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动怒,大脑就容易受到情绪控制。
池微这会儿也顾不得太多了,一心只想毁掉白箐箐,同时卖王东升一个人情。
“其实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还十分的年轻,我真挺不想把这事情说出来,让她以后都要忍受大家的指指点点。”池微借着这个机会,又在名声上给自己砌墙。
记者连连点头:“池微真是少见的善人,这会儿会把事情说出来,想来也是那个人的行为,实在可恶。”
“就是。”
池微被人夸了,心情十分好。
对着镜头露了一个自以为完美的笑容,才缓缓的说道:“那人艺人,是前段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出来的,对这部戏的一个角色很感兴趣,就找上了王制片,一边脱衣一边对王制片说,只要给她一个小三的角色,让她做什么都行。”
“哇,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要竟然是这样。”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可恶,竟然颠倒是非,发布到网上。”
“现在的艺人,为了搏人眼球,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宋栀悠和傅天擎离开包间,正好经过这里。
“宋栀悠,对于女艺人为了争角色不惜牺牲色相对制片宽衣解带,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记者一句话,就让宋栀悠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池微竟然把王东升强迫白箐箐的事情传出去了吗?还颠倒了是非。
亏得白箐箐身份不简单,若是普通的新人,只怕被池微泼这么一盆脏水,混不下去是轻的,分分钟都有可能被舆论大战闹出精神病。
近几年来,也不是没有受不了舆论的攻击,自杀身亡的艺人。
宋栀悠捏了捏拳头。
池微真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么去打击一个艺人。
人家不过是看不上她的那个角色而已。
抬起头,宋栀悠看向那个记者:“许多的事情,都是评论在夸大其词,对于你说的女艺人为争取角色不惜牺牲色相对制片宽衣解带一事,我没有亲眼看过,所以不能有任何的看法,只是做为艺人,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做人要实事求是,请别人云亦云,若真有这事还好,若这事情只是别的艺人打击同行的手段,你不经取证,就把那顶破帽子往那位艺人的头上扣,若是那个艺人受不了打击,不理智的做出轻生的事情,那么你就是帮凶。”
记者微微一滞。
没有想到宋栀悠说话会这么犀利。
这个记者,不是一般的记者,是池微的好朋友程冬咏。
程冬咏很快就反应过来,对宋栀悠说:“宋栀悠,这么激动,是担心对号入座,让人知道你是为了角色,不惜沦为男人玩物吗?”
目光落到宋栀悠和傅天擎相牵的手里,程冬咏略显得意的看着宋栀悠。
傅天擎利眼看了过去。
做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丈夫,傅天擎本能的想要维护宋栀悠。
宋栀悠不轻不重的在傅天擎的手上捏了一下,阻止了他的维护。
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娱乐圈向来都是不见销烟的战场,她既然涉身其中,就会被种种尖锐的话题缠住。
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在帮助她一辈子。
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要的的抵挡住各种居心不良的利箭。
“果然是微微姐的好朋友,想象力都那么丰富,我很奇怪,我做了什么事情,竟让你觉得我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呢?”宋栀悠一语双关。
池微当时缩在墙角,王东升眼中的目击者,就只有她自己了。
那么事情被捅了出来,王东升也只会以为是她做的。
她偏偏要破坏池微的阴谋,让王东升以为这些记者,是池微找来的。
果然,王东升听到宋栀悠的话,不由得狐疑的看了池微。
程冬咏没有想到宋栀悠会这么说,生怕坏了池微的事,急急的说道:“陈芸说过一句话,我至今难忘,养一只猪,杀了它可以裹腹,养一只狗,它会对你摇头摆尾,养一只畜生,就只有被拆吃入腹的下场,亏得池微一心把你当姐妹,你却像个白眼狼,不知恩报恩就算了,还一遇到难题,就把池微拖下水,我若真有幸成为池微的朋友,那真是做梦都笑醒了。”
“不是好朋友?程冬咏,这话说出来,你良心过得去吗?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微微姐花拓扬集团的分红供你上大学,池叔叔又从拓扬集团拔款医治好了你父母的病,你现在哪能找到记者这样的好工作,结果现在父母病好了,自己也大学毕业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真替微微姐不值。”想假装没关系,做梦吧。
池微万分震惊。
宋栀悠这个贱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这些说起来。
偏偏她还否认不了,池微看向程冬咏,一脸的失望:“难怪之前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原来不是真的把我当朋友啊。”
呵。
果然是池微做得出来的事情。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推到了程冬咏的身上去。
“就是啊,还好意思说我是白眼狼,我看你才是白眼狼呢。”宋栀悠看向池微,说道:“微微姐,这种朋友,不要也罢,只可惜,拓扬集团前前后后给他们家资助了好几百万呢。”
“不是池微资助吗?怎么又成了拓扬集团了?”傅天擎一语惊人。
拓扬集团,不是宋家的吗?关池微什么事。
敢情池家都是动动手脚,花拓扬集团的钱去做好事了?
结果花的是宋家的钱,好名声却是池家人担了。
程冬咏没有想到事态会变成这样,立马转移话题:“说了那么多,宋栀悠无非是想转移话题,不肯回答我的问题罢了,难道宋栀悠真的跟白箐箐一样,为了角色,可以陪睡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亲眼看到白箐箐找人陪睡了吗?你告诉你,我当时在场,事情真相,压根就不是这样的,虽然时间很短,我看的不太清楚,只看到王制片抓着白箐箐的手,白箐箐打了他一巴掌,压根就没有陪不陪睡。”宋栀悠转过头,看向池微:“微微姐,我经过的时候,你已经在那里看很久了,你比我更清楚事情经过,你来告诉大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