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们全部解决了。看着这满地的尸体,有的人可能会感到恶心,其实严格来说这不是恶心而是害怕。这种人在一般情况下是非常适合做顺民的(看到尸体还是新鲜尸体就会感到恶心的人肯定很难下决心杀人),但是如果当他们克服了对尸体的恶心之后往往会走入另一个极端——成为变态的杀人恶魔。
事实上许多变态的杀人者往往有着胆小的过去。
赵虎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但是他没有任何心理问题。他不会被那些尸体吓得恶心呕吐,但是同时他也不会为了娱乐而杀人。杀人只是一件事,对一件事而已,事实上合法的杀人根本就是不应该指责的。你不杀那些作恶多端的坏蛋,那么好人就会被坏人杀戮,到时候无辜的百姓可能会死得更多。
其实那些怜悯坏人的伪君子是最该斧刃加身的人。
看了一下,赵虎居然拿出了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您别说,那些照片还是有一些美感的。这也许就是暴力美学吧。(“暴力美学”是个广义的、泛审美的概念,并非严格的美学概念,相关作品的主要特点是展示攻击性力量,展示夸张的、非常规的暴力行为。文艺作品中,暴力的呈现可划分为两种不同形态:一是暴力在经过形式化、社会化的改造后,其攻击性得以软化,暴力变得容易被接受,比如,子弹、血腥的场景经过特技等手段处理后,其侵害性倾向被隐匿了一部分。又如,在美国的一些电影中,施暴者代表正义却蒙受冤屈,这种人物关系的设置也软化了暴力行为的侵略性。另一种情况是比较直接地展现暴力过程以及血腥效果,渲染暴力的感官刺激性,这种倾向在多种文化行为中都可以看到。以上所述的两种暴力呈现方式审美价值不同,社会效果也不一样。)(摘自《百度百科》)
拍下了那几张照片之后,赵虎就拍拍屁股走了,毕竟他杀人了,虽然杀的都是些罪大恶极之人,但是那些罪大恶极之人背后是有组织的,如果让那些组织知道是自己把那些杀手给灭了的话后果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赵虎走了以后不久,就有几个人路过了这里,看到这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那满地的血迹,那两个人都非常害怕。
“怎么办呀!你看那么多死人!”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死人又不会杀人又不会干什么,怕他们干啥?”另一个人胆子大一些,他在讥笑那个胆子更小一些的同伴,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怕怕的。
“死人不可怕,可怕的鬼还有杀人凶手呀!”
“鬼,如何是鬼的话,那他们应该找杀他们的人来报仇呀,找我们干什么呢?至于杀人凶手,我看他已经走远了,不然我们可能还没看到这些就已经死了。哦对了,你看到没有,那些人好像手里都拿着兵器。”
那个胆小一点的路人仔细看了一下:“还真的是兵器,而且还有。夜行衣!他们是杀手!”那个胆小一些的路人都快吓出声了。
“嘘!千万别喊,要是把杀手引过来就相当不好了,很明显这是一次刺杀,但是他们刺杀应该是失败了,不然死的就不会是他们了,现在我们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因为无论是那个杀人凶手还是那些被杀者的同伙,他们都极有可能杀我们灭口。”
“那我们怎么办?”
“赶快走,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不去趟那趟浑水。”
“好的,其实本来还想报官的。”
“保命要紧,那些钱宁可不要。”
那两个路人很快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就这样一直到天快要亮了,依然没有人经过那堆尸体。
“哦哦哦哦!”公鸡打鸣了。公鸡打鸣后不久,天就亮了。
这时候,又一队人经过了那个地方,他们看到了那些尸体。
“大哥你看,好多的尸体!”一个眼见的农民叫到。
“哦,果然是尸体,还真的不少。”那个被叫做大哥的农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乖乖,真是惨烈的很呢。
“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报官,同时告诉所有相亲。如果我们知情不报被官府知道了可能会受到惩罚,至于具体怎么处理,那是官府自己的事情。我们只管报告同时告诉其他乡亲,因为这样做对我们是最安全的。”
“恩,大哥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县衙报案。”
随后那个被称为大哥的农民有命令其他的人把这件事告诉其他的乡亲。
有时候知道的秘密太多容易死,这时候把那些秘密公开也是一种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