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突然,安司辰大吼一声,头上青筋根根抱起,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琉璃花瓶,对着司机扔去。
司机吓得赶紧夺门而去,花瓶哐当一声,成了无数闪光的碎片。
屋里静的可怕,安司辰一双嗜血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冷月初,看得她浑身发毛,手脚冰凉,胸口如擂大鼓,心咚咚直跳,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唯恐一张嘴,心就蹦了出来。
她低着头,喘着粗气,小手慢慢的插jin裤兜,抚摸着宋青城送给她的那条十字架。
“过来!”安司辰终于开口了,声音却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让冷月初浑身打颤。
从未见过安司辰这个样子,静的可怕,却也冷得可怕,她嗫嚅着,想要问什么,可一抬头,看到安司辰那双嗜血狂魔般恨她入骨的眸子,她闭嘴了。
缓缓走了过去,心里已经预料,今晚她不会有好结果的,明天能活着从这屋里走出去,就是万幸了。
“贱人!”安司辰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毫不留情的打在冷月初的脸上,暴戾的狂吼,使得整间大屋都在颤动。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安司辰一个耳光打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尖叫一声,力道之大,使她像断了线的风筝,瞬间整个人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好半晌,她趴在地上回不过神来,耳朵里嗡嗡直响,半边的脸已经处于一种麻木和肿胀的状态,鲜红的五个手印,在她白皙的脸上触目惊心。
许久,她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嘴唇慢慢弯出讽刺的笑,他动手还需要理由吗?他本来就是魔鬼,和魔鬼同眠,本来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安司辰走上前去,缓缓的蹲了下去,伸出修长的大手,死死的钳住冷月初小巧的小巴,手指拭去她嘴角的那抹刺眼的血迹,嗜血的眸子已经血红一片,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讥讽阴森的冷笑,将带血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舔一下,冷冷的讥讽道,“果然有一种****的味道!”
冷月初狠狠的看着她,那一刻,安司辰在她眼中是变态的恶魔,嗜血的魔鬼!
“呸!”冷月初死死的瞪着安司辰,恨不得在他脸上挖出无数的血窟窿来。
安司辰阴森一笑,缓缓擦去脸上被冷月初吐的血迹,一把将冷月初的脸拉到跟前,几乎咬碎银牙,“我告诉过你,不要背叛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今天这一巴掌是你自找的!”
冷月初冷哼一声,“你安少爷想打人,打就是,还需要给我安上这样的罪名吗?”
她眼中的鄙夷和不屑狠狠的刺痛了安司辰的几欲发狂的神经,他再次咬牙,“死到临头,还嘴硬,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安司辰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狠狠的砸在冷月初的脸上,恨不得将冷月初千刀万剐般的狠狠说道,“这张叫什么,投怀送抱,这张呢,叫一对狗男女,这张呢,绿帽子都给我带到姥姥家了,奸夫****在夜店里公然打kiss,够骚的!”
冷月初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双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第一张是她和丰子朗在宿舍里抱在一起,第二张,是在午夜的街道,丰子朗将她抱在怀里,第三是在夜店里,丰子朗突然吻住了她。
他们被人偷拍了,一股愤恨之情顿时溢满了胸腔,看着安司辰那副抓奸在床的眼神,冷月初更是气愤之极,“你派人跟踪我?”
“看来你是承认了?”安司辰在内心似乎还等着冷月初的解释,当安琪给她送来照片的时候,他火大了,特别是最后一张照片显示的日期,就是那夜他和她吵架,生气离开的那晚。
她居然在他走后,迫不及待的去会男人,还tm的当众激吻,臭女人将他安司辰放在哪里。置于何处,他那么费尽心思的讨好她,她眼睛都不眨,一个笑脸都不给,还给她勾引男人,带绿帽子,这让他如何能憋住这口气???
“你不是已经有了结论了吗?”冷月初瞥了他一眼,冷冷回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是想打她,何必费尽心思找人偷拍!
