暑假的一天,那天黄昏,养父很难得的对她笑笑,月儿,你去后山割点猪草。母亲在一旁说,天晚了,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还是我去吧。
养父将毒蛇般的眼睛一瞪,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冷月初害怕他打李桂纶,也难得听到养父叫她月儿,她觉得也许养父开始对她好了,一颗心突然因为养父的一个笑脸而欢喜起来。
她挎着篮子就去了,一篮子猪草,对她来说是小意思,一小会就可以回来了,她笑着安慰母亲,让她做好饭等着。
傍晚的土山坡一个人都没有,她有些害怕,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突然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心突突的狂跳起来。
她一回头,却看到是养父对她嘻嘻的笑。
她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挤出非常难看的微笑,原来是您啊,爸,我一个人可以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冷建业的笑很恐怖,毒蛇般的眼珠有种能撕破她全身衣服,将她扒光的感觉。
“月儿很怕吗?爸爸给你呼呼吧!”冷建业淫笑一声,突然饿狼扑羊似的朝着冷月初扑了过来,一下子将瘦小到底她压在了草地上。
“爸,放开我……”冷月初惊恐的尖叫,一颗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冷建业笑得更****了,两眼发出绿油油的光,咧开嘴,露出黄黑色的牙齿,满嘴的烟酒味道,夹杂着某种腥臭,对着她的脸袭来,嘴里咧咧着,“爸爸疼你,你给爸爸做小老婆吧……”
她吓坏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拼死的挣扎,显然冷建业失去了耐心,猥琐的脸上面色一沉,目露凶光,对着身下的冷月初就是结结实实的几个耳光,“妈的,臭婊子,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为老子服务服务了……”
男人的手都是很重的,何况冷建业毫不留情。
冷月初被打懵了,脑子昏昏沉沉,之后就感觉到冷建业的身子就袭了过来。
灰色的夜幕,半米高的青草掩映下,冷建业将她死死的按在草丛里,撕开了她她身上的衣服,冷月初像只无助的小兽,只能无力的呜咽着,毫无还手之力。
她怕极了,泪流满面,呼唤着她最爱的妈妈来救她。
只在这时,她听到一声闷哼,感觉冷建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泪眼朦胧中,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冷建业眼珠惊恐的暴突着,面色死灰,有某种液体从头上开始像小溪一样,蔓延到整张脸,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到自己的脸上,嘴上。
是温热的液体,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大叫一声,是血!
冷建业缓缓的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看到了身后站着的是她那一脸惊恐却决绝无比的妈妈——李桂纶。
她手里握着的是一大块石头!
她扔掉石头,推开冷月初身上的冷建业,一把将冷月初搂进怀里,母女抱头痛苦……
梦里,泪再次无声的滑落,顺着她紧闭的双眼,缓缓的流进耳窝,沾湿了安司辰结实健硕的胸膛。
泪珠晶莹剔透,狠狠的刺痛了安司辰的眼,幽深的黑,眸光闪烁,痛惜的看着怀里那个即使在梦里却依旧流泪的女孩,哀伤的小脸,长长的睫羽犹如蝴蝶的翅膀,在忽闪忽闪,挂满了泪珠儿。
他猜想那些眼泪也许是因为痛恨他而流的吧,想着她在梦里都痛恨着自己,他的心居然也隐隐作痛起来,低头轻柔的吻去她眉眼,脸颊上的泪,俊逸的脸上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苍凉。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大雨看来早就停了,橘红色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的飘了起来。
她睁着一双水盈盈的黑眸,清丽白皙的小脸却呈现出前所未有过的平静,是的,是平静,一种平静到麻木,平静道认命的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就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吧,嘴角终于慢慢弯出一朵最自嘲,讽刺的的浅笑,淡淡的,浅到无。
她知道她是谁,她是这座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她也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在美丽一塌糊涂的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