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九寻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心里默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脑海里。”
樱九寻在心里刚问完这一句话那一抹俏皮的声音也迅速的说:“我叫净念,就是那个一直往你身体里钻的泉水。”
“九九,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过我终于完成了我的使命。九九,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樱九寻听完净念的话,语气也不禁轻柔了许多道:“什么事?”
“去找六界之外古渊极地的尊主风遗孤。”净念缓缓道
“风遗孤,找他干什么?”樱九寻疑惑道。净念听见她的话刚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缥缈急忙道:“嫁给他!”
“我去,嫁给他”樱九寻不禁心里吐槽道。拜托,她根本不认识那神马的风遗孤。让她嫁给他,去死吧!
樱九寻越吐槽越发现四周安静的不像话,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净念,你还在吗?”
回答她的却是一片安静的空气,奈何樱九寻的身体是沉睡着的,不能撇嘴。否则,她把嘴撇抽了,就拯救不回来了。
而在某一个古雅金典却不失雍容华贵的宫殿里的斜榻上,一名身穿青绿色华锦长衫的男子正把玩着由白玉制成的酒杯,妖艳如血的薄唇嗜着淡雅的微笑。
一股疏离冷冽之气四处散开来。明明这般淡雅如君子却又这么冷冽疏离,矛盾的气质却又显得那么柔和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一头青绿的长发如染着青绿的上好锦绸肆意披散,狭长又微微上挑却又异常魅惑多情的桃花眼似是不经意的透过门窗轻轻的扫一下那一抹红光。嘴角嗜着的笑容越发明显,一双妖娆的眸子越发深沉幽暗,叫人看不透他的思想。
站在青衣男子三米远的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扫一下青衣男子,心里默叹:唉!又有人要倒霉了。这一次不知是谁这么有胆竟然当着尊主的面去把他的净念泉给收了。不过净念泉一滴水就足矣叫一个人死无全尸了。也不知道谁的体质这么逆天一下子给收了,真想去看看。
突然,青衣男子突然把白玉酒杯扔向正在深思的黑衣男子道:“覆辛,走去看看。”
说罢,变起身拍了拍衣摆转身就走了出去,徒留下一个青绿色的身影。
覆辛淡定的看着突然飞来的白玉酒杯脸色淡然,手臂熟练的一伸,十分准确的接住了那个被抛来抛去的白玉酒杯。
没办法,谁叫他家尊主喜欢这样。这都是被逼的。不过,尊主你这样真的好吗?那杯子好歹也是白玉做的,你不要就直接给我不就行了!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远处顿时传来一抹慵懒却不失警告意味的声音:“覆辛,你打算清洗一年的净房吗?”
覆辛一听顿时一慌把酒杯随便的放在桌子上,顾不得这么多撒开脚丫子就跑,完全把他会轻功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转眼之间,等他们到净念泉时。那抹红柱依旧存在,青衣男子抬眸轻轻的一扫,面色越发“友善”,妖艳的薄唇勾勒起的笑意越发深厚。
修长的手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刻着繁琐的古文的玉戒,笑的一脸灿然。不理会刚追过来覆辛那惊讶的面孔,随之踏入那道冲天红柱。
红柱里,樱九寻静默的闭着双眼,满头披散的微卷发丝四处飘散。细嫩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越发显白嫩犹如那丝滑的牛奶般。
眉目依旧,但在双眉之间却多了一抹散发着妖艳光泽的朱砂。显得越发绝美倾国倾城,一袭青色飘逸的长裙四处飘散来,飘飘九天,遗世独立。
而当青衣男子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嗜在嘴角的妖艳微笑顿时一滞。就那么静静地站立着看着她,狭长潋滟的眸子闪了闪。
踏空而去,一步步走向樱九寻。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瞅着她,似是又想到什么。伸手提起樱九寻的后领,而当青衣男子的修长的手碰到樱九寻的后领的时候。围绕着他们的红柱顿时消散,一瞬间化为虚无。
底下站着他家尊主的覆辛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一双大眼都惊讶的快掉到地下去了。
对于里面是什么人他都是一概不想的,因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家尊主出马,都是肉酱出来的。
他总不成对着一堆肉酱想这是什么种类的吧!不过,这是神马情况?他尊主在怎么拎个女的出来,不过那个女的好美,要痴了有木有。
青衣男子淡然的看着这一切,青绿色如丝绸般的长发随风飘扬,衣玦轻飘,淡然疏离之意顿时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突然,青衣男子淡然的说:“覆辛,叫轩辕楚亦给我滚回来。”不待覆辛反应过来变拎着樱九寻踏空而去,转而不见。
覆辛:“……”要不要这么命苦,好累,好心酸。
某雍容华贵的宫殿内,某青衣男子狭长妖艳的眸子肆意的扫了扫随便把樱九寻扔向地上,便优雅的迈着步走向不远处的金缕玉盆里洗手,洗完还极为更优雅的用冰蚕锦来擦拭他那修长的芊芊玉手。
要说樱九寻是怎么醒的,她既不是睡醒的也不是吃东西撑醒的。而是痛醒的,樱九寻吃痛着起身,一双大眼好巧不巧看到那位优雅的擦拭着手的青衣男子。
“这戴绿帽子的是谁啊”樱九寻看见青衣男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句话。
而好死不死的就让青衣男子听见了,妖治的脸顿时一绿。正好相衬映他那一头青绿的长发以及那青绿的华锦长袍。
顿时,樱九寻疑惑了。这是变色龙吗?怎么全绿了。
一时的好奇心顿时占据了上风,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