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浪终于明白,马子寻死觅活,看来真摊上事儿了!可你也不能平白无故拉兄弟当垫背啊,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好事儿!你当我是老毕吗!
他问丁马到底什么个情况,丁马一五一十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丁马说完,高大浪心里暗忖,这个夏羚,真不是一般女人,绝对是二般的!高大浪不相信丁马和夏羚有染,毕竟他们才刚认识,他更不相信夏羚怀了丁马的种!鸡可以一个月出栏,猪可以三个月出栏,你丁马就是裤裆里能揣手榴弹的抗日英雄,你的枪也不会这么快!昨天干的活,今天就孵出小鸡来。但话又说回来,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丁马绝对不是什么好鸟,更不是什么好蛋!
高大浪了解真相后,立马跟刘苒苒解释,可刘苒苒就是不相信,高大浪说:“如果嫂子真不相信,那我带你们去找她当面对质,正好端木小姐也在,可以作个证。”
端木彤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作证?我又不认识她,作什么证!”
“夏羚你不认识?早上你不是刚刚见过她。”高大浪说。
端木彤一听,傻了眼,闹了半天,姐夫的小三是那个泼妇!他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这么快就怀了孕!这世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一下子蒙了,不知如何是好。
刘苒苒和丁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小彤,你怎么也认识她?”
端木彤说:“前几天,我去上海看奶奶,回来在动车上,正好坐一块儿。”
“当时浪哥也在,对吧?”丁马补充地问。
“嗯。”端木彤点了点头。
事情终于搞清楚了,丁马舒了口气,对刘苒苒说:“怎么样,老婆,我没说谎吧!”
可是刘苒苒一副不见黄河不落泪的态度,非要见识一下这个美女不可,她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洞里的精,能把老公的魂儿给勾走,连班都不上,陪她去飚车。
丁马估计,夏羚先兆流产,很可能还躺在医院里,于是急匆匆将车开到医院,可是查遍急诊部和住院部,都没有找到这个人!他掏出手机,翻出通讯记录,查到她的号码,回拨过去,没想到竟通了,她听说他要来看她,美滋滋地告诉他,她住在御海花园。
于是他们又急忙调转车头,赶到御海花园,当敲开房门,夏羚看见高大浪和丁马带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早上被她骂走的小萝莉时,一时竟傻了眼。
刘苒苒纳闷地问:“小彤,这不是你们家吗,她怎么住在这儿!”
端木彤没好气地说:“这你得问高教授!”
高大浪自知心虚,慌忙解释说:“房子是我跟端木大叔租的,她家里人跑到宾馆打她,不让她回家,我看她可怜,就留她在这儿暂住几天,她说她马上买房子搬出去。”
刘苒苒上上下下打量夏羚,见她浑身上下散发妖气,挺着胸,翘着臀,走起路来骚首弄姿,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好货色,她不客气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贵人种,让我老公迷的神魂颠倒,原来就是这么个货,睡过不少男人吧!”
刘苒苒根本不知道夏羚的厉害,她的一席话立马挑起这个母老虎的斗智,她将手里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摆出一副刀枪不入的架势,说道:“姐,你这么凶,你妈知道吗?”
“哟喝,还是个有妈生,没妈养的货!看来今天,我有义务当回你妈,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什么叫文明礼貌!”刘苒苒说道。
“姐,我劝你还是歇歇吧,就凭你这长相,美国头,法国腰,印度鼻子,香港脚,还想当我妈,我劝你,翻滚一下,找个四条腿,重新投胎,到时我保准喊你妈!”
刘苒苒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等羞辱,没等夏羚说完,她已经扑上去,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夏羚猝不提防,吃了亏,哪里肯让,立马和刘苒苒扭打起来。
丁马和高大浪一人抱一个,好不容易才将两人扯开,可能刘苒苒下手太重,夏羚嘴角竟流出血来,高大浪拽了张餐巾纸帮她擦一下,她竟呜呜地大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