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城水系沿岸的风景非常美丽,城里的人们经过一天的忙碌非常喜欢在河两岸散步游玩。因此这里聚集了大大小小的商铺酒店,也有很多的小商小贩摆地摊买货,还有露天的娱乐设施和露天唱吧,大人小孩都非常喜欢来这里。
天一擦黑,两岸的行人慢慢多了起来,这时也是路边大排档生意最好的时候。
“咱们去哪家吃?”
两人都有了半个小时,张兰的肚子有些饿了。
“是不是中午没吃饭,等晚上凑数呢?”至诚微微一笑说道“你个讨厌鬼,就会挖苦人。”
张兰不高兴了,撅着小嘴看向别处。
“咱俩都是老相识了,饿了就说,困了就睡,憋的哄就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至诚大方地说
“只是相识吗?”张兰有些幽怨地看着至诚。
“那****怎么样?”
“你找打是吧!快回答我的问题!”
至诚一路小跑,张兰紧追不舍。
“好了,不闹了。咱俩就在这家吃吧,我跟你说,这家的老板实在,你看到玻璃钢里的海鲜了吗?你选哪个,他就做哪个,不会到厨房给你掉包换成死的。”
至诚以前和芊兰、李阳经常来这里吃饭,经常来环城水系吃喝的人都会知道这家大排档,这里的夜景也比其他的地方优美,来晚了根本没有位置,这也是至诚之前小跑的原因。
“你经常来这里吗?”
张兰出于女人的敏感看着至诚,因为这段时间他总是以工作上的事推辞,倒底是真还是假就不清楚了,如果他经常来这里说明他把自己当备胎了,要是发现有一丝的撒谎立刻不干。殊不知在至诚心中连备胎都不算,最多只是朋友关系,只不过至诚出于无奈才利用了张兰对自己的好感,帮忙找销售表单。所以女人们千万不要全信男人的话,因为大部分话里面会掺有水分,真话里也有百分之二十的违心成分。尤其是在爱恋期间,更要提高警惕,因为他是非常想跟你上床才百般讨好,等新鲜劲儿过了就会恢复本来面目。
“是啊……”
当至诚说完这两个字时,发现张兰眼神波动,就急忙改口说:“是啊,这里的风景很美,在我的家乡可没这样的美景。”
“你为什么总是答非所问?”
张兰依然不放弃,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来到中国时间不长,很多东西都得适应,这里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独自来过一次就喜欢上这里,今天只是凑巧来这家。”
至诚猜的出张兰的想法,可他不敢接受,因为陈至章这个人早晚都会消失在世界上,取而代之的是张至诚。爱的越深,痛就越深,至诚不想给张兰带来失恋的悲痛。
“那以后咱俩常常出来走走好吗?”
张兰听了至诚的解释也合乎道理,毕竟他是个缅甸人,不可能这么快有别的女人。可自己总感觉陈至章是个心事很重的人,他那里有好多好多的秘密。
“只要没什么事情就来。这下放心了吧,快去挑海鲜吧,要不一会儿就剩海鲜屎了。”至诚笑着说
张兰娇笑一声,高兴地大玻璃缸面前选来选去。选好之后,两人又点了些凉菜,边和扎啤边聊天。
这时,在人群中窜出六个流氓打扮的男子朝大排档走来,他们身上都有纹身,两旁的路人看到几人的样子纷纷躲避。
为首的是一名身高马大的光头汉子,在路灯的照射下光头锃亮无比,直晃人眼。额头上的几条横纹将大脑袋装扮的向超大生殖器。狗链粗的金项链套在脖子上,显得非常土豪,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好像一只沙皮狗,后面跟着的小弟宛如各种杂种狗。
“老板!”
沙皮狗的嗓门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一般。
至诚寻声望去,一眼就认出了沙皮狗,孙艳丽的手下奎头,真是冤家路窄啊。
“来了,原来是大奎哥,好久不见了,到哪里发财去了。“老板一脸堆笑地说
“出差着,还是老样子。”
说完带着几个兄弟做了下来。
“稍等,马上就好。”
老板急急忙忙准备去了。
“那是孙董事长的保镖。”张兰小声提醒道
“咱们吃咱们的。”至诚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
两人接着聊天,只不过至诚将注意力挪到了奎头那里。
晚上,八点左右正是上人的时候,遛弯儿的人也越来越多。大排档里变得热闹起来,借着酒劲儿天南海北的胡坎。
一会儿来了六个人走进大排档,老板高兴地说道:“诸位来的真及时,还有一个位置。”
“没想到你们这个小地方这么热闹。”
说话的男子个头虽然不高,但肌肉非常的结实,整个人竟往横向长了。额头上的刀疤非常醒目,让人不自觉产生畏惧心里。
“我们大哥第一次来到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尽管上,不差钱。”一名男子操东北口音说道
“快请进,马上就好。”
老板高兴坏了,今天真是好日子遇到土豪了,可以小发一笔了。
“咦,这不是奎头嘛。”刀疤男带着戏虐的口吻说“怎么说话呢,叫奎哥。”
奎头的小弟不干了,站起来指着刀疤男。
“找死!”
