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皓轩走上前去,轻轻地从后抱住了佳人曲线优美的纤腰,闻着那沁肠的茉莉幽香,用手摸索着拭去了她眼中的泪花。
沐婉彤的身躯先是颤抖了下,后是任他温柔地抹去自己的泪水,幸福地将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温暖的胸膛中,那是男人气息,让人情漾的味道。
“婉彤终于明白了女人的眼泪是最有效的武器,我缴械投降就是了,可是我有一事不明。”苏皓轩极地托了托她挺翘的胸部,啧啧了两声,坏笑道:“一般的华夏女人都是A、B两种罩杯,至多也就C,可婉彤的却足有36D,不得了啊。”
“坏蛋,色狼,别撩我,小心我就地推倒了你。”沐婉彤嘤咛了一声,全身酥软,却仍不忘回头用水汪汪的眸子妩媚地白了她一眼,俏皮道:“对了,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本小蜜很荣兴能为你解答。”
“嗯,请问这位美丽的小蜜,虽然咱们现在孤男寡女,可我们也没做出什么有伤风化之事呀,你流得是那般的眼泪,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让人知道了,流言蜚语一起,我林大美男的一身清誉岂不是毁在你的手里。”
苏皓轩暧非常喜欢婉彤这种既大胆又羞涩的风情,只是有些不可思议两种美人的韵味为何却能共存一体。另外,她也很善解人意,到现在自己认可了,她都不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说话,那句‘本小蜜’倒是勾起了他心底深沉的欲望,嘿!老总与小蜜,办公室的诱惑。
“扑哧。”沐婉彤俏脸嫣红,“拉倒吧你,本小蜜还没告你非礼呢,你倒恶人先告状。”
说完,沐婉彤忽然闭起了眼眸,呢喃道:“苏瑞哥,告诉我,我不是再做梦,我害怕梦醒后,你还是那个落寞沧桑的你,我还是暗恋了你两年多的小秘书。”
苏皓轩心弦悸动,那是一种感动,也有一丝恍然,怪不得今天的她比平常大胆了许多,原来她还在半梦半醒间徜徉。
“一年,一年后,那时我就真正的要了你,那时不会再有怜悯或好感,只有刺骨入髓的爱与欲。”苏皓轩淡淡地附耳说道。
沐婉彤一下惊醒,觉原来这真的不是梦,她脱离了他的怀抱,用不知所措的哀怨神情,幽幽道:“为什么?难道你又要抛下我离开洛杉矶么?”
什么叫‘又’,连上次那也算么?
苏皓轩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射出睿智的光芒,“现在的你不是我要的婉彤。”
苏皓轩拥有的女人,从来没有美丽的花瓶!
如今的她没了当初工作时的那种自信和决断,患得患失,一个女人的美,绝不是光有外在皮相的衬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女人形而内至外的精神气质,才是最能体现无穷的魅力,一个有完美气度形于内,而气质神韵形于外的女人,才具有深深撼动人心的风韵味道,那不是区区外在美所能媲美的。
沐婉彤的心微微一沉,细细体会男人的话,旋即眼神光彩四溢,那是一种自信重燃的坚毅。所谓的一年之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时间罢了,并不是他要离开她,而是他想重塑她的美丽和信心,爱切心则乱。她明白,就算自己还是现在这般患得患失,没有自信,他还是会要了自己,可是那时的他心中或许会有一丝遗憾。
沐婉彤开心地笑了,深情地盯着他,眼神迷离道:“苏瑞哥,kissme!”
苏皓轩看着意乱神曳的她,没有一丝犹豫,握着她的柔荑狠狠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嘴唇用力地凑了上去。是的,他确实有点爱上这个好女人了。
沐婉彤双唇被一阵温热所盖覆,自觉地以香舌回应,起初动作生涩僵硬,后来也渐渐适应这种醉人的感觉,舌头灵泛地与男人的舌尖追逐着,其间不知被苏皓轩叨走多少香津……
一个长长的KISS,直到沐婉彤鼻音呻吟到缺氧喘气后,苏皓轩才缓缓推开满脸红潮,美眸水汪汪的她。同时在两唇间拉出一丝略显淫/荡的唾液。
苏皓轩回味着,她的双唇饱满性感,口齿整洁生香,唾液中竟带着丝丝清新甜味,接吻中是个很极品的尤物。
沐婉彤羞涩地拉断彼此的那丝银液,忙将凹凸有致的身子偎入他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他健挺的腰部,三分欣悦三分失落地感叹着自己的初吻终于没了,把她给了‘曾经暗恋’的男人。
女人抬头望着他,呢喃道:“我知道或许这辈子在你的生命中可能不只我一个女人。因为我从来深信,越是优秀的男人,犹如明珠,就算处在深渊之下,也有眼光独到的女人慧眼识珠,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这辈子,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小蜜。我的要求不高,我只希望在你心灵的一个角落中能有我的一点点位置!”
“相信我!”苏皓轩没有否定什么,只是露齿一笑,两人拥抱着,细细体味彼此间的温情。
“几点了?那三个活宝呢?”不久后,他问。
“九点半了!”沐婉彤平复了下心态,看了一下腕表,道:“他们一夜没睡,可能是在外面抽烟吧!”
想起肖登峰三人,苏皓轩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
沐婉彤帮他穿起皱皱的西装,然后出门去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奇怪,那四个活宝躲在那干嘛?
