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舅研究着图纸,这藏纸看着其实并没有那么特殊,可是你只要认真去看,它的边纹绝对不是唐朝至清朝可以有的,在我跟大舅的讨论中,再通过了电脑分析,与电文图来看,我们一致肯定是晋朝或南北朝的产物。近年来,发现一处魏晋时期的墓群,其中有六座墓室的墓砖上绘有彩画,共有六百余幅,这个画法跟彩画虽不同,却也有些许相似之处。我跟大舅约了早晨见面再去约陈泰文。
晚上,我很兴奋,但是我也知道此去我有可能也回不来,人家是盗墓界大头,我只是一介小卒,但是为了我爷爷跟父亲,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也要奋力一搏。半夜了,我依旧睡不着,便开了灯,打开笔记本电脑。摊开藏图,继续研究。咦这图文背后明显被人篡改过,画着一个挂盘,从左再向右到前边,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里有一个小石件,啊,怎么摁的下去,“卡擦”一道门开了,我拿起手电,将整个房间的灯都给开了,进了那间房,房间里非常昏暗,只有手电射出了点点光芒。我被绊了一下,咦,脚底下,这是什么,我把那东西拿了起来看了看,啊,一个大约是战国时期的鼎。我心里一惊,想到听舅舅说我父亲跟爷爷当年可是盗墓贼,难不成这里就是他们当年盗墓盗来的东西存放所在。
继续往前走,我碰到了一个桌角,上面还有一盏台灯,我打开了灯,看到了一本发黄的厚本子,上面写着几个潇洒飘逸的毛笔字,“墓穴手札”,等等,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作者——锦落尘。那不是大舅常说起的祖爷爷吗,难道,这就是陈泰文想要的那本盗墓手札。我拿起那本手札出了那个暗道,把暗道的按钮摁下,门关了。我心里百念千起,很是浮躁,想着这本手札可能真的牵连了很多的人发生了很多关于它的争夺,我不愿去想,便对自己说等明天早晨再看吧,否则明天可真没法去见陈泰文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将手札放进了一块不起眼的黑布里并包裹了起来,而藏图则交给了大舅保管,大舅说:“我已经约好了陈泰文,等会儿就等着见面了。”大舅黑着一张脸,沉声说道,明显跟陈泰文的谈话并不是那么顺利。我说:“好。”大舅说:“等会儿见面时,千万别给他好脸色,太给脸不要脸了。”“怎么了”我说。“他仗着自己是盗墓界大头,给条件居然是八二分成,我们此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大舅,昨晚我找到了一样东西”我立刻转移话题,却没把暗道的事说出来。“什么东西吗”大舅感兴趣了。“祖上的墓穴手札”我说。“给我看看吧”大舅兴奋了。我将墓穴手札从黑布里拿了出来。大舅调笑说:“你小子还怕被偷了不成,大舅罩你。”我的脸略微也红了那么一下。大舅乘胜追击:“你个大小伙子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发红,都快大红大紫了。”说着,对自己的战绩很满意,大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