刀疤男小弟就要冲上来,被刀疤男揽住了。奎头也在道上混了好多年,焉会不知道规矩,假装生气道:“快给石哥道歉。”
“算了,算了。年轻人不懂事,下次好好教育一番在出来混。”
石哥这是话里有话,奎头怎会听不出来,这是在打奎头的脸,既是说奎头不懂规矩,又说他领导的小弟无知。
“怎么上次掉沟的伤好了。”
奎头也不是吃素的主,当即揭旧伤疤。
话说这石哥原名叫马大石,岁数跟奎头差不多,但没有奎头壮实,以前是社会上的混混,后来因打架进过监狱,出狱后因为档案上有污点没有被国企录用,后因亲戚的介绍来到陈氏酒业。平时在陈氏酒业当保安科的科长,负责检查公司里的厂区安全,比如上下班翻工人的书包,检查有没有偷公司的东西。进出厂车辆的安全检查,巡视公司的大院等等。等老板外出时,在以保镖的身份出现,所以平日里没什么正经事,大部分时间都是干喝酒打牌欺男霸女的勾当。
上次自己因为喝多了,被仇家报复。先是被毒打一顿,后又被扔到臭水沟里喝了不知多少的污水,还上了本市的娱乐新闻。要不是被拾荒人员发现,估计早死了。据说当时被救上来时,口中喊着:这水太好喝了,再来一碗。这件事一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害得石哥两个月没有在正式场合出现。如今又被人当众提起丢人的往事,脸上怎能挂住,马大石瞪着眼怒道:“小心你也一样。”
奎头笑道:“先吃饱饭再说吧,身子软什么都干不了。”
这时,店内的老板发觉双方气氛有些不正常,急忙跑过来笑着说:“需要什么就跟我说,要什么有什么。”
马大石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双方人员全部亮起纹身,互相瞪了一眼。那意思在告诉对方,看我的纹身漂不漂亮,哥很厉害的,小心一会儿弄死你。
至诚看着双方所发生的一切,心里盘算着今天帮他们来个了断。
“你在干什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张兰有些不高兴地问
“这儿的饭太好吃了,我都有些销魂了。”至诚感慨道
“你能不能说些正经的话,满嘴里跑火车。”
张兰有时都不知道他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你得懂的享受生活,慢点吃不用着急,你看两岸的夜景多么美。”
至诚帮张兰转移话题。
“恩,真的很美。”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起来。
再说奎头那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看了看马大石,冲老板喊到来两箱啤酒。马大石给手下小弟使了使眼色,小弟喊到:“来三箱啤酒!”
“嘿,真有意思了。”奎头拖着下巴冷笑起来。
老板很麻力的一切准备好,这两位大爷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奎头拿起一瓶酒挑着眉毛向马大石示意,那意思再说敢不敢拼酒。马大石冷笑一声,也举起一瓶啤酒。两人同时对吹,第一瓶不分上下,第二瓶同时喝完,第三瓶进行中,至诚微微一笑,将一根木筷刺向奎头的右肋,噗的一声奎头将啤酒喷到手下的脸上,紧接着大声咳嗽,周围人纷纷侧目。
马大石将第三瓶喝完后哈哈大笑,说道:“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老大,你真厉害,咱们敬石哥。”马大石手下纷纷拍起马屁。
奎头被呛的面红耳赤,脸都丢到大街上了,怒道:“谁******偷袭老子!”
周围食客纷纷转过头去,对于这种穷凶极恶之徒还是少惹为妙。
“我说奎头,大伙没有笑话你,快老实会儿吧。”
马大石点上一根烟,玩味儿地吐着烟圈。
“是不是又想被扔臭水沟一次。”
奎头说完,手下的小弟起哄大笑。
“我艹!”
马大石终于忍不住了,抄起啤酒瓶砸了过去,奎头想要躲避,可自身无法动弹,被至诚用神力控制了三秒钟。就在这短短的三秒钟,啤酒瓶狠狠砸在其脑门上,啊的一声惨叫,脑门红了一片更向那个东西了。