苏皓轩出门环眼四顾,只见那四个鬼王正躲在走廊尽头偷偷私语。
“我想了一夜,昨晚我们都没有对那井下东山引起戒心,惟有苏瑞哥却率先现了。”赌鬼田隆昌这鬼机灵又在那大放阙词,“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昨天苏瑞哥身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阴冷如若身在雪天中的杀戮气息。而且是两次噢,一次在办公室,一次在街上。”
平常三人嘴仗子不少,这次却难得地引来另外两只小鬼的点头赞同声。
达成共识!
聚集一角的三人互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以隐约可闻的声音低语一句:“太子。”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苏瑞哥会在十五岁时失踪三年了。”色鬼肖登峰兴奋的双目大放狼光。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苏瑞哥一怒,我就会害怕的直抖的原因了。”酒鬼田隆昌舔了舔大口,一脸天真地傻笑着,不过却惹来几人讥诮的眼神和两根中指,近两米的身高,贼胆竟然这么小。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苏瑞哥有时把咱们三人支开时,那人就会在某地出现的理由了,而且最近一年多自苏瑞哥离开洛杉矶后,太子就从没在洛杉矶出过手。嗯,苏瑞哥如若不是太子,你们砍了我得了。”肖登峰一脸理所当然的正经神色。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我们惹事生非后,不论事情有多大,苏瑞哥总能一副云淡风轻地轻易摆平。我就说嘛!那年苏瑞哥一来,没半年咱云天会就凭空冒出了一个级高手,我本以为是会长请了什么高手出山,现在想透了,原来如此。”王新桥十分欣赏自己的智慧,一脸厚颜无耻的自豪表情。
肖登峰仿佛想到了什么,狐疑道:“如果苏瑞哥是太子的话,凭他的武功不至于多次被人暗杀而身受重伤呀?”
“你这傻子,苏瑞哥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才受罪住院来掩饰他的武艺只是一般以引开别人的目光。”田隆昌白了肖登峰这笨蛋一眼,指着他的脑袋笑骂道,“除了那次杀手榜上排名第五的灵狐来暗杀苏瑞哥我们没有保护周全,其他的哪次受人暗算我们有在他身边呀!”
肖登峰被田隆昌说的无语,尴尬的直笑。
“还有,你们有没发现他们两人有一个超出一般人的共通点。”王新桥故作神秘地看了他们一眼。
“是什么?”另外两活宝急不可待地问道。
王新桥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办法,平时常吃暗亏的肖登峰只能在另外两人的狠厉目光下,给王兄弟点上火。
“就是他们都异常偏爱钢琴那玩意,我想就是同爹妈生出来,兴趣爱好也不会这般相似吧。”王新桥吐了几个烟圈,慢腾腾地给出了个答案。
“那待会要不要询问确认一下?”田隆昌愣愣地问了一句。
“你这酒鬼酒又犯浑了,既然苏瑞哥有意要隐瞒,我们又何必揭穿呢!更何况,揭穿了对咱有什么好处。”肖登峰低声向田隆昌吼了一句。
“原以为苏瑞哥一身优雅,只是个商业大才,想不到竟然还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级高手高手高高手,唉!外表骗死人,天才呀!不行,什么时候得让苏瑞哥偷偷教咱几手绝世武功。”田隆昌又开始神采奕奕,又放狼光了。
另外两人猛点其头以示赞同,低吼道:“幸运呀,我们竟然会是太子的保镖。哈哈……走运了。”
三人鬼叫半天,却不知苏皓轩已悄无声息地走至他们身后,心中啧啧称奇,这几个活宝不简单呀,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这其中究其原因,毕竟三人一直生活在他的身边,因此知道他的许多生活细节,如此几年能猜出也不为奇怪!
“其实这次我回来也准备要告诉你们了,而你们跟我也有几年了,可算是我的心腹。现在既然你们已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不过得给我守口如瓶了,别到时弄了个天下皆知,给咱们惹来无谓的麻烦。毕竟,我的仇家在m国可谓遍地开花。”
凭苏皓轩现在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这群活宝的话,不过他们的话倒也引起了他的警惕,想来自己回来这一天,在情绪波动下,杀气已在不知不觉间外泄了两次,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是,太子。”三人见苏皓轩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倒是吓了一大跳,随后连忙恭敬地应了声。此时,他们睨向苏皓轩的眼神变得稍微有些异样了,那是尊崇和敬畏交杂的神色。
“我还是你们的苏瑞哥,都跟我好几年了,你们三个的脾性难道我还不知道么?别装了。”苏皓轩笑着抿了抿嘴,眉宇间流出一丝温煦,拍着他们的肩说道。
三人嘿嘿地贼笑,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何况,这几年苏皓轩的确待他们不薄。
事实上,他就是兄弟会的太子,只不过两者偷天换日间用了一些玄妙的遮掩法而已,譬如:替身、乔妆打扮、变声等,而这一切的真相却只有两个人知晓,一是他本人,二则是他的义兄陈旭尧。
想问二人为何不以同一身份到台前来?原因无它,功高盖主,那是为人臣子致命的禁忌,不难理解,为何自古以来死的尸骨难存之辈实在是不胜枚举!白起、李牧、韩信、诸葛恪、檀道济、岳飞、徐达、蓝玉、袁崇焕、年羹尧等等的名字难道证明不了一切么?。
苏皓轩自然深谙这一点,功高盖主不分亲疏,就算是自己的义兄也是毫无差别。
不一会,沐婉彤就办完出院手续回转,几人便坐上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