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为什么不说?”
下一秒,安司辰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焦灼和愤恨,用力的摇晃着,还在呆滞中冷月初,用尽全力的摇晃,冷月初像是一张单薄的白纸一般,几欲碎裂,她惊恐的看着安司辰,有些不知所措。
“呵,我看你还是不要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了,你回到你原本的样子吧,没想到,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高贵的如月光女神一般的你,骨子里也那么下贱,居然,居然去偷男人,还是在光天白日之下,哈哈哈,我真是小看了你!”
安司辰讥诮着,扭曲的脸上,更多的是得不到的心碎。
“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安司辰,你不要血口喷人!”
冷月初回过神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这个样子,她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不想再和他纠缠,自己起身,打算上楼换了衣服就要离开。
“我血口喷人,你自己不是说了吗,你在等待,等待一个人救你逃离苦海,你博客上不都写着呢嘛,上面都是你们奸夫****的证据,你还想狡辩吗?”
安司辰看冷月初上楼,以为,她觉得理亏,这样过一来,更是证实了安司辰心中的想法,心里一恼火,一把将她拽了下来,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一抹兴味的诡笑更是漾在脸上,语气轻浮且玩世不恭,“你不是和你那奸夫私奔了吗,既然跑了,怎么又回来了?舍不得我的钱,还是我的床上功夫?”
说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抚上了月初气得发红的脸,带着浓烈酒味的庞大身躯便压了过来,带着强烈的兽性,大手一挥,冷月初的上衣便如破布一般被撕裂开来。
“安司辰,你疯了,你这个疯子,偷看我的博客,变态,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人,那人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冷月初惊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还傻傻的解释着,可是喝了酒,本来就愤恨到极点的安司辰,一听到冷月初还是狡辩,已经和那男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了,居然还有脸说,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一种被轻视的感觉,更是强烈的刺激到了他本来就很脆弱的自尊心!
他大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你给我闭嘴!”
“你把绿帽子都给我带到大街上去了,你当我是傻子吗?冷月初,没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安司辰说着,语气里竟有了一种让人心痛的苍凉,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哀伤。
“我再也不相信你,再也不相信你,我恨你恨你!”
他再次狂吼一声,紧接着撕掉了月初身上仅有的几件衣裳,顿时冷月初便赤身裸体的出现安司辰面前。
安司辰不顾冷月初的疯狂的厮打和谩骂,庞大的身子,一把将她拎起,一下秒,就将她死死的按在宽大的白色钢琴上,精壮的身子便狠狠的压了上去。
丝毫不给她任何的反击几乎,火烫的唇,印上她的,牙齿咬破她的红唇,长舌便长驱直入,两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移,揉捏,引起了她一阵阵的战栗。
“安司辰,你这个魔鬼……”
谩骂声被安司辰堵在了口腔里,都化作阵阵呜咽。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安司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障碍物,他疯狂暴躁的如同一头豹子,硬生生的分开冷月初白的晃眼的双腿,再也不做任何前奏,火烫的东西,便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她痛得撕心裂肺,小脸痛苦的扭曲成一团,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安司辰不去看她,只是将她痛苦的哀嚎声,堵在口腔里。
冷月初哭了,心再次沉了谷底,为什么,她刚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觉得,他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可以依靠的男人时,他再次将她弄得那么疼,那么疼……
觉得像是被野兽强奸一般,整个身子被架在钢琴上,她最爱,在神圣的钢琴上,雪白的身子剧烈的摇晃着,头顶处传来一阵阵眩晕,她哭着,闹着,叫着,“放开我,我要去医院,我要去看我妈……妈,来救我,救我……”
可惜,在撕心裂肺的呐喊都在安司辰强如排山倒海的攻势和晃动下,都已经破碎的不成强调……
安司辰狂吼着,黑眸闪过痛苦不堪的神色,身下最用力的冲刺着,嘴里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瞥到她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水汪汪的大眼睛布满了哀伤,安司辰的心再次被伤到,他恨恨心,大手将她莹白柔软的身子翻过,背对着他,不去看她的脸,她质问的眼,身子再也进入了她紧致而灼热的甬道,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仿佛无尽的愤恨和哀伤,只有在一次的冲刺下,只有让自己精疲力竭后,才能稍稍得到抚慰。
身下的冷月初已经停止了呜咽,她停止了反抗,她的心死了,彻底的死了,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眼睛里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有的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的彻底死心!
她看着高大的玻璃窗上,清晰的倒影出自己苍白的身子,上面有一个如野兽般的男人在发泄着的欲望,那么强烈,自己破碎的身子就像是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般,那么弱小的不堪一击,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几乎要出血来,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最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白色蝴蝶,在那里无力的呻一吟着,扑腾了几下后,就再也动弹不了了。
脸上,划过最哀伤,最绝望的浅笑,冷月初,对这个世界,彻底的逼视吧,绝望吧。
安司辰,你是魔鬼,彻头彻尾的魔鬼,你始终是你,从来不曾改变,这次,对你彻底死心了,曾经对你的一丝愧疚,这次一并都还给你了。
这个,世界中,她只有李桂纶,只有母亲,眼泪从紧闭的双眸里划出,这次,只为母亲,只为她……
从今往后,只为李桂纶而活!
她想,或许,她可以重生了。
心,似乎冷的结了冰,但她觉得,这是好事,因为,心结了冰,硬了,就不会再动不动就痛了。
微笑,睁开眼,看着窗子上映出的一码春宫大戏,她只是冷漠的笑,仿佛,就连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主角都不是自己,是别人,不是她,真真的别人。
看着她冷漠的样子,安司辰愣住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神询问着她,他甚至有些害怕,她这个样子,让人想起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要是,真的那样……
安司辰退下身来。
“你,玩完了吧,我可以下来了吧!”
月初根本不去看安司辰,只是躺在那里,冷冷的问着。
安司辰心里一惊,看着她满身的淤青和红紫,看着她苍凉的眸子,全身像是过电一般,瞬间清醒过来,他慌忙摸着冷月初的小脸,神色紧张的说道,“月儿,月儿,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要是你觉得,真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改的啊,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你玩完了是吧,我要下来了。”
冷月初根本就不为所动,继续冷漠的说道。
安司辰更是慌了神,“对不起,月儿,我不该对你那么粗鲁的。”
说着,他抱住了冷月初的双腿,神情痛苦。
“你要是没尽兴,我还可以躺上去。”
说着,冷月初挣脱了安司辰的双臂,爬上了钢琴架,白晃晃的大腿朝着安司辰的方向,大刺刺的张开了。
安司辰心里也痛到了极点,为什么一切又变成这样?
为什么?
他对她那么好,可她为什么要瞒着他去偷人呢?
就算是这样,他的心里一样的爱她,可是,她为什么那么残忍的要用这种方式来打击报复他呢?
她躺在那里,美得一塌糊涂,可是,却冷漠到了极点,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对他张开了大腿,可是,可是,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在她心里,自己永远只是也只能是一只肮脏的发情的畜生,永远是低贱的!
她怎么能那么残忍呢,把自己看的那么低贱,也将他看得那么低贱,难道她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她是美好的,一切都无法比拟的吗?
呵呵,安司辰心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慢慢的搅动着,每转动一下,都痛得那么撕心裂肺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痛,痛,痛……
脸上奔流着的,冰凉的,是眼泪吗?
呵,他心碎的苦笑,下一秒,他夺门而去!
门外,一声雷响,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竟然来得那么迟!
不知过了多了,冷月初拖着冰凉的,快要僵硬的身子起来,默默的去了浴室,温热的洗澡水,让她的身子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