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天成来到火头营,看见尤严坐在一边无所事事,上前一拍他的肩膀:“怎么?郁闷呢?”尤严冷哼一声:“有这么个元帅能不郁闷吗?”“行啦!”天成拖长声调道,“男人嘛,多让让女人!”“女人?她哪里来个女人的样子?”尤严冷嘲,“我现在都后悔把她从夹龙山给带回来!”“哦?”天成说,“真的?那你的伤怎么好?”“什么伤?我受伤了吗?”尤严把一根稻草咬到自己嘴里。“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上次血剑魔把你打伤啊!”“那,那不是丞相救治的吗?”“丞相都说了,要些时日。结果呢?你第二天就好了。还不是人家东方悦轩救的?”“不可能啊,丞相都束手无策,她哪里什么方法?”“怎么感觉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兄,那我坦白说吧!”天成道,“悦轩她被抓了。”“什么?”尤严惊得站了起来,嘴里的草也吐掉了,“怎么抓的?被谁抓的?”“那个劫粮的山寨的大当家——郎天缠。”“不可能啊?她连我都能赢,连个草寇都打不过?”“那草寇弱到爆啊!”天成说,“就是手上几根自己配制的毒针。一旦被射中,四肢毫无气力。不止悦轩,就连伯度都被擒了!”“我倒要看看这草寇到底有多大本事!”尤严说。
次日,尤严上马在兵士的带领下来到山上这一处“劫杠寨”的老窝。郎天缠见有兵马来,也懒得拿什么人质出去,觉得碍手碍脚,提了把刀就出阵。“对面的可是郎天缠?”尤严枪一指,说道。“正是,你又是何人?”“你小爷我是南瞻部洲将。。”不由得一打岔,将军?火头兵?说哪个?管它嘞!气势上首先不能输了。调整了下心态说道:“你小爷我是南瞻部洲将军,尤严!”“不过区区将军罢了,你们元帅都在我手上,还怕你一个小小的将军?”“大当家那可就有所不知了。”尤严说,“前些天校场比武争帅印,若不是她耍阴招,她又怎会胜我?”“黄毛小儿满口胡言!校场比武向来纪律严明,岂容人来耍花招?”郎天缠说,“我不管你到底是个什么职务。现在你们的元帅连带一个将军可在我的手上。”“你以为他们都是些重要的角色吗?”尤严说,“像他们这样的人,我们营里多得,无所谓了。”
“是么?”郎天缠命令道,“来人!”一声令下,悦轩和伯度二人被押了出来。悦轩一见尤严就大叫:“死东西!你刚刚说什么?本姑娘可都听得一清二楚,等回去再找你慢慢算帐!”郎天缠听见她这般吵闹,胜是不悦,来她身边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小样儿,爷爷警告你,你的小命儿现在可在爷爷我手上握着!想要活命的就给爷爷我安静点儿!”悦轩冲他吐了吐舌头:“你以为我怕你啊!”“中了我的毒针竟然舌头还能动?有点意思,割下来给爷爷我瞧瞧!”说着打算撬开悦轩的嘴。“郎天缠!我警告你,要是我们元帅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就算不去征西也定用尽全部兵马把你这劫杠寨踏平!”
“口气倒不小。”郎天缠说道,“只是咱劫杠寨自建立以来就已经劫成功了七次皇杠了。咱们这名儿也不是白叫的。”转头又对悦轩说:“小妞长得也挺标致的,要么就在爷爷我这里当个压寨夫人,还去他什么南瞻?”笑眯眯地看着她,怎料,悦轩脚一踢将郎天缠手中刀踢到空中,而后纵身一跃将身上束缚住自己的绳子割断,手握刀落地架在郎天缠脖子上:“你刚才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郎天缠大惊,蔡伯度也好生奇怪:分明他到现在还是四肢乏力,悦轩中毒针的时间要比他往后,但现在为什么浑身有劲儿呢?“姑奶奶,姑奶奶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要银子还是要别的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嗯?”悦轩手上的刀又往他脖子上逼近几分。郎天缠暗地里从袖中取出三根针来,射在悦轩手上,悦轩却完全至若惘然,用另一只手给拔了下来,拿在手里对郎天缠说:“你以为你这个什么破针真的对本姑娘有什么用处啊?我呸!”将针扔在了地上。郎天缠专门研究这针十余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管用的时候,他是真怕了,左口一个姑奶奶,右口一个姑奶奶地求饶。悦轩全然不理,正打算割下首级,被尤严拦住。“尤严哥哥!”悦轩心中一百个不自在,“他刚刚都要那个什么我了,你还。。”尤严拿出捆仙绳把郎天缠捆了个结实:“应把他带回去等候发落。”“你!”悦轩抬手指指尤严又放下。
后来,山寨中人都投降,郎天缠破口大骂他们个不仗义的,却又硬生生给东方悦轩给吓得住了嘴。尤严替蔡伯度施法,逼出了毒。几人回营。路上尤严问悦轩道:“他那个针为什么对你没用?”“切!那还用说吗?我可是东。。”悦轩的声音戛然而止。“东什么?怎么不说了?”“东方悦轩啊!”她又补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还被他抓走了?”“去玩玩啊,没想到一点儿也不好玩儿!”说完还顾着腮帮似乎在埋怨。“你啊!”尤严训斥,“你知道你这个元帅一丢,军营有多惶恐吗?”“啊?影响这么大啊?”悦轩似乎意识到自己错了,忙说,“对不起啊,尤严。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好不好?”“你跟我道歉有用吗?你去跟三军上上下下的人道歉啊!”悦轩却又故意换了个话题:“怎么?担心我啊?”尤严一下接不上来,半晌后开口到:“还有,天成他早上跟我说,上次我被血剑魔所伤,是你救的我,这是真的吗?”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