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遗孤率先开口:“我和阿寻并没有做那种事!”
言治初瞬间暴怒:“放屁!那你衣服怎么在地上,而且那衣服上怎么有血迹。”
“血迹?”风遗孤瞬间抬头,眸色慌张是真,不急搭理言治初便匆忙而去。
他这一反应,却是看的言治初一阵怀疑?
他真的没干吗?
这一会儿功夫,樱九寻已然是醒了。
正疑惑风遗孤去哪儿了,却见得风遗孤紧张兮兮的满脸包的从窗户跳了进来。
一进来就往樱九寻身边跑,看见自家阿寻屁股下的青衫已经有了一大摊血。
脸瞬间白了起来,拦腰将还懵着的樱九寻抱起,紧张的说:“阿寻,别担心!我这就带你找大夫!别害怕!”
樱九寻傻眼,明明最担心的是他啊!还一直叫自己不担心!这个傻子!
只是,怎么一会儿功夫他就满脸包回来了。
等等……不对啊!
她活的挺健康的为啥要找大夫!
只一瞬间,她便也是明白什么回事了!
身下湿漉漉一片,感觉尤为不舒服。
她来初潮了!
好坑啊!
羞红了脸,急忙叫住风遗孤,面色挺急的:“阿遗,快回去!”
风遗孤一瞅她,却见得她脸红的不正常,微微低头将额头印在樱九寻额头上,竟是烫的很,便更觉得樱九寻病的更是厉害了。
脚速更是快了,樱九寻见他不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不由得急了,道:“风遗孤,快回去,我没事!”
看了看四周,搂住他的脖颈,借势攀了上去,声音压的极低,却是十分小心翼翼的:“我来初潮了!你要这样把我抱出去,真的好丢人!”
她这话一说出口,风遗孤也是脚下一顿,看着她身下的血越来越多,有些犹豫,却是乖乖的回去了。
嗯!初潮,这词,略有耳闻!
刚走半路,就见得言治初急匆匆过来,看着樱九寻那一大滩血,立马红了脸,轻咳了几句:“那啥!嗯,咳咳,遗孤啊!你慢慢的,带她先回言府先换身衣服,我去买点那啥东西啊!等着啊!”
说罢一溜烟就不见了。
风遗孤有些懵,却也是乖乖的在樱九寻的帮助下顺路回到言府。
毕竟他是路痴嘛!
等樱九寻换好衣服,言治初这才珊珊而来,将一大袋被布料包着的东西递给樱九寻,然后默默的拉着风遗孤去书房谈话。
言治初囧字脸:“那啥,大兄弟,打错你了!”
风遗孤懵懵脸。
看着风遗孤,顿也是想起他对着这般情况不熟,站起身从后方书架上蹭蹭蹭拿出一沓书,递给风遗孤,很是干涩的说:“阿寻这种情况……是初潮,这些书,你看看便懂了!”
风遗孤接过书,郑重的点了点头,没吭声。
言治初有些尴尬,说了几句:“那个,你先看一会儿书!我去对阿寻嘱咐几句便走!”
末了,突的一拍头,郑重的从袖子中掏出一枚通体发红的戒指递给风遗孤,道:“此为天血凰戒,实则不是,长得比较像那个形象而已,它本名鸣魄。你将它给阿寻戴上!若阿寻出什么意外,好得有一个保障!”
“对了,五天之后,你带着阿寻去四方城,她若不去,你就说那有一处名景,荷花满池,四季不败。”
风遗孤静静地瞅着他,盯着他手中的这一枚戒指,迟迟没有接下,只是问着他:“九寻自幼便是由你抚养长大,这枚戒指你交给她不正好?”
这话,有着浓浓的酸意!
言治初淡淡自嘲一笑,“你交给她正好!”
这般,她才不会疑心!
等事情结束之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之时,那她便也不会觉得欠他有多少!
蓦地,他又突然说了一句:“天地玄黄可有找到?”
风遗孤顿默,从不知名的旮沓角落里翻出了一大堆。
言治初:“……”这娃儿是打劫去了么?
默默地瞅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更加确定!
看样子是了!
静静地将那一堆天地玄黄收起,说:“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