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木子拉着蔡伯度来见弓长仙人。仙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好好说清楚。”“爹,女儿不都说了吗,女儿已经和他私定终身。”木子说着,用胳膊戳了一下伯度。伯度满脸苦笑说道:“对,没错,他是我娘子。”“胡闹!”仙人大怒,“你小子快些给我滚出天外村。”“仙人,恕难从命。”伯度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你还是要找追日靴?”仙人问。“不错,此番前来倘若不找到追日靴,那么我是不会回去的。”伯度说。“臭小子!”仙人拿出一把剑架在伯度脖子上,“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伯度一把把剑架开,出拳打向仙人。仙人将手一挡。拳对掌,两人不相上下。怎奈伯度伤势未愈,激烈的打斗触及了伤口,仙人抓住破绽一掌将伯度打翻在地。“哼!就这点本事还来向我挑战,还妄想找追日靴?”仙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却想: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要我使出七成功力才能将其打败。随后将伯度关了起来。“爹,你这是干嘛呀。”木子说。“你这丫头,跟我来。”说着把木子带到了大厅。“那人是谁你知道吗?江湖上随便练点三脚猫的法术就来我天外村撒野!我就是搞不明白了,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这混小子!”仙人生气地说。“爹,女儿已经和他私定终身,倘若你不让女儿嫁,那以后要是传出去,对爹的声誉恐怕也不好吧。”木子又说。弓长仙人气个半死,满头恼火,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马楷桓和张叹大破盒数国,但於升已死,二人心中甚是伤感。带上兵马南下,行了十数日,终于抵达了南瞻部洲二十里开外的黄龙岭。楷桓让张叹在黄龙岭把兵马给安顿好,自己先去拜见祁丞相,张叹答应。楷桓施法进了护洲城。刚想走进大厅,被赶来的狄天成拦住:“哇,陌生人唉,你来干嘛?”“别管这么多,快让我见丞相。”楷桓说。“你要见丞相我就让你见啊,你就不怕我把你当成怪叔叔?”天成又说。“天成。”寅龙走了过来,“这位是?”“拜见师叔。”楷桓说道。“快快请起。”寅龙说,“你是谁?”“我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的徒弟马楷桓,因为家父被灭魂魔所杀,特来南瞻部洲投靠师叔。”楷桓又说。“好,好,又多了一员虎将。”寅龙说。“不知丞相,城外为何挂着免战牌?”楷桓又问。寅龙就把近期和祖巫的战况给楷桓说了一遍。楷桓听了甚是不悦:“师叔,还请打开城门将楷桓的兵马给接应入城。”“师侄,不是师叔我不想这么做,只是..”寅龙说。“师叔的难处我都知道,不需要太麻烦,只需要将南方杏黄旗给拔下,师侄我定能保既让兵马入城,又能好好把城给守住。”楷桓说。“那,就全权拜托给马将军啦!”天成说。
次日,楷桓来到黄龙岭,张叹前来迎接:“小弟,丞相怎么说?”“丞相说,让我们马上收拾兵马,准备从南门进城。”楷桓说。于是张叹收拾兵马,从黄龙岭出发向南门。与此同时,天成来到南门,将插在南门的南方杏黄旗拔下。忽然,像是说好了似的,蓐收、祝融、句芒三人从天而降。蓐收说道:“你们这帮缩头乌龟总算是肯出来了。”“你们三个,我问你们。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是不是?”天成说道。“你说什么?”句芒说。“狗话啊。”天成道,“我做人的原则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你们这些个狗人,我当然是说狗话。”“纳命来!”祝融冲了过去。天成掷出消凉珠:“唉,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用消凉珠压制你了。”句芒和蓐收见势不好,杀了过来。而城内又杀出孙行者和袁洪,双双战住。再看马楷桓带兵来到城下,见在交战,吩咐好张叹疏散兵马。自己念动咒语显出三头六臂上前作战。孙行者祭起番天印,蓐收扔出斧头抵挡住,这时,马楷桓又从背后杀出,把剑一横,插中蓐收。蓐收遭到偷袭,被番天印打了个正着,马楷桓乘胜追击三昧真火一吐,蓐收打倒在地。出于无奈,蓐收打了个口哨,把两条青龙给召唤了出来,翻身上龙,走了。而另一处,袁洪身穿紫绶仙衣,句芒毒羽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也不痒,最重要的是,毒素刚刚如体就被紫绶仙衣的仙气所驱散。只见袁洪拿出阴阳镜,句芒怕有什么差错,化作一道清风走了。而祝融自知敌不过,震开天成,逃掉了。张叹带兵马进了城,几位将领回城,见了寅龙。楷桓说:“这些个祖巫也不是那么厉害。”“不,他们今日都在保存实力,都没有显出祖巫的原型。天成你速速将南方杏黄旗插好。”寅龙说。天成拿上旗帜又回南门去插旗子了。
此时,空段和交进两兄弟却依然困在阵中。眼看石墙越来越近,眼看空段就要被压成肉酱,一道金光闪过;而交进一处,旋风越来越对,几乎充满了整个阵势,又是一道金光闪过..
预知兄弟二人后果如何,又欲知蔡伯度如何取靴,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