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能够喘口气的莫小莫,赶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娇声道:“别……嗯……”
后卿彷若未闻,看着在他动作下,影随身动的美好,一边用大手揉搓,一边哑着嗓子道:“别什么?嗯?”
莫小莫连忙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啊!服……我服……嗯”这个混蛋!要不是因为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她一定要干到身下这个混蛋,跪地求饶!
刚刚说完,男人也只是听了一瞬,便又开始动作,莫小莫气急的低下头一口咬住男人的前胸,后卿闷哼一声,动作稍停,感觉到女人紧紧收缩,他抬眼看着女人一连得意的小模样,他勾着嘴角邪邪的笑了一笑,腰身紧绷着不放松。
莫小莫是完全被这个男人打败了,她现在已经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来招架这个又开始作乱的男人。只能软软的被男人架在身上动作,脑海里也是一片混乱,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脑子一片空白。
听着女人娇音破碎的呻~吟,后卿动作越来越快,感觉到她越来越紧的收缩,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也将他席卷,他快速用力的顶入了几下,只感觉尾椎处一阵酥麻,他低低的喘息了一声,终于在女人体内释放了自己。
莫小莫被那灼热烫的娇哼一声,也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了男人的胸口,听着男人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终于可以歇缓歇缓一下了。
想要躺下,刚一动,就听得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莫小莫才想起,自己还在后卿身上坐着。
费尽力气撑着腰,想要退出来,可碍于浑身没劲,再次跌了回去,她就仅仅动了那么两下,就感觉体内的那个东西开始有了惊人的变化!
她吓得不敢再乱动,尴尬的坐在那里,起也不是,不起还难受。
看着她左右为难的小模样,后卿哪里舍得,抬着她的腰身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撤出,莫小莫嗯哼一声,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这个男人还算是有良心。
只是还未感叹完,身子又被男人翻身压倒在竹塌之上,她一脸发楞的瞪着猫眼,看着翻身而上的后卿,还未开口,身下已被男人抵住,她一阵后怕的赶忙后撤,这个男人是机器吗?!
还不够累吗?!
她抬着手臂挡在胸前,声音娇软的道:“我好累,你……嗯啊!”话还未说完,男人已经挺着腰身再次进了来,她恨恨的想要咬牙,却发现连咬牙的力气都没了。
后卿低首将她的粉唇含到嘴里,深深的吻,大手顺着女人的后背来着她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缓缓的抚摸,莫小莫反抗了两下,都以无效告终,很快便被男人揉搓成了一根软面条。
看着她温软柔顺的模样,后卿更是一阵火起,架着她的软软的身子,又是一阵动作。
莫小莫已经累的不想再睁开眼,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去护着肚子,男人一边动的时候,说话就算不利索,也会在一边提醒轻一点儿,可渐渐的发现,她是真的力不从心了。
只能娇声软软,声音七拼八凑的求放过,只是每次求饶都惹得男人大动特动,莫小莫便就再也不出声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娇声吟吟。
……
千鹤看着眼前萌萌哒的小主子,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但主神吩咐了,没他的允许,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进去,正自想着,眼前的崩豆已经从她胳膊下钻了过去。
千鹤挠了挠头,不是天王老子,是主神的儿子应该可以的吧?
“娘亲,娘亲,娘亲!”空荡荡的大殿之内,除了凌乱的床榻上还散乱着的云被,提醒着他方才这里,之前还是有人在的,可人呢?
莫小忘回头看向走进来的浮昰,皱着包子脸道:“我娘亲不见了。”
浮昰懒洋洋的笑道:“被你父神拐走了,爷爷我让你砸门,你不砸,行了,现在你想见到你娘亲,还是再等等吧~”
只不过,等多久这个他就不知道了……
千鹤看着咬着嘴唇快要哭了的小主子,无奈只能想着法子将他带出了碧霄宫,想着等她们回来的时候,主神也许就回来了。
浮昰懒懒的打了声呵欠,才出来了没多长时间,又困了。
他想,要不去琉璃清华宫?
想去就去,去的时候,发现偌大的琉璃清华宫竟空无一人,浮昰找到自己的软榻,懒懒的躺下,掐指一算,才想起,这又是一次轮回。
浮昰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晴朗的天空,不禁轻笑了一声,风中拂过几丝淡淡的往生香,他虽为古神,但却不是与上清那般是从上古混沌之中走出的仙神。
但他却是与上清一样均是应天地而生的神。
混沌初开至现在,已过了上千万年,但直到现在为止,浮昰都不知道自己衍生的因由。
他这一觉睡得着实有些长了,虽然醒来的时候,被上清一顿鄙视,但醒的也恰是时候。
反正也没出啥大事儿~
只是待他与上清赶到诛仙台之时,后卿还尚有气息,狐时已经魂魄离体多时。之所以能够救醒狐时,是因为后卿将自己的生命与狐时共享,又进入了法华镜将狐时尚在游荡的魂魄唤回,这才救醒狐时。
她生他生,她死他死。
这样两人之间就已经摆脱了天命的束缚,既是劫数,那便双方的劫,狐时甘心,后卿甘愿。
时空扭转带来的蝴蝶效用,已经被上清出手压制,浮昰从来就未看透过上清,像他这种寡淡的人,像是对任何事儿都不在意,但任何事儿却好似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明明可以一开始便阻止一切,但偏偏却袖手旁观。
浮昰问他,他只道是:有趣儿~
有趣!
好吧,他是无聊,上清是有趣儿。
主要是他还是搞不懂上清整天想些什么?
