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着舌头不敢说了,因为灵晫的匕首紧紧贴着他的嘴边,寒光闪闪,吓得他张嘴结舌。
“满嘴谎话,是不是等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有,有几十万!”钱老板舌头急忙缩回去。
“刚才不是说没有么?——我再问你,你的大老板是谁?”
钱老板愣了,这怎么像衙门审讯,不由惊觉的闭了嘴。
“你大概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灵晫手腕一紧,登时那钱老板腮上被划了一道。本来灵晫下手很有准头,并没有用力,只是一条小口子,可钱老板吓坏了。登时卯足了劲,要喊起来。
“再喊!”灵晫又将匕首压下,“下一刀,我挖你眼睛!”
“哎呀饶命啊!不敢说啊,那是丞相大人,说出去我一家老小就没命了!”
丞相?是魏祥?
灵晫不由继续问道,“那,你们在哪谈生意啊?”灵晫觉得,这趟水,他必须要蹚一蹚了。
也是吓坏了,那疼痛被想象得难以忍受,钱老板疼的魂飞魄散,只能和盘托出,“我们见不到大人,都是小生意。每次都是去玲珑阁里候命的,到时大人差人来……我们有腰牌,从后面进去到地下密室,到时候会有道上的人送我们办事,贱买贵卖,或者就是用抢的,从中捞钱,再到玲珑阁交账提成。大生意我可没插手,我真的没多大油水!”
灵晫拿开了匕首,却忽然在钱老板的大腿上就是一刀,钱老板放开喉咙惨叫起来,灵晫立刻将一粒丹药扔进了他的嗓子里。钱老板呕了半天呕不出来,惊慌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就等着五内俱焚而死吧!是不是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热啊?”灵晫笑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钱老板喝道。
“哎呀,怎么说呢?兄弟做贼做的有些腻味了。如今有了这发财的门路,还想请钱老板搭个桥,兄弟也分一杯羹,大家,一起发财!”说完拍了拍钱老板的肩膀。钱老板吓坏了,心道:你这爷爷到底是谁啊?他还是保留一丝清醒,眼珠一转,搪塞道,“我,我说了,我只是个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