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张虎便在制卡与学校上课之中度过。这期间他也制作出了不少鱼系卡牌,不过再也没有出现过完美卡牌,想想也是,要是完美卡牌那么容易制成,也就不会如此的珍惜了。
倒是张虎制作的那两张铁叶树卡牌时,其中有一张制成了难度系数91%的完美卡牌。对于张虎再次制成神之卡,典秋香、李雷两人倒也不在那么的吃惊了。
这段时间,张虎也基本适应了典秋香融入了他的生活之中,对与她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张虎也渐渐的坦然接受了,两人见的关系开始升温,若不出意外,两人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时间转瞬即逝,转眼间已经迈入了十月,这期间一次一中与三中的联考成绩也出来了,毫无疑问的,三中又一次被血虐。倒不是今年三中学生无能,而是一中学生中出了一位名叫赵日天的怪胎,在这年龄见便已经是卡徒巅峰的存在,这种修为哪怕是放在整个天涯府中,那也是名列前茅,必上六大卡牌院校的存在。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张虎的心情越来越阴翳,因为老爹已经出门一个多月还没回来,这是在这两年中绝无仅有的情况,张虎担心无法修炼的老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这期间张虎也有经常出去寻找老爹,可是始终没有任何关于老爹的消息,让他感到毫无头绪。
老爹,到底去哪儿了?
一阵秋雨过后,燥热的大地凉爽了许多,但这场雨却浇不灭张虎越来越忧虑的心。吃过典秋香准备的早餐,张虎眉头紧锁的站起身,对着还在洗着餐盘的典秋香说了声:“我出去一趟,待会你自己去学校,中午估计不回来的。”
之后也不等少女答话,就直接向门外走去了。
……
丘县南区,张氏灵肉商行。这是丘县南区最大的灵肉商铺,每天向贫民区提供着各种各样的低等灵肉,这种灵肉虽然灵力杂而不纯,但由于价格低廉,对学生们修炼也能起到一定的帮助,所以到也成了比较热闹繁华的地段。
商行的老板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名为张横,人如其名,在这住在贫民区中的弱势群体中横行霸道,通常都是以一种极高的价格将这些劣质灵肉卖给这群弱势群体,顾客稍有不如意,便是一通拳打脚踢。
倒也不是没人想过去报官,但一来这张横本身就是丘县的有名商户,跟县令、县丞也是有过数面之缘,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绝大多数县令是不可能为了这点区区小事开罪本县的大商人。且丘县之人都知道,这张横与丘县的游击可是有过八拜之交。
更有人说这张横与城南黑帮独狼帮帮主也是莫逆之交,据说曾今也有过几位客人因不满张横的强买强卖告到县衙去,然而不等案情进一步审理,当晚便有一群独狼帮的成员前往那些人的家中进行一通的打砸。
若是还冥顽不灵的话,几天之后县南的某处角落就会出现一具死前受尽折磨的尸体。
朝阳东升,一队略显佝偻的脚夫正扛着一具具比他们还大上许多的野兽尸体走进商行,其身后正有着一群佣兵打扮之人正有说有笑的跟在后面。
“哟,陈团长,这次收获不小啊,恭喜恭喜”张横一见这群佣兵走进商行,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与那为首的佣兵打起了招呼,看那熟悉的样子,显然两人是老熟人了。
“哪能跟张老板比,张老板这商行可是日进斗金的存在,兄弟看着可是十分眼红呢。你们当心点,可别弄坏了我的灵肉。”陈山也与张横略作招呼后,便对正在卸货的那队身影骂道。
或许是被陈山的喝骂给吓到了,其中一脚夫浑身一抖便站不稳,连人带货直接摔倒下去了。
“小心!”陈山与张横连忙说道,陈山身后一壮硕汉子也是快步上前,低身对这具灵肉检查了一番,发现没事才安下了心,旋即瞪了那还在趴在地上衣衫褴褛的脚夫直接一脚就踹上去,后者更是疼的连连抽搐。
“给老子起来!”壮汉见那脚夫还躺在地上,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就要再次向他踹去。
然而这一脚终究没有落下,他被另一道身影给拦了下来,那人也是脚夫打扮,不过其除了是穿着打扮是脚夫模样外,与其他死气沉沉的脚夫相比,倒显得精神十足。若此时张虎在此,一定会认得这人不正是自己寻找多时的老爹吗?
“怎么?你张辽又想假慈悲一番?莫要忘了你还欠着我们裂山佣兵团一大笔笔债呢!你这臭脚夫哪怕是给我们背上十年的灵肉都还不清的债!”那壮汉见张辽阻拦,也是收回了脚,不过却将怒气对准了张辽,拍着张辽的脸颊,一脸张狂的说道。
也是他们裂山佣兵团在这丘县作威作福惯了,虽然他们佣兵团实力在丘县算不上强,哪怕是他们团长陈山也仅仅只是卡徒中期的实力,但经不住他们身后有人!
他们裂山佣兵团可是天涯府内数一数二的裂天佣兵团的下属佣兵团,而他们的团长陈山更是裂天佣兵团团长陈天的亲弟弟,这也导致了他们在丘县的一些出格举动哪怕是县令知道了,也只是笑骂一身“捣蛋鬼”罢了。
“我说,够了吧。”张辽冷冷的瞥了那壮汉一眼,一股久居人上的上位者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让后者心中一凉,旋即又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升出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摔过去。
“田动!”身后传来陈山的喝声,让这名为田动的汉子一下子萎了下来,略为恭敬的喊了声山哥后就不在说话。
陈山抬脚,眼中暴戾一闪而过,盯着张辽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张辽,我敬你是条汉子,当初在拍卖行跟本少争夺那张冰霜魔法书卡牌也就算了,后来你钱不够本少也愿意为你垫上,本少对你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吧?”
“陈团长对张某的恩德,张某铭记于心。”张辽将那倒地的脚夫扶起后,对着陈山道谢一声。
“但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山突然嘴脸一变,对着张辽狰狞的说道。
“不知陈团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张辽将那脚夫吊在地上的灵肉抗了起来,向灵肉商行专门放置灵肉的地点走去。
“告诉我具体位置!只要你肯告诉我具体位置,你我只见的债务关系将一笔勾销,我更会给送上一笔不匪的薪酬!乃至于你所想要照顾的这群脚夫兄弟,我也能放他们自由!”陈山语气有些急速的说道,而一直在旁边检查灵肉的张横,此时也竖起了耳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辽一脸迷茫的看着陈山。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是吧?张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