正自想着,一身银衣锦袍的男人出现在了往生树下的石桌前,见他在瀑前躺着,也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然后起身走向大殿。
浮昰看着他先走进了侧殿,然后空手若无其事的出来,这才走向正殿,然后就再也没出来了。
就拿此例来说,每次上清回寝殿休息,都会向今日这般,先去侧殿,几乎是刚进去,便会在什么也不拿,不紧不慢的出来,这样的事儿,不说他没有撞见过的,但只要是他在,上清要去寝殿,次次都会如此。
千鹤看着正在吃无忧果吃个没够的小主子,额际不由的滴下一滴冷汗,这无忧树可是天后娘娘亲手种在这三十一天的,虽说是为了美化道路,但这无忧果却是天后娘娘最喜欢捯饬的一类仙果。
若是……
她不自觉的扫向四周,看了一下,心内感叹:还好没有人!
但,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虽说这三十一天一向没什么神仙上来,但总会又看园子的小仙儿,千鹤一想,这里肯定是不能够长时间待下去。
便使出法术将剩下的无忧果摘下,兜在袖子里,拉着还在吃的小主子,赶紧开溜儿。
一回头便撞上了一个人影,她惊呼一声跌倒在地,完全没看路的莫小忘也被倒下的千鹤抓带着拉倒,砸在了已经不算是清醒的千鹤身上,登时便将千鹤砸了满天繁星亮晶晶。
离隐抱着被摔晕的千鹤会七重天碧霄宫,莫小忘很是敌视的盯离隐整整一路!
路上,离隐看了一眼苦大仇深盯着他不放松的奶娃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怪不得这孩子上次在琉璃清华宫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一直敌视他。
原来,不论何时都是有缘由的。
人不可能,突然无缘无故的就去讨厌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去喜欢一个人,几乎一切都是来自于前因,从而产生的后果而已。
他虽说是放下了时光,但到底是真的放下,还是假的放下,到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离隐望着七重天上,掩映在云海之中的碧霄宫,眼神闪了闪,他现在只想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只要她还在,是不是属于他,这些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后卿为她做的,他做不到,那么他输的心服口服。
也许,就正如时光所说的,她不属于他,只是因为会有更适合自己的姑娘。
只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来看看她,看看她到底醒了没有,身体到底恢复了没有,再就是他的二外甥小子有事没事儿,稳住了没有。
额~
而现在离隐的二外甥,现在可谓是岌岌可危!
莫小莫在不知道被后卿正过来反过去,捯饬了多少次之后,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
她不知道后卿什么时候放开的自己,只知道,她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男人坚实的胸口,身上盖着后卿玄色的锦袍。
感觉怀里的女人醒了,后卿也睁开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凤眸,他看着一脸茫然状态的莫小莫,嘴角微勾。
将女人往身前一提,按着女人的脑袋就亲了下去,莫小莫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后卿吃痛放开她,嗓音沙哑的道:“想吃肉,我给你就好,何必这般暗示,都是老夫老妻了~”
话音还未落,便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还未待莫小莫反应,腰身一沉便进了去。
“啊!”莫小莫没想到男人会这般突然的就进,身体干涩,疼的她小脸煞白,还不忘咬着牙啐道:“你这个混蛋,老娘身体不舒服,要洗澡,你给我滚……啊……”
他稍稍的往里一送,微微一笑:“你说什么?”感觉到被女人紧紧的包围着,感觉到女人的身体紧的要命,也干涩异常,后卿忍不住闷哼,不再乱动,只嗓音再次低低哑哑的开口:“沐浴好,我和你一起。”
莫小莫疼的身子缩了又缩,痛呼之余,还不忘抬手用力的拍打了两下男人坚实的胸口,被胸口震得手疼,便收回手不再拍,语气恼火,却嫌弃十足的道:“滚~!嗯……”
后卿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下子就把身下的女人抱起,向着竹林里的温泉池走去。
因着行进的步调,不紧不慢的,却着实把莫小莫折磨的不行,因为每行进一步自己便被那硬物深入几分,疼痛之余,却带着深入骨髓的酥麻感,之所以,男人没动一下步子,就让她不自觉的跟着颤抖。
但一想起,这货要和自己一起沐浴,莫小莫就哆嗦。
“我要自己洗……嗯”
“你不会浮水,上次在碧霄宫的温泉池,若不是我,你如何了?”后卿一脸正经的提醒,并且一脸正经的往里深入了几分。
听得女人娇呼一声,这才满意的勾着嘴角,不再动弹。
莫小莫揽着男人的脖子,红着脸道:“可我真的很累了,你先出去,我再考虑你可不可以同我一起沐浴……啊”她话音一落,男人便从她身体里撤出,带的她又是一阵酸爽的疼痛感。
后卿从她身体里出来,并不是因为他同意了莫小莫的建议,而是因为她的身体现在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看着她这般疼痛,自己就是再不舒服,也得忍着。
直到走到竹林里的温泉池,莫小莫还是咬着牙关,死死的要求自己沐浴,完全不需要后卿的存在。
男人置若罔闻,揽着她的腰,抱着她沉入温热的池水中,因着池水是温热的,被池水包围的莫小莫,不自觉的喟叹出声,看着她身上被自己疼爱后的青紫,后卿眼神暗了暗。
池水并不是很深,莫小莫双脚就能踩到底,只是……
“你放开我,就好。”她觉得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分开洗的好。
后卿挑了挑那双英气的剑眉,很是听话的将一直揽在女人腰上的大手松开,莫小莫没想到这货竟然会这么听话,刚高兴了没有两秒,她就感觉两股战战,根本就是腿软的不行,身子不受控制的往水里滑去。
她惊呼一声,早就预料会如此的后卿,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手腕,手往前一带,将她扯到了身前,责怪却又不失幸灾乐祸的道:“还要自己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