“在外面给我偷人,你还拽什么拽?”安司辰怄死了,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子里怒滔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挫败,“在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连安司辰自己都没有觉察,此话一出口,竟然包含着丝丝的心痛,关于偷拍,他解释也懒得解释。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长相嘛?家世吗?床上技术吗?”安司辰冷笑一声,语气里竟有了一些苍凉的感觉。
冷月初愤恨的看着他,恨意染红了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都比你好!”
大大水眸子里的恨意和仇视,将安司辰那颗快要发狂的心刺得生疼,什么都比他好吗?言下之意,她已经和他上床了!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安司辰像是被击败的野兽,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随即,沉静的脸再也不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面无表情,死灰一般的沉静。
他缓缓的放开冷月初,站了起来,屋里静的出奇,突然他邪魅的一笑,洁白的牙齿泛着森冷的光,受伤的眸子点亮决绝的报复,冷笑一声,幽幽出口,“是吗?不会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你,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找,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对着冷月初一笑,看得冷月初毛骨悚然,心下一紧,想起身逃跑,却被安司辰大吼一声,一把捞起,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被他大手生拉硬扯的给扒掉,顿时便全身赤luo,冷月初挥舞着双手,死命的去抵挡安司辰的侵犯,此刻的安司辰已被气愤和嫉妒冲昏了偷拿,一双嗜血的眸子,燃着熊熊烈火,像一头猎豹一般,将冷月初扯到窗前,大手一挥,将白色的纱质窗帘撕掉了一条长绳,硬生生的将她挥舞的双手倒扣在伸手,死死的困住。
“安司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冷月初吓坏了,她没见过这么发狂的安司辰,大声的呼喊。
“安司辰你就一个变态,魔鬼,我恨你,恨死你……”安司辰已经不顾冷月初的哀嚎,将她丢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的白的如梦幻般的宽大三脚架钢琴上。
随即挺拔健硕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将光着身子的她死死的按在了光洁的钢琴上,冷月初羞耻极了,还以为这架美丽的钢琴最多无奈最多演奏出最哀伤的曲子,但今天它的美丽见证了一幕最肮脏,最禽兽的行为!
她拼命,拼命的挣扎,可惜手被死死的困在身后,压的好疼,双腿被他困得一动不动,只有将头疯狂的乱撞,击打在光洁的岗前面上。
安司辰此刻就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已经没有了理性,只想着征服和占有,他硬生生的分开她的大腿,拉开裤子的拉链,那只让冷月初恐惧到极点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啊——”冷月初一声大喊,安司辰毫无预警的侵犯,没有任何的前奏,下体干涩的很,比初夜撕裂般大的疼痛还要疼,她又一次被他占有了!
排山倒海的攻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胳膊被压在身下,好疼,钻心的疼。
“安司辰,安司辰放了我,好痛,好痛……”终于,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哭着,喊着安司辰让他停下,可,他却像着了魔一般,陷入了疯狂。
她想咬住下唇,可是剧烈的疼痛根本让她合不上嘴,在安司辰的狂轰滥炸之下,冷月初像是深夜暴风骤雨中,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摇啊,晃啊,她的头好痛,好晕,想吐……
“你不是说变态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安司辰故意加重了力道,一吃强过一次的攻击,在冷月初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蹂躏……
“啊,好痛,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再也忍受不了身体上的强烈疼痛,她开头求饶了。
“痛!”安司辰冷哼一声,再次加重力道,“就是要你痛!不痛不长记性,你告诉我,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说!”
“……”
“说!”安司辰猩红的眸子暗藏杀机,身子再次袭击她柔软的地方。
“痛——放开我,我没有和他怎么样,真的……”冷月初泪流满面。
“说我比他强,说!”暴戾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
“我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欺辱的身子已经酸痛无比,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剧烈的运动,被汗侵湿的头发贴在凄楚的脸上,她不哭了,不闹了,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盯着高高的天花板,任凭安司辰去折腾,去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